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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8l:我知道我歪楼了,但允许我在此哭一哭。原本我磕的是听见,后来两家撕了。我又转向了魔芋丝,然后被耳朵家攻击了。今天刚看图爬墙了见南山,现在看主楼我又觉得奈斯也好甜啊!

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这个团的关系,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在沸沸扬扬、或真或假、歪打正着的猜测甚嚣尘上的时候,平四路别墅也没有消停。

从写真拍摄回来后,司南就发了一场高烧。

说是高烧其实并不准确,因为空有发烧的症状,但换了三四个体温计都量不出来任何体温的异常。

也因为有早先司南打狂犬疫苗被传有隐疾的先例在,李端在知道后再三叮嘱没到紧急情况不准司南随便去医院。

司南记忆中自己就只感过一次冒,当时正好在夏威夷度假,一场大雨浇下来没多久就发烧了,私家医生不在身边,护照也丢了,在酒店里烧了一天一夜才好。

从此他就牢记了淋雨就会感冒这件事,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直到今天,没想到只是打了个水仗就再次中招了。

一开始艾斯让刘雄,也就是熊大,去药店买了药,吃完后司南躺着睡了一觉,傍晚醒过来的时候就睁了一秒的眼,直接昏了过去。

贺深见和艾斯始终没离开司南房间,秦喧刚录完节目回来,看到后打电话问了自己的医生朋友,对方只听描述也说不出原因来,建议让司南尽快去医院。

这时李端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感冒了?那就吃药啊吃药还没好?看你说的,哪有吃完药马上就好的,病个三五天不是很正常二十多的人了,哪有这么矫情。你们得记住之前教训,马上演唱会了,不能再给我扯出什么传闻了说到演唱会,我打过来其实是说,明天下午去把演唱会还有专辑的音录了啊,我帮你们约了ken,那可是出了名难约的制作喂?靠!怎么给我挂了!喂!

贺深见把从艾斯手里抢过来挂掉的手机还给了艾斯,将陷入昏迷的司南从病床上动作轻柔地扶起来,和艾斯一左一右搀着司南上了车,唯一会开车的秦喧在前面充当司机的角色。

医院不远,到那儿的时候才不到八点,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走的特殊通道。

秦喧的医生朋友亲自接的诊,各种仪器测了一遍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最后请了院长出来。

没什么问题,就是睡着了,醒过来就好了。老院长一把苍苍白色络腮胡贴在脸上,将老花镜摘下来挂到胸前口袋里,摸脉的手从司南腕上移开说。

病床上的人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如果不是一对粉颊红得不像正常色,倒真的和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睡得这么沉呢?叫也叫不醒。艾斯仍旧担心得不行。

老院长捋了捋胡须,长默了一会儿后叹道:身体上确实没有什么毛病,就是睡得沉嘛,人不就是这样,需要好好睡一觉。

艾斯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刚要问什么的时候被贺深见抢先一步道:那请问院长,是不是睡完这一觉就好了?

这个要看他自己了。老院长说,要睡一觉,还是睡两觉,就看他这觉睡得好不好了。

这话说的迷迷糊糊、模棱两可,但谁也没法反驳,毕竟仪器和经验都检测不出来,也只能等着时间给出结果。

遵从老院长的叮嘱,司南留院观察但也没有再打针吃药。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到蓝色条纹被子上的时候,司南果然醒了过来。

艾斯趴在床边睡得七拐八扭,一条胳膊还搭在他的胸口上。他将艾斯的胳膊轻拿轻放,小心翼翼起身,舒展了下肩膀,掂着脚刚走到门口,沙发上躺着的贺深见就醒了过来。

你醒了?贺深见估计这一夜也没怎么睡好,一起身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捏了下眉心,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司南回过头来一笑,我已经没事了。

贺深见仔细观察了他几秒,昨夜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已经褪去了,看起来倒是他这个失眠一整夜刚刚才打了个瞌睡的人脸色更差一些。

那行,我先去给你买早餐。贺深见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回了个头,连蒙以为你还要在这住几天,回别墅拿换洗衣物去了。

嗯,好。司南笑着点点头。

贺深见是怕发生这种事情做助理的都不在身边陪着他会迁怒对方不尽责吧。

倒真的是个挺温暖的人。

时间尚早,但走廊里已经被来去匆匆的人占满,司南戴着口罩在医院也不显突兀,更没有引起各有心事路人的注意,他想下楼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但电梯已经挤满了人,司南拐了个弯走到楼梯口。

消防门重重的伫立原地,他走过去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里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蜜糖白:下章见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zozo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隔壁老王 40瓶;25300607 9瓶;鱼腥草、茗艼 4瓶;吴文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入迷第二十四天

杂志拍摄结束原本有个采访, 但因为秦喧的常驻综艺录制无法再推迟,所以另定了时间。

在回别墅的车上,莫听白就收到了percy发来的照片。

呆呆愣愣的。他看着照片挑眉笑了一下, 按下保存, 关上了手机。

车子疾驶在高速公路上, 助理林正开得四平八稳。他平常习惯自己开车, 这次不知怎么, 只拍了半天的照片就觉得浑身酸痛, 喊了声开稳点然后盖上眼罩就把自己埋在了绸布下的黑夜里。

只眯了不到半分钟,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嗡嗡造作。

他没睁眼, 直接掐灭了手机。

对方不依不饶,两分钟不间断打了五次。

莫听白终于被耗尽耐心,扯下眼罩, 视线里出现一串数字。

他没存号码,但一眼就认出了这串数字。只不过他非但没有接起, 反倒冷着脸拖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准备往黑名单里拉。

那人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先一步发了条短信过来:【思秋这几天回国了。】

莫听白本就烦躁的心被火上浇油, 他打开对话框, 输了几个字:

【关我屁事】

然后又迅速删去。

【所以呢】

再次删去。

如此反复几次, 他仍旧一个字都没有回复出去, 对方再次发来一条:【医院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出了个小车祸】

他猛然从座椅靠背上直身, 坐在前面的林正一句话都不敢讲, 默默把电台里的助眠纯音乐声音调小了。

【不用告诉我】

莫听白牙关动了动,把这句话发了出去。

但对方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紧接着发来了医院地址和病房号。

他深吸了一口气,叫了声林正,林正一个激灵把电台直接关了。

去第三医院。莫听白说。

第三医院毗邻高端别墅区, 经常有名人富豪出没,出现一两个明星医生护士早已见怪不怪,但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他还是留了个心思,让林正去缴费付款,在旁边的咖啡馆坐了半个小时,最后捂得严严实实进了医院。

莫思秋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弱,小时候稍微磕着点碰着点全家都怕真出了差错所以默认要处处让着他。也就养成了他拿着自己身体博关注的坏毛病。

次数多了虽然有点狼来了的意味,但全家又不得不次次中招。

莫听白和他们分开这么久,仍旧逃不脱被如此支配。

人伤得不重,却也不是无病呻吟。

骑摩托车撞了人家的栏杆,所幸没有什么民事纠纷,就是至少一个月人和摩托都不能合体了。

他去了以后,原本躺在床上玩游戏的莫思秋立马做出一副仿佛撞到的是脸的样子冲他委屈扮惨,莫听白没有回应,但还是去找了医生问了病情,得知并不严重就没再搭理莫思秋的哼哼唧唧。

莫挽琴的电话是次日早上7点打来的,美国时间将近夜色,也是莫挽琴通常下班的时间。

还真是一分钟的工作时间都不愿耽搁,莫听白嘲讽地冷笑了声。

他没有搭理莫挽琴一上来僵硬的寒暄,然后对面就绕来绕去的问莫思秋的受伤情况,他听得不耐烦:您如果真的关心,就自己来看。或者干脆看住了莫思秋,不要让他动不动回国。

莫思秋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莫听白三岁时父亲生病去世,五岁时莫挽琴改嫁次年就生下了莫思秋,后来莫挽琴的研究工作重心转移到了美国,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一家人就移民到美国了。

没有带他。

那时候他就签了麦娱了,算起来和李端接触的时间都比和他妈多。

记忆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练习室度过的,和莫挽琴感情嘛,早就在时间中淡了。

莫挽琴似乎还在开车,电话里响了两声鸣笛,她声音里带着点被催促后的急躁:你也知道我这边的研究工作离不开,而且思秋已经十六岁了,我怎么可能24小时看着他?

周围吵闹的缘故莫挽琴声音不算低,但因为她与生俱来的清和,传到话筒里就带着温温和和的气质,莫听白闭眼倚在墙上,攥着手机的右手青筋暴起,冰刀一样的声音和对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了就要养,我没有这个义务一直为您收拾烂摊子。

似乎被这句话惊到了,停了好几秒莫挽琴才出声:小白,你怎么能这么和妈妈说话呢?你这样

没等她说完,莫听白打断道:您如果不想听我说话大可以不要打来,住院的钱我已经付好了,回美国的机票我也会给莫思秋订好,后面的事我不会再管了,就这样。

没等莫挽琴说话,莫听白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慢慢失力蹲在墙角处,头埋在双臂间被深深的疲惫感包围,过了许久拿出手机准备把莫挽琴的电话拉黑,在点到确认键前又放弃了。

他起身拉开消防门,司南歪着脑袋站在门对面看着他。

莫听白,你也生病了吗?司南穿着一身蓝色病号服,脸色却红润的像是一大早就上了完整妆容的样子,但莫听白还是下意识问了句:你怎么了?

我感冒了。司南说,不过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你呢莫听白?

莫听白将手机收起来说,一口气回道:感冒就要住院,你是纸做的身子么不是我生病,我来看个人。

你来看的人也好了吗?司南问。

莫听白刚要回答,忽然话锋一转,警觉地看向他: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听到啊。司南眨着一双纯良的眼睛看着他。

这话并没有骗他,在刚刚隐约听出莫听白声音后,司南就自觉后退远离了声音范围。

除了觉得偷听别人说话不礼貌之外,更是因为对方是莫听白,能躲到楼梯里打的电话,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虽然单看莫听白出来时候的神情,就能猜出他心情一定糟糕透了。

莫听白,你上午有事情吗?

又要干嘛?莫听白打量着司南的眼睛,试图透过这双眼睛看出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他从前以为司南是极端的内放,只会把所有的话藏在歌词里唱出来,从一首歌就能看出司南是一个怎样的人。

但后来司南猝不及防的转变又让莫听白觉得他身体里似乎有另外一面,只不过这一面更容易看懂。

司南不屑于说谎,他会把所有的想法大剌剌表达出来,不管你喜不喜欢。

但其实听到了也没有多少所谓,反正莫思秋的事,司南本来就知道一些。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们提前去练一会儿歌吧,下午要录音不是么?司南隔着大大的口罩冲着他微笑。

只是一些演唱会要用到的垫音,需要练什么歌,他想都未想直接拒绝了:不去。

说着抬脚往走廊里走。

那你吃饭了吗?不等他回答,司南紧接着说:我们去吃饭吧!

莫听白原本就不是个三餐规律的,再加上心情不佳,胃口就更差了,刚要再次开口拒绝,就见司南忽然举起手机示意他别说话,然后推开消防门自己走了进去。

莫听白:

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一定会等着他出来是么?

他冷笑了声向着走廊方向迈步,两步后又退了回来。

不行,他得当着面拒绝他!

司南拿着手机走进楼道里才接起了电话:喂!

手机另一头的贺深见听到他的声音似乎舒了口气:你出去了么?我买好早饭了。

艾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趴在手机上喊:司南你没事了吗?你在哪里?我一觉醒过来发现床空了还以为你被人绑走了呢。

他出来这几分钟,竟然忘记贺深见已经帮他买了早餐了。司南看了看消防门口,门缝紧闭,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甚至无法得知莫听白还在不在,但他就是有种自信在,莫听白一定会在原地等着他。

抱歉,你们先吃吧,我刚才遇见莫听白了,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虽然知道莫听白不会听见,司南还是刻意压低了点声音。

莫听白贺深见垂着的手指甲在指节上掐了下,然后强行露出一点微笑,虽然司南看不见,好。别忘了下午的录音。

嗯,谢谢。挂了电话,司南走出楼道,莫听白果然还在。

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倚在墙边,单手揣在裤兜里,一身黑色休闲服透着冷峻疏离,和周围白茫茫的一切格格不入。

在看到司南出来的一刻,莫听白一张仿佛要冻僵了的冷脸瞬间活跃起来,他朝着司南走过去,拒绝的话刚要开口,司南便已经满脸雀跃地询问道:吃什么呢?我听说这家医院附近有家早餐店很出名呢。

说着,自顾带着路往前走。

莫听白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脚步也控制不住的跟了上去。

倒不是他不想拒绝,而是他仔细思考了一下,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如果一再被打断,再强调起来就显得有些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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