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喊了声。
那边嘈杂的人声物声一下子都静了。
余霖铃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视频就接通了,但是画面好像对着的是大门。
“嗯?”
画面一转,沉重的烟熏妆亮了两个人双眼。
嘴角的口红还往外晕染了半厘米,睫毛膏沾眼皮下面像极了棕色眼影的点缀。
她一开口,安青玉还看到了她除了嘴唇下面有唇钉,舌头里面也有个钉子。
还好我当初没往下看,不然这玛丽苏故事可不得写到葬爱家族啊。安青玉心想。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和青玉带礼物了吗?”余霖铃对着屏幕里好像被人打了一样的蔺如梦做了个大拇指食指交叉比心的手势。
这时候的她只是隔离防晒完打了层遮瑕都让人感觉白了一个度。
而手机里的人有种本来就像非洲挖矿回来的还化深色的浓妆。
“青玉?”她挠了挠后脑勺,那几根黄色蓝色绿色的脏辫就入了两人的眼。
手臂上裸露出来的棕红色皮肤上面纹着暗红色的Auld Lang Syne还有两个粉粉的铃铛。
“就是每次聊天我给你发照片的这个我身边的傻子啊,姐,你不会忘了这是我爹给我找回来的哥哥吧。”她甜甜的笑了笑,然后把手机更偏向安青玉地塞到他手里然后让机器人给她按了按手。
没了镜头就是一副宝宝好累哦的表情。
实际上她有电脑也懒得画了打开还是安青玉给她举着手机靠住了她指纹解了锁。
机器人也可以视频通话,但是她说不愿意让机器人被那张脸所污染了屏幕。
这么损的人真的会有朋友吗?
“姐。”安青玉有些别扭地叫了屏幕里那个看起来有点像中东,不是,非洲女孩的人一声。
他到现在还没接受是被余霖铃父亲收养的孩子的身份,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这是她第一天就对他说的,但在原着里余霖铃是个对身边的人就藏不住秘密的人。
他实在是不相信她的那句这件事情只有我和我爹知道。
“……嗯。”
那边明显在翻聊天记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自己。
那双白玉一样的眼珠子里面的瞳孔不是蓝色的也不是浅黄色,挺正常的,看来真的只有某人与众不同。
“好久没见过你们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美国忙着健身,五天以后赶航班回国,你们想要什么就趁早说吧。”
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了抽泣的声音和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余霖铃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很温柔的对着她说:“姐姐决定就好,我也会好好准备姐姐的生日宴的,姐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说完再聊了几句就挂了。
“一听一看就知道要去打人了,光线比较暗,应该在地下室,今天穿着毛毛领的外套,应该带的是棒球棍,不会闹出人命。”余霖铃笑了笑。
那笑容里面带了丝诡异。
然后她把机器人的表情调成了这个:(*?▽?*)。
“唉,看到我那丑陋的姐姐,真该给你们洗洗屏幕了。”这话你敢对着人家直说吗。安青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