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看着那黑漆漆又脏又臭像猪圈的房子,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奋力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村长反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凶相毕露,“老实点儿,你就能少吃些苦。”
女生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喉咙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有血。
她坐在地上,像个布偶娃娃一般,被村长拖进了房子,一夜无眠。
——
沂洁当时没有跟进去看,否则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插手这历史的发展。
亚瑟伸手包住她紧握成拳头的手,无声的给予她安慰。
这不是她的错。
“亚瑟,我好心疼。”沂洁低着头,没有挣扎,反而把她的头靠在亚瑟身上,“她们不像我,她的父母也许还在家里很着急的寻找着他们的女儿,也许日夜疲于奔波在警局和家里,也许彻夜不眠,也许哭的双眼肿得像鱼眼睛,可是女儿仍然一夜未归。”
她有些话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亚瑟却心疼的皱紧了眉头。
她的身世……他知道。
比无父无母更可怕。
顾时实捧着自己的脸蹲在他们身后,怎么就觉得自己被塞了满嘴的口粮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村长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门,热络的跟邻居打着招呼,“早啊!”
“哟,村长,看这情况昨晚过得不错啊。”邻居家的男人哈哈大笑,意有所指的看着村长身后紧闭的房门。
“那是。”村长笑得猥琐,锄头抗在肩膀上,回味无穷,“这城里的姑娘啊,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那个爽哟,啧啧啧,都出血了。”
沂洁紧紧的捏着拳头,心里默默念着要克制,她不能一拳打死他。
“村长,这就是你不厚道了。”旁边有几个男人围上来,勾着村长的肩膀,“你说我们这儿好不容易来个城里妹子吧,你还藏着掖着。”
“就是。”
“我昨天晚上都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
“村长,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大家一起爽爽呗?”
“是啊是啊,看看也好啊,毕竟村长夫人嘛。”
“……”
旁边的人附和着,也不知道哪句话惹毛了村长,他把脸一沉,“我花钱买的媳妇儿,干嘛给你们看?”
男人们面面厮觑,也有些不服气,“不就是带出来看看嘛,这么小气干啥?”
村长推开众人,阴沉着脸往自己田里去,一边大声说道,“自己想要媳妇自己买呗。”
他走远后,这几个男人才开始偷偷议论他,“这村长哟,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嘛。”
“就是,他的庄稼长的还没我的好呢,要是老子是村长,昨晚那女娃就是我的了。”
“嘿你还别说,昨天晚上那女生前面后面都不小,一身皮肤雪白雪白的,弄起来肯定带劲,便宜村长了。”
“嘁,就他那‘牙签’?三分钟吧。”
“……”
他们讨论什么,沂洁都懒得听,趁着村长不在,她想去看看那个女生。
那间又臭,又脏,还破的房子。
窗户被发臭的腊肉挡住了光线,只有隐约的光芒透过缝隙照到女生身上。
她赤果着,身上就挂了些破碎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