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幼祥在糟蹋这个女贼之前,已经确定不是瞿凤霞了,因为他对瞿凤霞的那块地已经很是熟悉了,而眼前这个明显年轻稚嫩,一看就是没生产过的女孩子,所以,才勾起了他的特殊斗志,也才那么肆无忌惮地反复糟蹋了好几遍才想起来看看这个女毛贼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这个女毛贼的样子咋跟牛爷的孙女牛畅一模一样呢!
不,不会是她!
但除了她,又会是谁呢!
脱口而出说出了那句:“天哪,怎么会是你!”之后,居然将“酣睡”的牛畅给惊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样子,立即哭着惊异地问:“黄叔叔,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我没做什么呀!”黄幼祥居然还试图提裤子不认账!
“天哪,黄叔叔这是趁我醉了强bao了我呀!”牛畅看着自己的身体,各种异样,立马哭叫起来……
“我……我……我不知道是你呀!”黄幼祥立马乱了阵脚。
“呜……我被黄叔叔强bao了,我这就找我爷爷去讨个说法……”牛畅边说,边起身让长裙覆盖了光光的下身,抓起茶几上的几个粉红色的套子就往外跑……
黄幼祥本来发现被他糟蹋的女孩子是牛畅已经吓得半死不活了,再听牛畅要拿着“粉红色的证据”去找她爷爷讨说法,居然一把抓住了牛畅,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小姑奶奶,这都是误会呀,我回来看见屋里被贼弄成了这样,就想报警,可是发现偷东西的人居然喝醉了我的好酒还睡在了沙发上,我就起了邪念——我真不知道是你呀,如果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黄幼祥带着哭腔这样跪地解释说。
“我不管,反正黄叔叔已经糟蹋了人家,人家就是要找爷爷去要个说法!”牛畅却继续坚持刚才的说法。
“小姑奶奶呀,我求你了,要打要罚你只管直接冲我来吧,我什么都认了……”黄幼祥拿出一副彻底投降的样子给对方看。
“谁稀罕打你罚你呀,人家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被你这样一个半大老头子给糟蹋了,将来还咋嫁人呀!”牛畅趁机继续渲染对方的罪过有多大。
“我会负责的,只要你不告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黄幼祥发出了这样的恳求。
“你不骗我?”牛畅貌似有所松动。
“不骗你!”黄幼祥似乎看到了化解的希望。
“你说话算数?”
“肯定算数……”
“那好,那你打开保险柜给我看看……”牛畅居然这样来了一句。
“好好好,保险柜里所有的钱都给你,这总行了吧!”黄幼祥立即给出了这样的承诺……
“假如你的保险柜里只有二十万,就想把我给打发了?”牛畅居然这样来了一句。
“咋了,你已经开过我的保险柜了?”黄幼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保险柜里的钱数被女了如指掌地说了出来!
“能进到你这样的屋里来,当然也就有这样的本事了……”牛畅居然毫不掩饰自己已经开过黄幼祥的保险柜了。
“既然你是来偷东西的,为什么不偷了东西立即离开,居然喝了我的酒,还这样四仰八叉地睡在我的沙发上,让我对你起了这样的邪念!”黄幼祥一听,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开过自己的保险柜,也知道里边有多少钱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来设陷阱坑害自己呢!
“谁知道你的酒里放了什么迷幻药啊,喝了之后,就出现了幻觉,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宠到了天上,不能不把一切都展露出来献给他,我刚才就是因为喝了你的酒,才会那样表现的,这一定是你成心设计的圈套,算准了我会来你这里,也成心在我醉到之后,回来糟蹋我身体的……”牛畅却绝地反击地将所有责任都怪罪到了黄幼祥的身上!
“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成心的……”黄幼祥发现,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还说不是成心的,不是成心的为什么事先不看清我是谁,然后再糟蹋呢?”牛畅又说出了这样一个关键细节!
“我当时早已经昏了头脑乱了方寸,哪里还顾及到那些呢,一失足成千古恨真乃追悔莫及呀!”黄幼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糟蹋我已经成为铁的事实了……”牛畅这样说的时候,居然在客厅沙发对面的桌子上收起了一架小型的摄录机——意思是,整个过程都有录像的,别想抵赖!
“你,你这是成心设计我!”黄幼祥这样说的时候,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扑了过来,想不到,却被牛畅机灵地一个躲闪腾挪避开了,然后轻蔑地对他说:“咋了,你还要杀人灭口毁掉证据啊——告诉你吧,这个摄像机里没磁带也没硬盘……”
“你是说,根本就什么都没录上?”黄幼祥真有点发懵了……
“错,这个摄录机只不过是个信号发射传递的中枢系统,真正的录像设备在楼下的车子里呢!”牛畅给出了这样的答案——这只是个无线的信号发射器,真正的录像在别处,你想毁灭证据,门儿都没有!
“你,你这是成心要害死我呀!”黄幼祥几乎是瘫倒在地了……
“想活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时候,牛畅却趾高气扬地这样来了一句。
“那好,那你说吧,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只要你别揭穿今天的事儿就行!”黄幼祥一听对方这样说,知道这是要跟自己谈条件了,所以,马上像又活过来了,跪着爬过来,拉住牛畅的胳膊这样说。
“我要的很简单……”牛畅甩开了黄幼祥的手,站起身来,很是笃定地这样说。
“保险柜里的二十万都给你……”黄幼祥以为对方只要钱,那就都给她好了……
“对于钱,我是很感兴趣,不过我更感兴趣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牛畅就要说出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说吧,只要我有的,你都只管拿走!”黄幼祥心想,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了,也就彻底掉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了,她想要啥,只管给她拿走好了,除了自己的这分儿高薪工作,别的都无所谓了吧……
“其实很简单,我只想知道牛牛和我二叔之间的两次亲子鉴定到底是什么真相……”牛畅这才说出了本次来这里的终极目的……
“这个——真相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黄幼祥一听,这个丫头片子设计了这么繁杂的一个陷阱,居然只想知道他都亲自经历的两次亲子鉴定啊!心里就有些奇怪——难道这里边又要出什么乱子了?不然的话,这个小丫头为啥要下这么大的本钱,不惜舍出身子来将老子给套牢了呢!
“我们知道的都是表面的真相,但真正的真相只有你这个当事人才清楚——说吧,真相是什么,到底是谁出了钱让你做了假鉴定,到底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假鉴定,瞿凤霞又为什么在车祸中突然失踪了,这里边到底暗藏着什么惊天的阴谋……”牛畅开始步步紧逼了。
“我的小姑奶奶呀,你让我说什么好呢!”黄幼祥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境地,绝对是进退维谷……
“说真相,说实话,直到我满意为止,不然的话,后果是啥,不用我说了吧!”牛畅的要求看似简单……
“我知道我彻底掉你手里了,我也知道我必须说出实情不能有丝毫隐瞒,可是我又敢肯定,我说出的真相你绝对不会满意的……”黄幼祥准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不令我满意呢?”牛畅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你主观上认定我说的不是真相,所以,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黄幼祥这样回应说。
“只要你意识到今天糟蹋了我的重要性,一旦败露的可怕性,你也就知道说出真相的必要性了……”牛畅的意思是,既然你知道不坦白交代真正的真相后果是啥,那你还敢隐瞒真相?
“我对天发誓,我说出的都是真实情况,有半句假话,让我远在国外的老婆孩子都不得好死——我发这样的毒誓,你总该相信我了吧……”黄幼祥居然发了这样从来没发过的毒誓,来证明自己将要说的所谓真相真的半句假话都没有……
“好,我相信你,你说出真相吧……”牛畅一看黄幼祥连这样的毒誓都发了,估计他不敢隐瞒什么了,也就允许他说想说的真相了……
“那好,那我告诉你,两次亲子鉴定都是我全程经历的,中间没有任何环节是作假的,特别是第二次到京城去,人生地不熟的,一个认识人都没有,想做任何手脚比登天都难,何况还有瞿凤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全程盯着,所以,两次鉴定结果都一致,说明根本就没谁作假,鉴定结果真实可信,这毋庸置疑……”
黄幼祥虽然将他知道的真相都说出来了,但心里忐忑到了极点,谁知道这个精心设计圈套彻底将他套牢的小丫头片子听他这样说了之后,会得出什么结论,会怎样做出回应呢!
黄幼祥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牛畅对他进行最后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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