直到八点钟的样子,二人才衣冠楚楚地出门,上了秦浪的车:“我们出去吃点什么吧,想必你也饿了的。”又打电话给廖莎莎,说秦浪过来了,要她一起出来吃饭。
秦浪问道:“往哪儿走?”周月想了一下:“去赣江宾馆吧,那里是定点的。”
在赣江宾馆的包厢里坐下来,秦浪就接到了程明坤的电话“听说你从江南过来了,但是春来没有人,现在在哪里?”
“我跟组织部的周部长在一起,准备吃饭呢?”秦浪道“要不你过来吧,在赣江宾馆的餐厅里。”
程明坤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这秦浪怎么跟周月在一起,当然他不会认为和周月有那么一腿的,所以也就答应了。
“谁的电话,你让他过来。”周月问道,她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和秦浪的关系密切。
“等下来了,就知道的。”秦浪故意不说,惹得周月好一阵白眼。
廖莎莎先到,推开包厢门“你们怎么到了一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记得廖莎莎曾问过周月是不是想把漂亮的小表妹——小珊介绍给秦浪的,秦浪倒是很期待,可是廖莎莎就是没有说,难道她忘了?这个廖莎莎就是记性差,下次得找个理由提醒她。
看见桌上有四副碗筷,“还有谁?”见没有人回答,又看看秦浪,在看看周月:“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也!”
周月自然明白是什么道理,可就是怕小妮子看出什么,“那平常你说我漂亮难道是虚伪的假话?”
这时,程明坤推开门,周月和廖莎莎一见:“程书记?”急忙让座。
秦浪站起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周月小姐,这位是组织部的廖莎莎小姐。当初就是她俩送我去春来的。本来只送到赣江州,最后央求她俩送到春来,可是为我助威不少的。所以经过洪都,就想着谢谢她俩的,可是周月部长说她请客,也就勉为其难了。正好你打电话过来,干脆就一起吧。”
“哦,是这样,大家都坐吧!”程明坤坐在秦浪身边,周月暗道,这秦浪的背景难道是程明坤书记?
程明坤也就是过来坐坐,最近各方面的变化挺大的,他这边的动静自然不能小。看情形,今天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让秘书去开间房,然后就走了。当然,也有为秦浪造势的意思,自己和秦浪的关系就是不说,这些人也会联系起来的,对秦浪自然不敢怎么样的。
“程书记和你关系挺好?”等程明坤一走,三人进了包厢,廖莎莎就开始发问了。
“嗯,挺不错的!”秦浪用筷子夹了一大块肉,送进嘴里,大口地嚼着,又来了一块,“两块肉挺有味的。”
廖莎莎听来,不知道他是说自己和程明坤的关系,还是说肉。不过这在周月听来,秦浪特意说的两块肉自然是指其他的意思了。可是廖莎莎在面前,自然不能显露出来的。
廖莎莎拍了一下秦浪的腿,“问你话呢?”
秦浪挪了挪大腿,“你可别拍错了地方!”
终于周月忍不住笑了起来:“秦浪,廖小姐问你话呢?你可知道得罪了女人,可有你好受的!”
看见廖莎莎把椅子挪近了,秦浪再挪就要挨着周月了。“我和程书记的关系很好,我刚说过了的。”
“很好,是怎么回事?好到那种程度?”廖莎莎追问。
秦浪倒了一杯酒:“你把这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廖莎莎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杯二两多的酒就喝了进去,“现在该说了吧?”
“我叫程书记叫叔叔!”秦浪又不说话了。
“你和他怎么是叔侄关系呢?”廖莎莎还是觉得不清楚。
秦浪又倒了一杯,廖莎莎看也没看,又喝了。周月道:“别跟廖莎莎玩了,她的酒量可是很大的。”
“我们是在江南认识的,那时他是江南省的省长,因为机缘巧合认识后,关系就不一般了。”秦浪道,给周月夹了一块肉“姐,这肉是煮过的,有水,但是不油腻。”
秦浪说到“水”字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周月明白这秦浪可是在说自己呢?伸出手掐住秦浪的大腿,秦浪龇牙咧嘴起来。
廖莎莎不明所以:“要你说话,你龇牙咧嘴干什么?”看见秦浪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把瓶子里的酒喝完,你是不是全部告诉我?”
秦浪看着她:“你确定?”
廖莎莎看着他,点点头,又问“你确定?”
秦浪点点头,廖莎莎拿起瓶子吹了起来,一会儿,半瓶酒就喝下去了“这下该你说了吧。”她把酒瓶子往桌上一顿。
“我不是都说了吗?”秦浪看着她,廖莎莎要挽起袖子后世秦浪,秦浪站起来就往沙发边跑。廖莎莎追过来,看见秦浪不动,急忙刹车,可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最终没有刹住,不仅将秦浪推倒,还扑进了秦浪的怀中。
秦浪装作推开她的样子,可是手里却不时地侵袭到她的胸脯。廖莎莎顿时脸红起来,周月看着,“秦浪,别那样!”
秦浪松了手,可见廖莎莎喝多了。廖莎莎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看着秦浪,就是没有力气。
秦浪坐到桌前,周月的手就掐过来,小声道:“连莎莎的豆腐你也吃!莎莎可是有男朋友的。”
秦浪就待回话,就听见廖莎莎哇的一声,捂住嘴往卫生间跑。秦浪站起来,搂住周月,手从衣领处插下去,很快就摸到了周月的两坨肉。周月大吃一惊,可是秦浪很执着,过了好一会儿,秦浪才抽出手来。周月要去卫生间看廖莎莎,秦浪也跟着过去。周月俯下身子拍拍廖莎莎的后背,并不时地递过卫生纸。秦浪站在自己身后,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周月好一阵的麻。
回头瞥了秦浪一眼,秦浪嘿嘿地笑。
“你们在做小动作!”廖莎莎突然抬起头,周月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急忙跑出去,秦浪接过她的任务,一边递着纸,一面将身子贴在廖莎莎的后背,廖莎莎感觉不对,因为她觉得秦浪的手指竟然从后面伸了过来。她急忙夹紧双腿,果然夹到了秦浪的手。秦浪见事情败露,也就不再装模作样了,而是搂住廖莎莎,两只手就摸上了她的双峰。秦浪当然不满足隔靴搔痒,趁廖莎莎直起身子的瞬间,右手凑过廖莎莎的衣领插进去,指豆很快就感觉到了真实。
廖莎莎瞪了秦浪一眼,秦浪硬是停留了一分多钟,才抽回手。廖莎莎摆开了他,拿起漱口饿玻璃波接了一杯水,漱了一下口,踉踉跄跄地出门,秦浪搀扶着跟在后面。
走到沙发旁边,廖莎莎就倒了下去。
周月责怪秦浪:“你看莎莎喝醉了,对你有什么好?”
秦浪道:“我又没有逼她喝酒!”
周月一想也是,这廖莎莎就是好奇心太重,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好奇心可是要害死猫的。廖莎莎醉成这个样子,周月只好和秦浪一起将廖莎莎扶进秦浪的房间,自己到总台再拿了一间房,就在隔壁。把秦浪到了旁边的房间,就关上了门。
周月睡不着,最后想想还是跟秦浪打了个电话。秦浪接了,要周月过去,周月愣是不敢,秦浪说要过来。周月道:“莎莎还在这里呢?”
秦浪知道廖莎莎肯定是醉着的,后来周月最终同意跟秦浪开门,但是不允许秦浪胡来。秦浪心中高兴,穿好了衣服,敲开门,钻进了周月的被子里。
今天是第四次了,周月最终被秦浪淹没。廖莎莎是被一阵快乐给推醒的,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赵世成,可是一想不对啊,赵世成到下面出现场去了。最后明白肯定是秦浪。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却使她没有力气去婉拒,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不知道的。廖莎莎的反应秦浪可是清楚地。他知道她在装睡,也就彻底地放开,周月被惊醒了,一摸床上没有人,就知道秦浪在侵犯着廖莎莎呢。
周月过来,要推开秦浪:“秦浪别这样,不要动莎莎。”秦浪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周月什么也没有穿,秦浪从廖莎莎那里退出来,将周月压在了身下。秦浪一边侵犯着周月,手指一边扭着廖莎莎的小豆豆,廖莎莎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秦浪大喜,又伏在廖莎莎身上,廖莎莎紧紧地抱住了他。
当廖莎莎感觉秦浪就要出来时,急忙叫道:“不能射在里面,你射月姐那里。”秦浪只好抽出来,再次进入周月的身体,秦浪笑道:“莎莎姐说让我射在你里面。”
早上,周月什么时间走的,秦浪不知道。至于廖莎莎,依然还在自己的怀里。他悄悄地掀开被子,站在床下,分开廖莎莎的双腿,舌尖轻轻地滑过。廖莎莎被秦浪羞人的动作感到无地自容,可是身体的反应是很舒服的。秦浪上了床,附在她身上,嘴唇印在廖莎莎的红唇。廖莎莎想起秦浪刚刚还吻过自己那里,就开始摆头,但是被秦浪摁住,最终还是跟秦浪的牙齿侵袭进来,也就不管了。
尽管叫秦浪不要射在里面,但是秦浪还是射进去了,不然按秦浪的意思,可是要用她的嘴来代替的。廖莎莎做贼般地溜出了房间,秦浪收拾一番后也离开了。在去春来的路上,秦浪分别跟周月姐打了电话,周月好久才接的,至于莎莎姐,最终还是接了,并叮嘱秦浪小心开车。秦浪快乐地说声谢谢,并说下次再过来,并邀请莎莎姐一定要去春来玩,才挂了电话。
程明坤的电话打进来,秦浪就调转了车头,返回了洪都。秦浪、蔡文慧两人见面后,蔡文慧对于秦浪到了洪都不跟自己见面很有意见,秦浪只好笑着解释,并承诺等下次到洪都一定第一时间跟她报到,蔡文慧脸上的笑意才显。程明坤进来,看见二人的样子,怎么感觉秦浪很有女人缘的。
虽然前面秦浪说过,那佳瞳投资公司账上的19个亿由程明坤用的。但是真正到用的时候,程明坤还是要跟秦浪商量的,主要是让秦浪心中有底。程明坤的意思就是将19个亿用于洪都市的旧城改造和新城开发项目。
秦浪闷算了一下:“只怕这点资金是不够的。”他看向程明坤,“你的意思是不是从建行那里在贷一点?”
程明坤不好意思,秦浪帮了他20亿,很够意思了,如今在通过银行贷款,来支持他的行为,实现他的抱负,当然对于秦浪来说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见秦浪问起这事,也就没有隐瞒:“如果你认为不行,也没关系的。”
秦浪想了想:“不是不行,只是旧城改造和新城开发比较敏感。我既然答应帮你,当然尽可能地满足你的要求。旧城改造和新城开发两个项目不能全部归于一个公司,这样做很容易落人口实。我们就算是帮忙,也不能这么做。我看这样,我们再成立一个公司,来参与你的项目,这样效果就更好了,也不会轻易地惹人怀疑。”
程明坤大喜过望,秦浪是在是考虑得太周到了。如果再成立一家公司,自然会带资金过来,也不用去贷款了。
“具体操作由蔡文慧去办。一是跟小佳姐汇报,二是以香港公司的名义来操作。”秦浪吩咐以后,就开车回春来了,程明坤本来是要邀他吃中饭的,但是秦浪婉拒了。
“看过新闻了吗?”孙大壮的电话打过来:“《群众日报》得到授权公告,这个三月中下旬开始军事演习,演习区域在澎湖海峡。”
“我哪有时间看啊?”秦浪苦笑道:“真的有演习?”
孙大壮还想说点什么的,秦浪已经挂了电话。“这小子,比老子的脾气还差!”
秦浪接到唐虹的电话,她已经跟郑局长见了面,将一些证据转给了他。因为这中间涉及到倭国人,还涉及到春来的主要官员,甚至是赣江州的官员,在两会召开之前,这样做肯定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但是从罗方军的行动来看,显然已经无所顾忌了,对于这样的领导,秦浪都觉得无法跟牺牲的队员和春来的百姓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