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纪伶也不生气。
“没事,我搬出去了,成全你们两个也可以,但是,这一定要经过徐先生的同意,毕竟,是他让我进来的。”
“纪伶你别做梦了!就凭你这身份,你就不配做徐家的媳妇,徐嘉泽是长子,更不可能让你和他在一起!”庄仪说,“徐嘉泽高兴,徐老夫人还不同意呢!”
“我还没见过老夫人呢,不过现在请柬都准备好了,老夫人应该答应了才对。”纪伶笑着说。
纪伶被这番话气得不轻,拿起茶泼了纪伶一脸。
“你这个贱女人!狐狸精!不要脸!”庄仪气急了。
旁边的仆人看到后,马上递上湿巾。
“你们递给她干嘛?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们做什么呢?!”庄仪问。
但是仆人没有理会正在发疯的庄仪,纪伶淡淡地接过湿巾,擦了擦自己的脸,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庄小姐很生气,但是,我和先生结婚,应该是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了,希望庄小姐也能正视人生,找到自己的幸福。”
纪伶真挚的眼神让庄仪作呕不已。
“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她抬手,正准备教训纪伶,结果一个人飞快冲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把庄仪拉开。
“你做了什么?!”徐嘉泽看到正在清理茶渍的纪伶,然后看着庄仪。
“徐嘉泽,你可算是出来了,你个缩头乌龟!”庄仪说,“你怎么就结婚了?”
“你不是说,以后都不需要我出现吗?”徐嘉泽所,“我的赡养费给足了,你怎么还过来闹事?”
庄仪本来也以为自己只需要赡养费,但得知徐嘉泽要结婚了,她心里就哟西额不淡定了。
她不能接受这样事实。
她绝对不允许徐嘉泽比自己过得更幸福。
“我和你说,你绝对不能和她结婚,绝对不可以!”庄仪红着眼睛,说道,“我们才离婚多久,小冬瓜才痊愈,他要是少了你……”
“你说过的,不需要我了。”徐嘉泽再次说。
庄仪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发现自己不能离开徐嘉泽,才过来闹的。
“你现在不需要我,又不给我和别人结婚,庄仪,你是想我过得和你一样惨吗?”徐嘉泽问道。
“对,你当着我的面,把孩子摔在地上的时候,你就不觉得我很惨吗?!”庄仪问。
“你和小少爷出轨的时候,你不觉得徐先生惨吗?”纪伶处理好茶渍,站起来,说道。
听到这,庄仪咬紧牙关。
“你少管闲事!”庄仪说。
“她说的没错,你背着我出轨的时候,徐英韶伪造了dna验证报告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有多惨吗?我深爱了这么的女人,居然给别人生了孩子,还想让我接盘。”徐嘉泽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我们两个会落得今天这样额地步。”
听到这番话,庄仪冷笑一声,然后看着纪伶。
“你别做梦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和他结婚的!”随后,庄仪看着徐嘉泽,“只要你们结婚了,我就在媒体上大肆报道,看看舆论是帮我一个单亲妈妈,还是你这个徐氏集团的总裁!”
听到庄仪这样的威胁,徐嘉泽眉头一皱。
“没事,徐先生,只要把事情说清楚,舆论肯定能站在我们这边。”纪伶却在一旁鼓励徐嘉泽。
“徐嘉泽,你的夫人是真的聪明啊。”庄仪听到这番话之后,笑着说,“我还想问呢,你们是不是真的一见钟情,还是只是……合约关系?”
听到这,徐嘉泽的眉头皱了起来。
“庄仪,我的婚姻,与你无关。”徐嘉泽冷冷地说。
“如果被我知道了,你们的婚姻是合约关系的话,看我怎么把你们拆散!”庄仪眼睛一红,说道。
她为了徐嘉泽,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本来是一个富家千金,如今却成了一个可怜的单亲妈妈,她容易吗?!
“不送。”徐嘉泽看着庄仪恼羞成怒的样子,只说了一句话。
听到这里,他也不能接受庄仪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对于他来说,那个恬静温柔的庄仪,只留在了回忆里。
“徐先生……”纪伶看到徐嘉泽这么忧伤的样子,也不好说话。
“以后,庄仪来了,你也不用去迎接,让管家来找我就是。”徐嘉泽说,“我来处理就好。”
“我是建议你,盯着媒体,我看庄小姐,一定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纪伶说,“要不婚礼就不要办了,我也不在乎这点仪式。”
纪伶的话让徐嘉泽慢慢转过头。
“你真的不介意?”徐嘉泽问。
“不介意。”纪伶淡淡地说,“我不需要那种仪式感。”
只是和这个男人维持两年的婚姻关系,她并不想折腾太多没必要的事情,现在,只要安心住在这个大房子里,过上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但是,徐家需要这样的仪式。”徐嘉泽说,“当年,庄仪也是这样,嫁入徐家的时候,昭告天下的。”
徐家是西南地区最有钱的家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记者追逐和报道,他们的事情都是西南地区的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如果这次不办婚礼,就会落人口舌,这对纪伶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啊……”纪伶叹了口气,知道这样的婚礼是躲不过的了。
“放心,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只要你记得,在任何人面前,都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徐嘉泽说,“做徐家的夫人也不是这么好做的。”
听到这,纪伶点点头。
她突然觉得,嫁入豪门,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此时,走出徐家的庄仪,有些气愤地回头,看着那一栋别墅。
“徐嘉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庄仪咬牙切齿地说。
她用尽所有的钱,耗尽所有的力气,都要毁掉这桩婚姻!
管家看到庄仪这样,轻轻叹了口气,为她拉开了车门。
“庄小姐,上车吧。”他淡淡地说。
这么多年了,庄仪的变化实在太大。
可能是因为失去了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