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家门,来到学校另一栋宿舍的一楼104室常兴朝家敲响了他家的房门,不过没人应答。
“他应该是去上课去了,走,我们去教学楼找他。”东方骁带着刘寒,熟门熟路地在教学楼三楼的办公室找到了常兴朝,一个穿戴整洁、五官端正颇为斯文的老板头中年男子。
“骁丫头,回来了!”常兴朝看到东方骁,很开心地笑望着她道。
“常叔叔好。”
“怎么,找我有事啊?”常兴朝暗自打量了一眼刘寒。
“恩,我男朋友刘寒,”东方骁拉着刘寒,看了看旁边其他看着他们的老师,“我们出去说吧?”
“好。”常兴朝带头出了办公室。
3人下了楼,走在学校楼下的草坪上。
“怎么,为了你爸的事来的?”常兴朝问道。
“是。”
“哎,这事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相信斌哥会做这种事情……”常兴朝摇头感叹道。
“是啊!我也不信,所以过来想问问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情况,就是哥儿几个一起在那喝酒,因为斌哥喝高了些,所以大家合力把他送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包间里先歇着,本来寻思吃完饭后带他一起回来的,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醉了后打电话叫那个……而且正好有警察在旁边吃饭,将他给抓了……”
“我爸不会做那种事情的!肯定是那女的诬陷他!!”东方骁将脚下的一颗石子重重踢向前方。
常兴朝摊手,“我也这样想啊!可是事实俱在,我们大家帮着解释都没用……”
东方骁点点头,“常叔叔,我们想找那个女人再问清楚,你知道怎么能找到她吗?”
“这个,她当时好像被警察带走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常兴无奈笑道:“我怎么可能有那种女人的电话……”
“哦……,那你们是在哪里吃的饭?”
“就旁边不远的樊朗大饭店。”
“知道了,”东方骁拉着刘寒跑向学校外面,“谢谢常叔叔!”
“恩,再见~~~”
两人跑到樊朗大饭店问了问服务员,他们也不知道那女人的联系方式,只知道是一个长发圆脸的时髦女子,也只是警察带走时匆匆看过几眼。
从饭店里出来,两人都有些迷茫。
“东方,你说,那女人会不会还在派出所?”刘寒问道。
东方骁想了想,“是了,她做这种事情,按常理来说,是会被拘留的,很有可能还在派出所,走,我们去派出所问问!”
这事,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女人,尽管她不知道找到人后会怎么样,却也还是得尽力将人找出来,刘寒的想法则简单很多,找出那女人,用摄魂大法就能问清楚了。
两人又急急到了镇派出所,里面几个警察围在一起聊天,没有来办事的人。
“两位,有事?”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警察看到漂亮的东方骁,冲她问道。
“警察同志,我想找一个人。”
“谁?”
东方骁在他面前的办事椅坐了下来,“你们前几天是不是办过一个叫东方斌人的案子?”
男警察瞟了她一眼,“你是他什么人?”
“我叫东方骁,是他女儿。”
男警察将拿在手里的笔丢到桌子上,“对不起,无可奉告。”
“……,那能告诉我那天被你们抓了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派出所呢?”
男警察仍就摇摇头,“你无权知道这些,你爸爸的案子,该告诉你们的,之前我们已经向校方不少人包括东方斌都说了。”
“我只是想向她再问清楚。”
“没有用,该求证的我们都已经求证过了,其他的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拜托了,她是不是还在你们这,再让我见她一面吧?”
“抱歉,都说了,无可奉告!”
“我是明月村的村支书,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你就告诉我吧!”
“好了,没什么事情就这样吧!”男警察仍就摇着头,终止了谈话。
东方骁无奈,和刘寒对视一眼,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李所长!”突然,刘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上次姜瑶叫李叔叔的那人。
“恩?是你呀!”李所长对非常能打的他印象颇深,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又打人犯事了?”
“不是,哪能啊……”刘寒笑了笑,“我们想见一个被拘留的人,能麻烦让我们见一见吗?”
“哦?是谁?你们和他什么关系?”李所长看了一眼旁边的东方骁。
“所长,他们是东方斌的亲戚,要探监东方斌案件的指证人贝倩。”男警察道。
“贝倩?”李所长看着刘寒想了想,“可以,你拿身份证在他这登记一下,进去探视吧。”
男警察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刘寒递过去的身份证登记,给李所长签名后,带着他们往探监的地方走去。
一般来说,治安行政拘留不比司法拘留,是可以探监的,不过一般来说只能是犯人亲属探监,刘寒他们不是贝倩的亲属,所以之前他不让他们去,不过老大说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这东西,也没有太多问题。
“谢谢李所长。”刘寒朝李所长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节。
“别贫了,去吧!”李所长乐呵呵回里面的房间去了。
派出所探监房。
“探监,153室贝倩!”男警察将探视文件交到拘留室里的警察手里。
一会后,里面的警察就将贝倩带了出来,坐在了探监窗的里面。
刘寒、东方骁则坐在探监窗外面,各自打量着对面长发圆脸的她。
“怎样,保我出去吗?”贝倩一脸开心地冲两人道。
“不是,我是东方斌的女儿东方骁,想就我爸爸这事,问清楚一下当时事情的具体经过。”东方骁道。
贝倩听得她这么说,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本来她还以为刘寒他们是那边派人过来保释她的,“这事我已经跟警察同志说过了,没什么再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