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面要想办法把方不为和马春风剥离开。
最好能让方不为成为“自己人!”
后一点好办。
方不为和谷振龙之间也有那么一层关系,马春风和方不为关系再好,也好不过谷振龙。
但前一点就有些难办了。
谷振龙告诉他:方不为只是个小组长的时候,谷振龙就招揽过。
之后两人关系近了许多,谷振龙更是时时刻刻挂在嘴上,但方不为就是不松口。
谁都想不通,特务有什么好干的?
谷振龙和陈祖燕也不是没有想过其它办法,该用的招也没少用,但一直不见成效。
所以想办到这一点,只能从源头下手。
方不为这边就别想了,那就只剩一个委员长了。
但朱少良没想到,委员长竟然还在犹豫。
以委员长的性格,要重用马春风,就肯定会放权,同时也会制衡,或是从其他方面削弱马春风的力量。
方不为这样的大杀器,早就应该和特务处割裂才对。
朱少良实在是想不通。
白崇喜就更想不通了。
若说委员长是在怀疑方不为的忠心,应该不可能。
也不看看方不为都救了他老蒋的几次性命了。
白崇喜估计还是和钱有关。
想那么多也没用,反正也把方不为弄不到自己的手下来。
白崇喜看的非常开。
他已决定了,从桂军中物色个合适的人物,有事没事多向方不为讨教讨教。
当然是重点研究一下有关燃烧瓶的战术,顺便再问问,方不为有没有其他战术。
听林尉提过一句,方不为好像在研究,利用反坦克枪,地雷等武器,对付坦克的战术。
这两样虽然不像燃烧瓶,可以就地取材,但比起攻防炮,机关炮了,不知便宜了多少,哪个部队都能装备的起。
一定要第一时间派人去学。
就是不知道方不为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白崇喜抬起头来问道:“方不为怎么样了!”
“我来官邸之前,手术才做完,打了镇定济,应该还在睡觉……”朱少良回道。
白崇喜沉吟了一下后才说道:“替我转告一声,让他好好养伤,明天我让王赞兵去看他……”
“好,我一定带到!”朱少良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他一点都不奇怪白崇喜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方不为这样的人物,就算是他真正的死敌,都绝对不得不说一声佩服,更何况白崇喜和他之间就没什么过节,至多算一些小误会。
再一个,方不为今天这一番以德报怨的做为,白崇喜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得承情。
从委员长说要给方不为授勋的时候,白崇喜不但没有反对,还出声支持这一点就能看的出来。
简单的说了两句,两人各自上了各自的车,各奔东西。
……
八十八师师部医院。
女护士眯眯瞪瞪的睁开眼,也没开灯,站起来就着月光看了看方不为,摸了摸方不为的额头,又摸了摸方不为的心跳。
看方不为没有发烧,一切正常,女护士又走到小床前躺了下去。
在军营里,女性可真正是稀罕物。
听了方不为如何受的伤,做手术的老外医生惊的差点把手术刀给吞下去,没用宋元良等人提,就主动给方不为安排了一个护理经验比较丰富的女护士。
其实也主要是方不为受伤的地方太多,伤的也比较重,医生怕男护理手脚毛燥,不小心会让方不为二次受伤,所以给他安排了个女护士。
除此外,宋元良还给方不为安排了两个警卫,和关大山睡在走道里。
护士躺下后,方不为才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老外医生给他打的那点镇定剂,还没抗上两个小时。
方不为也不好让明着让医生给他加大剂量,所以前半夜他不但没睡,还疼的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等痛感消失了,方不为也没睡意了。
他是被系统给吓的。
办完蒋建丰遇刺案之后,系统主动升了一次级,方不为想着马上就会上战场,便把所有的积分全部兑换,强化了一次身体。
方不为也只以为,只是涨了两三倍的力气,外加自行恢复能力培加了一倍。
但他没想到,这一次强化,等于直接救了他一命。
如果没系统,方不为这会已经穿好军装,盖好青天白日旗了,哪能躺在病床上。
方不为惊喜之余,也有些犹豫。
看系统的发展,明显是要两开花的意思。
而之前刷出来的那些道具,战场上照样用的上,而且说不定作用更大。
那南京之战以后,自己要没死,该何去何从?
是留在军中打仗,还是继续当特务?
干好了,都能发挥出巨大的效果,方不为一时之间也有些难以抉择了。
翻来覆去的不知想了多久,方不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方不为睁开了眼睛。
外国医生正拿着一付听诊器,准备给他做检查。
一切都很正常。
若不是自己亲自做的手术,医生都以为方不为是跑来这里装病来了。
又惊又疑的夸了方不为几句,医生离开,护士端着一瓮鸡汤,倒了一碗,来喂方不为。
方不为也没矫情,吸吸溜溜的喝了一碗,还吃了半块饼子。
刚放下了碗,方不为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砰砰……啪……嗯……”
最后一声是闷哼声,前面那几声,像是拳头打在肉上面的声音。
有人在打架?
但却没有人叫喊?
医生给方不为安排的,自然是单独的病房,将校级的军官才有资格住在这里,这样的地方谁会打架?
“关大山!”
方不为喊了一声,却没人回应。
“警卫?”
还是没有动静。
去哪了?
方不为无比的惊讶。
以关大山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扔下自己看热闹的。
“外面好像有人打架,你出去看一下!”方不为给护士说道。
护士应了一声,出了病房。
刚一出门,护士猛的一愣。
门口守着几个兵,但已不是原来的警卫,护士从来没见过。
冯家山竖起手指,轻轻的“嘘”了一声,又给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病房的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