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大说的对,是雾霾,可这里面也夹杂着诅咒的气息。”
啊呀?
就在金诺说完话,我突然意识到队伍里少了俩个人。
李老头和李大彪没了。
或者说,他俩从房子里出来后,就凭空消失了。
我只顾着看眼前的雾霾了,根本没注意到他俩去了哪。
“诅咒的事先另说,你注意到李老头和李大彪哪去了吗?”
余生听闻我的话摇了摇头,又看像旁边的尹升。
结果牛逼吹上天的命灵也是一问三不知。
哼哼,这回妥了,没有一个注意到的。
各路仙家,包括金诺这个外挂,也没有注意到他俩到底去了哪儿。
整个氛围突然凝重起来,或者说直接变得压抑恐怖起来。
“这下草了单了,你在最前面,你在最后面。赶紧走,能出这个屯子最好,出不去,咱就都得折这儿。”
司马高瞻指了指我,让我在最前面带路,又指了指余生,他在后面收尾保护众人。
这时候也就别在乎谁是队伍的老大了,能出去才是正经事。
看似稳重的小月,此时有点慌张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飞不起来了。
哼哼,
你特么倒是浪啊,你倒是裙带飞舞,仙气飘飘啊。
咋这回消停了,和我们一起只能步行了。
我搓着双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十米的能见度,不至于像黑天一样伸手不见五指,但在陌生的环境下,那种心里毫无底气的感觉,让我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
出了院子,走在屯中央的马路上,我感觉浑身都痒痒,那是一种像过敏性皮炎的痒,最大的不同是它从内而外,就是说不清楚身上具体哪里痒,可心里就觉得应该痒。
“我是不是太紧张了,特么的浑身痒呢?”
我大声的喊,希望队伍里大家都能感受到我的急切。
“你也痒痒?我也浑身刺挠不得劲。”
余生的话认证了我的猜想。我停下脚步,赶紧问身边的司马高瞻。
“老大,咱们是不是中诅咒了?”
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特么的雾霾来的也太是时候了,绝比是中招了,只不过我开始还相信司马高瞻他们这些仙家,毕竟比我和余生强不是?
“恩,每个人表现的都不一样。”
呵,
我除了苦笑还能干啥?
特么的,我加快脚步,李家屯并不大,能走出去回到店里,那就一切好办,哪怕中了所谓的诅咒,咱也不至于拖累金诺跟着折这里。
最开始没有意识到中了诅咒,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哪个诅咒是让人浑身发痒,那也有点过分了吧?
比我还卑鄙。
这种氛围下,没有人再巴巴了,哪怕平时没遛的余生也闭口不言。
可是,走了很久,或者说,在这个雾霾里面,我实在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紧张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更没心情去计算时间。
这种能见度很低的视线,每个人都心声恐惧,因为这就像密封的空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金诺拉着我说。
“小哥,别走了,我好累啊。”
金诺撅着小嘴停下来,在队伍的中间,低头正在敲打自己的小腿,为了表示抗议还把黄翩扔在雪地里,没力气抱着它了,黄翩倒是不管不顾,还在金诺的脚边蹭,一副没脸没皮的样。
“休息会,休息会。”
点根烟抽上,我们围在一起探讨到底咋回事。
“老大,你可别告诉我这是鬼打墙,小月姐这么牛逼的存在,区区鬼打墙肯定第一时间就看出来了。”
抽上烟我淡定了一些,这个时候还特么不忘拍马屁,我都佩服我自己。
“不是鬼打墙,特么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司马高瞻挠了挠头,由司马福和司马禄包在中央,也显得有限尴尬,这回没装明白,估计老大心里多少有点难堪。
第二百七十五章 原来是他
司马高瞻作为仙家都没招,那我能有什么招。
尹升这时候站出来,儒雅的扇了俩下扇子,喃喃的说。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诅咒,所谓诅咒不一定是世俗意义上的说粗话,而是心愿所至,化为诅咒。”
他说的高深莫测,不就是说诅咒这玩意千变万化,不一定非的是骂娘扯老婆舌,而是说,想啥来啥,想你刷牙来例假那你准没跑,哗哗的流血。
可特么的这样的术法,不是只有大罗金仙才会吗?
所谓瞪谁谁怀孕,心念所向么。
这么小的屯子,还都是老天赏饭吃的农民,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不对。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卧槽,不能是就奔着咱们来的吧?”
联想到上次的幻境,不难猜测。
小月这时候摇摆着蛇精般的腰条,千娇百媚的说。
“你哪值得人家这么大费周折啊,这里肯定有人家需要的东西,顺便再把你给办了,一举俩得多好的事儿,哎,当初我可是要你叫艳伟的,谁让你不听话的,哼,现在傻眼了吧?”
何止是傻眼,这回搞不好就完犊子了。
妈妈,这回我要挂了,悦悦女神我还没弄到手,我不甘心啊!
“姑奶奶,我的女神,最可爱漂亮的小月姐,你可别说风凉话了,到底咋整啊。”
小月这回没反驳,很是受用的笑了,指了指正在地上放赖的黄翩。
“它也许知道。”
虽然我明明知道小月是卖关子,可我还不得不从。
我和余生蹲下来,看着地上的黄翩,我讨好的点上一根烟,递给黄翩。
“怎么的?是我让他弹你脑瓜蹦说呢,还是你自己招?”
黄翩这小家伙听到我说脑瓜蹦三个字,差点把爪子里的香烟掉地上,也不敢嘚瑟了,表情纠结了半天这才开口。
“小爷我小哥我,额,小弟我对这个诅咒也是略知一二。”
“你特么的,司马福,弹它。”
小月卖关子装装逼可以,你还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不知道休哥我现在心急如焚吗?
关键是浑身痒的难受,特么的裤裆香肠那里都快让我蹭秃噜皮了,还是痒的抓心挠肝的,再痒会都变成红肠了屁的。
司马福那是愣头青一个,服从和行动力没的说,蹲下来就一个脑瓜蹦,黄翩连躲的机会都没给。
弹完一个司马福盯着我看,我挑了挑眉毛,别急,看它咋说。
果然是刀抢棍棒好使,黄翩直接双手举过头顶,意思是投降。
“这种诅咒叫无魂咒,古老倒是真的,但据小爷所了解,还不到失传的地步,恩阴阳道就有老古董会这玩意儿。”
哎呀卧槽,
这惊心动魄的消息是一个接一个。
阴阳道里的人会这种诅咒,也就是说搞不好这手是自己人所为?
“小月姐,你咋看?”
“我站着看喽。”
我就是干不过你,还怕艳伟回来收拾我。
要不我特么的非的让你了解一下社会的险恶,这家伙和我装的二五八万一样,很拽哦,奶奶个熊的。
帮手一大堆,关键时刻,没一个能拿出手的。
正在我抓心挠肝,恨不得一口气把手里的烟抽到根的时候,前方不远处有一声声音响起。
“咳咳,怎么了娃娃们,出不去了吧。”
这不是李老头的声音么,这种阴阳怪气的动静,明显是个大反派!
有人,那咱就不怕了。
东北讲究盘道,那咱就盘上那么一盘,看谁先包浆。
“我说老李头,你说你装神弄鬼的,玩什么驴马烂子?出来,咱扯一会,是骡子是马溜溜。”
他只要敢出来,司马高瞻就敢上去撂倒他,撂倒后就来个全方位的搓澡,让他再装犊子,非得搓秃噜皮不可,让你装神弄鬼,我裤裆里的香肠都傻德行了,你知道不。
“你还觉得我是李老头,就忘了当初被我困了好几天的大舅了吗?乖外甥,你还是叫我大舅更亲切。”
卧槽!
果然是那个糟老头子,当初在幻境里整天忽悠我的假大舅!
“大舅,我的好大舅,你在哪呢?出来啊!”
什么叫见风使舵,什么叫见机行事?
答对了,我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