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翟全?
卧了一个槽。
翟全不是那个想亲哥祭天法力无边的坏小子吗?
我对这小子可是记忆犹新,当初潇洒的摆了个所谓的阵法,还忒么的美其名曰奇门遁甲,直接撩杆子跑了。
张真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们嘴里说的翟全,只是事情大条了,翟全已经到了翟家屯,翟志的媳妇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直接忒么的跳井死了。
有后续?
有。
那还等啥呢,走,看热闹去。
我知道,这里肯定不简单,按张真人的说法,自从翟志的媳妇跳了井,整个屯子都不得安宁。
唉,可怜我啊。
困的比的呵的,还忒么得去行善积德做好事儿,连对象都没找到呢,我的女神,我的悦悦啊,你休哥等不到你了,还是和金诺去玩吧,我嘱咐金诺,少占你大嫂的便宜,那以后是我媳妇。
大舅这回没推辞,竟然真跟着我们一群小辈出来了。
张真人开车,路上讲述了闹闹和宋金贵的爱恨情仇,也讲了到底咋安排他们一家子的。
引煞气入体这招,听着好像没啥意思,也不够劲!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忒么的,张真人引的是纯正的煞气,那是张真人师傅,多年以来在山中无事,慢慢积累各种小动物,各种山中野怪的煞气。
按他师傅的话说,这些煞气数量过多,只能压缩变纯粹,以后希望对敌的过程中张真人能用到。
呵,对敌倒是没用,搞坏这小子真下血本。
一股脑全整宋金贵父子体内了。
你要问我如此纯正精炼的煞气入体有啥问题?也没啥问题,无非就是各种跑肚拉稀,床上功夫白费,即便以前你是床上小旋风,整天浑浑噩噩,噩梦练练,各种各样的倒霉事接踵而来。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煞气办不到的。
根据张真人的估算,年底之前,他家产也就败的差不多了,告诉林俊杰换合作伙伴吧。
这小子是改变人家的人生路啊,这忒么的也没关系?
大舅点点头,我不说了命格都改了,还在乎这个吗?
都是狠人,我可得小心应对,供着他们,别哪天得罪了,再给我来这么一下。
翟家屯本来就十几户人家,还正好赶在冬季,此时我们开车进入,甚至能感觉到一片死寂,没了烟火气息,也就没有了人间味道。
大舅一下车就铁青着脸。
“都小心点,忒么的,还真出大事儿了,哪个王八犊子在这搞一座大阵。”
呦呵?
难道真是翟全?
我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和同年级的小朋友打架,没打过的情况下,一般都会甩出一句话,你等着,我找我大哥或者直接说,你等着,我找我爸揍你。
额,
基本上就是请家长那一出,和现在的情形类似,我大舅都来了,还有谁?什么翟全,那都是白菜帮子,狗屁不是。
想到此,我忒么走路都仰着头,一步拽三拽,相当有气势。
对于大舅说的出大事儿了,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切,老子这么长时间啥事没经历,再说了,大舅曾经和老舅吹过牛逼,有哥在,没意外。
走到翟红旗的家门口,张真人不知道从哪个裤兜子里掏出来罗盘,右手托着罗盘,左手掐指询问,叭叭的嘀咕着,也没着急进。
我看张真人这样,切了一下。
“切,关公面前耍大刀,你整的好像真专家一样,有啥用?”
张真人听完我的话马上停下动作,没好气的说。
“你才是专家的,你们全家都是专家,呸。额,不好意思前辈,我没有说你,没说你。”
大舅瞪了一眼我俩,也没多责怪,溜达的就往院子里走。
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型阵法
余生拍了拍张真人的肩膀说。
“以后说话注意点,大舅真拍一你下,估计你就得去阴阳道报道了。”
张真人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一个劲的点头。
切,小胆儿吧,你看我,我就随便嘚瑟,大舅绝对不能把我拍阴阳道里去,去了我啥也干不了,还得好吃好喝供着,得不偿失。
我鄙视的看了眼张真人说。
“就你这情商啊,这辈子你都吃不上四个菜一个汤。兄弟,走着。”
张真人在最后嘀嘀咕咕的墨迹。
“不对啊,刚才我看了罗盘,这里面没啥问题,为啥感觉就是不对呢。”
好么,
人家压根没搭理我埋汰他的话。
翟红旗家院子,没有我们之前来的那么干净了,物品摆放的有些杂乱,想想也对,忒么的,家里剩下的唯一女人,都特么跳井了,俩个老爷们还收拾啥,收拾给谁看?
大舅先是看了看园子边上被填平的井口,皱了皱眉,这才渡步推门往里走。
“家里有人吗?”
大冬天的不请自来,的确不是咋礼貌,大舅进屋就扯脖子喊。
翟红旗明显苍老了许多,看到我们这么多人,赶紧请进屋。
大舅根本就没客套话,上来就直奔主题。
“老哥,我们就不客气了,这咋你儿媳妇刚跳完井,直接就把井口封上了?也没找找人看看,万一有啥忌讳的事可不咋好办。”
翟红旗虽然白头发又多了,但精气神却一点没变,笑盈盈的对我和余生点头,特意多看了看我,那意思,感谢我帮他和儿子破镜重圆。
“大兄弟你不知道啊,我请先生了,翟全我听说那可是德城有名的阴阳先生,名声在外,他告诉我的,三日之内必须封井,否则全屯子人都得遭受血光之灾,这不,才把井给封了。”
我憋不住了。
“哪个翟全?德城我就没听说过这一号人,是不是家里躺着地,贼有钱,开地下商场那个?”
翟红旗马上点头。
“对对对,就是他。”
我心咯噔一下,特奶奶个熊的,就等着你呢。
大舅也知道了翟全的事儿,说只要得罪鞠主任的,肯定收拾安排。
大舅这种一点亏也不能吃的性格,就是我们的家族传统。
额,
当然了,抠门也是。
正在这时,翟志风风火火的冲进屋,进屋先是一愣,然后也不管我们,直接和翟红旗说。
“爸,不好了,屯东头翟红明要不行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翟红旗一拍大腿。
“这造了哪门子孽啊,唉,走吧,先生,咱们一起去?”
大舅手一挥。
“带路。”
端的就是一个气势磅礴。
刚暖和一会,再次开拔去屯东头,还好没带着金诺出来,否则小丫头又该絮叨了。
我们一行人还没等进院,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爸啊。”
看来是晚了一步,已经伸腿瞪眼了。
唉,最听不了这种哀怨悲伤的声音,更不想感受这种氛围。
张真人如果没推我,我肯定不往里走,可刚一进入院子,马上我就有了不同的感受,好像是进入了一层无形的膜,我诧异的回头看了看张真人。
“年轻人,沉住气,不就是阵法么,没有事儿。”
呵,
你特么是道士,你不是心理专家,你跟我俩搞这一套。
不过我没心情和他臭贫嘴,这种掉进圈套的感觉,很不好,只不过大舅的状态还是稳,压根就没当回事儿,我才不信他感觉不到呢,既然别人都没当回事,那我也就消停眯着吧。
翟红旗老泪纵横,跌跌撞撞的往屋子里跑,嘴里嘀咕着咋就没了,咋就没了。
只有大舅跟着进了屋,我们三在院子里看天望景儿,只不过张真人面色严峻,拿着破罗盘各种转圈,掐指头在那算,咱也不知道算个啥,哪怕算对了又能咋地?
不大一会大舅出来了。
“正常死亡,只不过灵体被带走了,没留下任何气息。”
大舅说完,我们全部懵逼,接着等下句。
“还特么不出去找!在这傻得呵的干啥?赶紧滚出去找去,肯定不能太远了。”
瞪眼珠子比讲话要来的快,行动力也快。
我们三如同三头牛犊子嗷嗷蹦的往院外跑,为啥?
没看大舅的鞋底子都特么亮出来了。
这层膜很简单的就冲破了,没有我想象中起到一个只进不出的作用,张真人倒是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挠了挠头望着屯子里的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