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有了免试的资格,所以才更应该好好学习,让学校收他,不只是因为他的那些免试的名额,也是因为他的真才实学。
程程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面写着作业,一笔一画的都是写的十分的认真,思思回来了之后,就见程程正在乖乖的写作业,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之后,就过来逗着小妹妹了。
思思的学习很不错,每一次考试都是学校的前几名,除了自己十分努力之外,还有的就是唐喻心给她留下了不少的学习资料,从初一开始到了高三,都是准备的齐全的。
她按着这套学习资料学下去,虽然不于压对什么考试题,可是这对于她的学习却是十分有用的,而且上面会有一个具体的学习方法,从预习到复习再是到复习,是十分有科学性的,她自己用了之后,才是知道,所以才是一直都是按着这个学习的。
她上小学的时候,学习就好,现在上了高中了,一直以来名次也都是名列前茅,到是没落下过前五名,也是不让大人挂心,可以让爸爸专门的去忙盖楼的事情,妈妈也能在家里照顾着小程程,现在家里又是多了一个小妹妹,当然程程的学习,她也就得接管过来了。
程程的作业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管着的。
不要看她平日里好说话,可是事实上,在对待弟弟的学习,可是一点也不马虎的,不然的话,程程怎么可能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写字来着,其实他就是一个皮小子,最是喜欢调皮捣蛋的,现在可以安静的写着字。
当然是因为他要是听道理的话,就讲道埋,可是如要不听道理的话,就打屁股,家中打过程程的人并不多,唐喻心打过,思思当然也是打过。
她是疼程程,可是更的知道,玉不啄不成器,姐姐曾今说过,男孩就是要打出来的,要听话,不对了就要打,要是打了后,他还是不知回改,就告诉她,她回来亲自的打。
所以,思思向来都是真打的,当然也都是程程犯错的时候,当然唐志年的和任莉也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打了就打了,男孩子是要打着的,不然的话现在不听话,以后长歪了可要怎么办?
让思思先是打,如果还是不听话,就是唐志年这个爸爸揍,到时可不是打打手心那么简单,那可都是要将小屁股给打肿了。
所以现在的程程记吃了,当然也是记住了疼。
到了写字的时候,就给人家乖乖的写字,不然话,一会就要打手心了。
思思摸了摸程程的小脑袋,“写完了才能去看妹妹。”
程程咬了咬笔尖,然后再是用力的将自己的小屁股挨在小凳子上面,认真的一笔一画的写着,而思思已经进到屋里面看小婉琪小去了。
小婉琪是女孩,可乖了,而且十分的爱笑,身上总是有一股子很好闻的奶香味,现在又是长大了一些,大眼睛小嘴巴的,谁想抱就让要抱,一整天都是安安静静的,也不哭闹。
就连张香草都是说,婉琪这孩子怎么这么好带的,简直就是太乖了,程程小时候也是乖,可是有时闹的人心里烦,有时更是气的让人想揍。
可是小婉琪不同,可能也是因为女孩子的原因,对你笑一笑,再是扁着小嘴巴的样子,真的让想要疼到心坎里面了。
林妈妈每天都是过来,这一天要是不见自己的外孙女,可不都是想着的。这孩子从一出出来,可是她第一个抱着的,自然是亲的很。
而且小婉琪,也很爱外婆的,只要外婆来了,就笑的特别的开心,也会亲亲外婆的脸,这漂亮又是可爱的小模样,真的都是让人不舍得放手。
就连林妈妈都是说,这孩子也实在是太乖了,就连林依乐小时候,也没有这么乖的,当然也没有这孩子漂亮,林依乐小时候,那就是一个营养不良的,瘦的跟只小鸡仔子一样,哪有这现在小婉琪这么白胖可爱的,这小胳膊小腿的,胖呼呼的多漂亮的。
就是,林妈妈这来的次数太多了,就是有些不对劲了,再是怎么样,林爸爸也不是瞎子吧,他慢慢的也就是看出来了,就是一直不说。
“你这又是去哪里了?”林爸爸放下手中的报低,问着林妈妈,这怎么天天的都是往外面跑,外面有什么好的,都是要不沾家了,要不是林妈妈还是像以前那样,也没有乱给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抹,又是换衣服的,他还真的以为林妈妈是不是有了第二春了。
“我去学着织毛衣啊,”林妈妈摇了摇自己的手中的拿着的线团,“给你织一件,给咱家乐乐一件,当然她可没有说,还有她的小外孙女一件。”
“织毛衣?”林爸爸皱眉,“你织粉色的给我,我能穿吗?”
“这是给乐乐的,”林妈妈将线团藏在了自己的身后,也是暗叫了一声不好,怎么的她偷偷给小婉琪织毛衣的时候,被林爸爸眼尖给发现了。
“哦……”林爸爸再是翻过了一页报纸,也没有在意,就是他等林妈妈出去了之后,心里就有些怪的,这整天都是不着家的,是不是真的外面有人了。
他一想到了这里,这一下子就不对了。
他连忙的站了起来,去开门的时候,外面都是没有人了。而他现在现在也越发是的在怀疑,自己也都是开始疑神疑鬼了。
正好到了晚上的时候,唐志年过来让他一起吃饭,他就去了,这也都是很久没有聚过了,自是调至最省上之后,他就没有好好的同唐志年在一起吃饭了,怕真的吃的太多了,到时是被人说三道四的,影响不好。
只是,他今天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因为林妈妈又是织着那件毛衣,还是说给女儿织的,他家的乐乐的性子他这个当爸爸的还不了解吗?
她什么时候喜欢这种颜色的?
这不会是给别的男人的孩子给织的吧,林爸爸越想,心里就越是慌的很,不是怪他怀疑,也不要怪他总是胡思乱想,他能不胡思乱想吗,这也是太反常了吧。
他这一边的同唐志年喝着洒,一边就几唐志年报怨了起来
说着林妈妈种种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