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自家的妈咪身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爹地。
乐乐为自己这样的行为,稍稍自责了一下。
下一次,她一定要把爹地和妈咪一起注意!
“不疼。”
收到了来自女儿的安慰,顾易爵瞬间都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不少。
“爹地不乖哦,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疼的话,就要说出来,乐乐给爹地呼呼。”
乐乐一脸认真的训斥了自家爹地说谎的行为,明明就那么的痛,怎么可以说谎说不痛呢!
不过,她还是很心疼自己的爹地的,虽然他刚刚说谎了,但是,乐乐还是决定,自己要给他呼呼,让他好过一些!
乐乐的视线在自家爹地浑身上下全部都扫视了一变,最后视线落在了爹地唯一露出来了的手上。
爹地伤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她还是选择一个具有代表性的地方吧。
小乐乐努力的爬上了爹地的床,趴在了爹地的床边,小手轻轻地握住了爹地的大手。
“呼~”
乐乐微微的嘟起自己的小嘴,真的开始认真的给他呼呼了起来。
一边呼呼的时候,还一边给他安慰。
“不痛哦,不痛哦,呼呼了之后,痛痛就飞走了。”
“好了!爹地还痛么?”
做完了一切之后,乐乐就直接蹲坐在了床上,认真的看着自家的爹地。
“不痛了。”
顾易爵被乐乐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心里暖乎乎的。
如果不是他现在的动作不方便的话,他这个时候也想和清欢一样,揉揉她的小脑袋。
看向听到他所想的一样,夜清欢下一刻,便把自己的手又放到了乐乐的小脑袋上面。
“我帮你。”
既然易爵揉不到的话,那么她就勉强的帮他达到这个愿望吧。
夜清欢舒服的感受着自己手底下面那柔软的触感,默默地想到。
顾易爵:“……”
可可:“……”
可可有些不忍直视了,自家的两个女人,怎么都这么喜欢犯蠢呢?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乐乐的平时的蠢,应该是从他们家妈咪身上遗传过去的。
虽然妈咪一直都抵制承认……
一家人都氛围其乐融融,哪怕是在冰冷的医院里面,都是显得那样的温暖。
顾子树有专门的给可可和乐乐带了衣服,所以,今天可可乐乐就直接住在了医院里面了。
反正医院里面的病房多,床也多,而这家医院,刚刚好就是顾子树开的。
别忘了,这家医院的顶楼上面,还有顾子树的豪华住房啊。
顾子树总是想着要把孩子拐回自己住的地方,没有想到的是,在有一天里,是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了。
晚上十点。
可可乐乐随着顾子树去了顶楼的豪华套房,随着他们的离开,病房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夜清欢坐在了顾易爵的病床边,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他们都在享受着这会儿的暂时沉默。
“安安和顾北深,都没有离开。”
许久之后,夜清欢开口了,她的心情有些低迷,想着她好像最后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安安一面,心里就一阵的难受。
她不知道当时安安并没有离开,她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个时候易爵被打伤,她的一颗心,全部都扑到了他的身上。
听部队那边的人说,安安这一次的任务,好像就是去到顾北深的身边当卧底,遇到了她,完全就是一个巧合。
原本,这一次计划,是不会这么快完成的,毕竟,顾北深那样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事情,快到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石安安轻易地得到了顾北深的信任,并且送出了有关顾北深致命的罪证,有相关的人后续进行查办检查了。
石安安给他们的那些罪证都是真实的。
事情进展得那么的顺利,顾北深这个人,也成功的垮台了,虽然这事情顺利的让许多人都不敢相信,但,那确实是事实!
暗理说,解决了掉了这样一个人,他们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只要他们一想到了石安安的死亡,没有一个人,是高兴得起来的。
最后,连安安都骨灰,都没有办法收回了。
安安是一个孤儿,没有家人,除了部队里面知道的那些人之外,除了认识她的人还记得她之外。
石安安这个人,就真的这么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了……
每次想到了这一点,夜清欢的心,就抽痛得难受,痛得呼吸不过来……
“清欢。”
看到清欢这样,顾易爵现在无法给她一个肩膀,让她尽情的哭泣,只能更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
夜清欢紧紧了握住了他的手,任由自己在那发泄情绪之后,才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我没事。”
时间将会是最好的疗伤药,过去了,就好了,时间会抹平一切的。
“清欢,你说过,顾北深没有对你做出任何事情,是么?”
等着她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了之后,顾易爵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
夜清欢点了点头,除了对峙的那一天,他想要杀了她之外,确实就没有再做出其他的事情了。
听到了清欢肯定的回答,顾易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默。
“顾北深……他是故意的。”
他也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通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他能够感受到,顾北深这个人,应该是非常非常的恨他的。
可是,有关顾北深倒台的这件事情,又像是他刻意而为之。
他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呢。
“这是什么意思?”
夜清欢有些不懂他的话,什么是故意的?
“他好像故意抛弃了他所拥有的一切。”
没错,除了清欢这一件事情之外,其他的所有事情,好像都是被顾北深故意的抛弃了一样。
就连清欢这件事情,也说不定……
“为什么?”
“不知道。” 顾易爵摇了摇头,没人知道顾北深这个疯子的脑袋里面,到底都是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