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引起对方勃然大怒。
“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他妈都敢拦!找死!”登哥说着,掏出扎在统裙腰带的手枪,对着拦他的男子“砰砰”两声!
杀人对他们来说,好比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枪声惊动楼上的母撒达,并没有立马下楼,阴沉着脸冲刺完毕这才提起统裙出了阁楼。
方月躺着没动,等母撒达下楼后,嘴角冷地扯了扯,呢喃细语,“狗东西,你的死期也该到了!”
声音极轻,却阴森入骨。
楼下,母撒达和德哥吵了起来。
“母撒达,你他妈疯了!那个方月贱人就是个奸细,你他妈还留在身上,操,你想死,别他妈拉上我们!”
他们都是他国人,但平时交流都会用夏国语,骂人更为流畅!
母撒达睇了眼倒地闷声叫痛的站哨,冷道:“拖他下去,把伤养好再出来。”
没打中致命要害,弹头取出来,能活。
德哥闻言,又抬起枪想把人弄死。
额头被冷冰的、硬梆梆的东西抵住,耳边,传来母撒达凶狠的声音,“桑登,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给我老实点。”
另一位一直没有出身,手里带着一串紫檀佛珠,白白胖胖的光头男子开口打起圆场。
“都消消气,都消消气,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何苦为难自己呢。”
桑登气到胸口起伏,脸上戾气横生,“妈的,他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吗?就是因为他,我他妈被边警追到跟丧家犬没区别!”
“老子差一点就被他的害死了!妈的!没给老子一个交待,还他妈有心情玩女人!我操他妈的!”
枪抵着额头,桑登照骂不误。
都是道上的老大,一根绳上的蚱蜢,谁他妈怕谁!
母撒达收了枪。
他也不可能真把桑登弄死,不过是警告他少在自己的地盘上面乱来。
看了眼没有动静的阁楼,母撒达淡道:“方月这女人还有用,得留着。你们俩人遭了罪,等我找出奸细,一定给你们交往。”
“那臭娘们问题最大!”桑登压着嗓子,怒道:“我们过来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偏偏见了方月那臭娘们,马上暴露!”
“她要没有问题,老子把头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方月跟了我五年,五年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你说她有问题,我是不是得要找出她有问题的证据才成?”
母撒达不是不怀疑方月,但这份怀疑和方月身上利用价值相比,让他不得不多考虑几分。
“母撒达,你是不是过于相信一个女人呢?”打圆场的头光开口,他是开地下赌场,信奉和气生财,至少表面得和和气气才成。
“一个女人而已,杀了再找一个就成,何必让人不痛快呢。”
“她可不简单。”母撒达淡道,“丹拓野,你开了那几个地下赌场能够营业,有她的功劳。”
丹拓野,白白胖胖开赌场的光头男子。
闻言,他嘿嘿一笑,“听你这么说,看来是有点用。桑登,要不你再忍忍?我想,以母撒达的手段,肯定已经布好局,就等着奸细自露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