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眼睛疼,看不清东西了,除此之外没什么了。”她躺在病床上,声音有点虚,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
“疼的话跟姐姐说,姐姐去叫医生。”蔺如梦摸了摸她缠满了绷带的头。
本来人就伤的很严重了,警察一进屋发现她很抵触的望着门口的人,还有要袭击的倾向,直接把人摁在了地上,也没给人披件衣服遮遮露在外面的部位。
“没事,姐姐你回去陪陪姑姑和姑爹吧……”她摇摇头,看什么都迷糊。
“你来陪我我就很开心了,看完我了就回去吧,我不想你错过……”余霖铃叹了口气咳了咳。
最近蔺如梦的父母在闹离婚,按两个人的脾气可能老死都不相往来了,这可能会是蔺如梦最后的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了……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他们影响不到我。”蔺如梦说。
说是这么说的,等余霖铃睡着了,她还是带上门走了。
拦着余父没把安青玉打死,已经是她最后的温柔了,余霖铃已经废了。
特殊的体质和激动的情绪掉下的眼泪可以融化金属还有把自己的眼睛整成急性青光眼。
也是没谁了。
她想问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都没人能告诉她答案,就跟她的体质一样。
“过来。”她朝着门口看了眼。
看不清东西,但是闻得到那种柑橘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不浓但是飘的远。
是安青玉衣服上经常喷的香水。
他带上门,捏着衣角走到床头正准备说些什么。
“做过对我不起我的事情吗?”那双眼睛强撑着变成粉色,望向模糊的人影。
“做过。”
“接下来的想法。”
“没什么想法。”
话音刚落,她拿起了矮几上的保温桶直接砸向他的头部。
“啊!”
小安青玉似乎清醒过来了。
安青玉也明白她能控制人,让人说实话。
“你没说出我想听到的话。”她扯掉手上和腹部的针管。
胸口有些闷,眼睛也开始发胀,头疼。
最后她把那个自己领着从孤儿院出来,经常出入心理咨询室的人,头打烂了。
过了几分钟,那个身体上的伤又开始快速愈合。
一双迷茫的眼睛望向她的时候,她回以了一个微笑。
接下来的时间那个醒来的安青玉会牵住她的手,她一开始有些拒绝,但是体温传达的热度让她放弃了挣扎。
陌生又熟悉的安青玉比护工都更摸的清她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以后要是有关于眼部疾病治疗的仪器你要注意投资,必须帮人拿下专利,你不能放弃你的眼睛。”
“有些很强的依赖性的药你不要去吃,以后你会遇到一个能让你开心的人,你带着他出去能碰上坏人,他也会被坏人欺负,这个人很菜,你等等他好不好?”
第二十天的那个晚上,小男孩抱住了小女孩,姗姗来迟的王子抱住了他的至宝。
被头疼束缚的安青玉也恢复了。
所以,她带他出去只是为了试探他那?
测试一下这个安青玉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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