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给自己盛了碗汤，喝了一口便再也喝不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平时吃得香，不过是沾她的光罢了。
东皇太一放下筷子，揉了揉眉心。
哄人这件事……他真没做过。
何况他给她的那份答案，也不是全不对的，如果她按那份答案抄，能答对百分之五十的题。
虽然概率不算高，但是比瞎蒙对的概率又好一点。
出学校之前他还特意去英语老师办公室看了一下，英语组刚好机改完所有选择题，他顺手输了她的准考证号一查——
怎么说呢。
她也很不容易。
那篇完形填空巧妙避开所有正确答案。
……
第一天考试的大部分科目在考完第二天都有课，虽然成绩还没下来，但是所有老师都开始讲试卷。
生物课。
沂洁盯着窗外发呆，拒绝看讲台上帅到让人想舔屏的男人。
她昨天晚上查到很晚，甚至用了芯片来查，都没有查到关于海族的蛛丝马迹。
在这个大数据的网络环境下，居然还有明明存在却又查不到的东西，简直是神才能做到的事。
“这一题……乔莹同学，你来回答。”东皇太一棕色的眼眸盯着女孩子的后脑勺，语气严肃。
明显就是抓她出小差。
顾钰本想小声提醒她是多少题，结果东皇太一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一直紧盯着顾钰，让她不敢出声。
妈妈咪耶，东皇老师的眼神怎么这么恐怖？
顾钰默默的在心里留下两行清泪，利用前面沂洁的大麻花辫挡住东皇太一的视线，正欲开口，沂洁开口了。
“老师，这题选a，酵母菌的生长和发酵的最佳温度区间是18~25c。”沂洁看着前方黑板旁边的白墙，淡定无比。
“嗯，那醋酸菌的呢？”东皇太一拿着空白的问卷问道。
“30~35c。”沂洁撩了撩自己的碎发，仍旧很淡定。
其实这道题简单到不必老师拿出来单独讲，谁都知道东皇老师仅仅是想告诫大乔不要上课开小差，可是谁让人家是学霸呢？
开小差一样能对答如流。
东皇太一沉眸，“嗯对，坐下。”
沂洁顺从的坐下，接着发呆。
……
午饭时间。
“哇靠，莹莹，你不知道，今天上课的时候东皇老师看我的眼神多恐怖。”顾钰与她一前一后排着队，讲着今天上课的事。
“有多恐怖？”沂洁抬头看着数字板上的菜名，想着今天要挑选哪份猪食吃。
“搞得跟我只要一开口就会坠入地狱一样。”顾钰拍了拍平胸，满脸惊恐。
“别拍了，越拍越平。”沂洁低头看着顾钰的胸，意有所指。
顾钰也不似普通少女般脸红，再拍了几下自己的胸脯，还故意挺了挺，“怎么了怎么了？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倒是她身后的男生看的脸红了起来。
沂洁笑眯眯的比了比她的胸，再比了比自己的胸，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顾钰：“……”
身后的男生脸更红了。
“你信不信我一掌把你的胸拍凹下去？！”顾钰恶狠狠的瞪着沂洁，放着狠话。
“我怕你被弹出去。”沂洁勾唇，打了饭和菜，站在旁边等顾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