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率兵击退围困匈奴部落,被匈奴大军围住陷入苦战之人正是赵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赵国另外一位名将李牧,李牧与廉颇不同,廉颇求稳,李牧善战,两人一人为盾,一人为矛,若得李牧相助,便得一无往不利之矛,他日再战白起同样多出几分胜算。
从邯郸出发,特意将当日守边之将所托付木剑带上,看到木剑,抚摸上面刻下的字迹,正是李牧生辰,李牧眼中泛起泪花,十几年不见,当年的孩童早已成为驰骋沙场将军,只是心中的父子情始终不会改变,小心收好,“李牧谢*军成全!”
提到战法,李牧娓娓道来,条理清楚,丝毫不避讳匈奴之长,普通大多是吹嘘自己之能,李牧不同,彼此优势分析极为详细,唯有如此方能懂得以己之长对敌之短。
赵括连连点头,一路上同样在考虑如何应对以速度见长匈奴骑兵,步兵作用看似有限,其实不然,想要彻底击溃最终对手还要依靠步兵力量形成有效牵制,利用地形优势,还有匈奴骑兵急功近利之心理,如此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弓弩之利。
大军聚集,李牧转身看去,五万精锐,各个精神抖擞,看在眼里想到自己身边所剩不过二千余人,不免心中感慨,赵括看在眼里并不言语,两军汇合直奔边关大营而去,
主将得到消息,李牧所部袭击匈奴部落被人围困,冷哼一声,“暂不发兵,这种人太过狂妄,让他吃一些苦头也好。”
“将军,李牧兵力有限,若是不发援兵恐难以维持,一旦有事岂不是…”
主将眼珠一瞪,“是暂不发兵,难道耳朵都聋了不成,执行命令!”副将无奈,只得转身走下,副将平日里与李牧交情不错,李牧能打仗,为人更是仗义,手下五千兄弟哪一个不是敢打敢拼的血性汉子。
主将冷哼一声,“李牧,不是自认有本事,本将倒是想看看你用什么法子脱困!”说完脸上露出笑意,先前发布军令不得出战,不想李牧还是执意兴兵,如今被匈奴大军围困也是咎由自取。
蹬蹬蹬,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人快步入内,主将冷喝一声,“不是告诉过你,暂不发兵!”
兵士吓得一愣,结结巴巴道:“将军,外..外面..来人..要见将军!”
主将抬头,“什么人?”
兵士一脸无奈,“那人没说!”
“让他进来。”
兵士转身下去,时间不长进入大帐,主将低头查看手中卷册,听见脚步声并不抬头,“什么人,来见本将军何事?”
沐尘身形上前,不想这个人如此可恶,赵括使了一个眼色,“李将军被匈奴部落围困,将军可知?”
主将心中有气一拍桌案,“老子不是说了暂不发兵,难道都是聋子!”一抬头整个人完全愣住,并不认得,从身上盔甲服饰看出军中职位必然不低,后面之人认得,手下将领李牧,善用骑兵突袭之法。
主将咳嗽一声,“李牧,你回来了,正在思量用什么法子救你,回来就好。”
来人正是赵括一行人,赵括并不言语,李牧脸色阴沉,方才听得清楚,一同镇守边关,平日里多加刁难也就罢了,如今得知自己深陷危境居然丝毫不顾情义不肯发兵,“将军,为何不立刻发兵,难道李牧还有五千赵国兵士性命在将军眼里如此不堪不成?”
“放肆,本将军奉王命镇守边关多年,岂容你在此大声吆喝!”
李牧长出一口气,“若是李牧今日无法出现在将军面前又当如何?”
“自当寻找机会消灭匈奴主力,为将军报仇,同样为赵国免去后患。”
李牧冷笑,“将军一味坚守不出,如何报仇?”
主将心中好笑,不想一个小小的寻营将军如今教训起自己来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如果不是看在李牧有些本事早就撤了职位赶出军营。
“本将军自有办法!”
“好一个自有办法,在下同样想听听!”赵括上前,目光直视边关主将,终于清楚为何匈奴一直为患,正是因为有了这种不作为之人,若是李牧执掌大军,或许不会有今日匈奴之患。
主将看着来人,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感觉,这种感觉即便是面对凶残的匈奴人同样不会出现,咳嗽一声,语气缓和许多,“这位将军不知如何称呼?身在何处,身居何职。”
赵括笑道:“名姓不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至于官职难道真的那么重要?”
主将摇头,“这里是边关,只听任大王之命,其他任何人不得过问,只怕这位将军越过界招惹祸端!”
赵括哈哈大笑,身形继续接近,“赵括从来不怕惹事,最痛恨的恰恰是那些只知道以权势压人的庸俗小人!”
“赵括,*军!”那人听罢吓得身子一抖,连忙从座位上站起,只怪自己太过粗心,从赵括出现的那一刻,身上所发出的气势已经令人敬畏,赵国之中能够做到这一点除了赵括没有别人,如今令自己陷入不利。
“边关守将闫栋见过*军!”赵括手中所持正是*军令,代表的是赵**营最高指挥权。
赵括迈步走上脸色阴沉,“提升李牧为边关主将统领全军,原主将闫栋降为副将。”
闫栋脸色一变,军令下达也是无奈,唯有待击退匈奴之后回到邯郸疏通一番,凭借自己多年关系必然可以再次掌权,“闫栋遵命!”
“*军,李牧唯恐经验不足令*军失望。”
“放手去做。”
赵括说完迈步走下,用手一指,桌案之上放置边关兵符,用以调动兵马,李牧深吸一口气,能得*军如此信任,李牧一定要胜,迈步上前,经过闫栋身边,这位原边关主将弯着身子,一张脸变得铁青。
“孙将军,钱将军,立刻率兵连夜赶往代郡,插起本将军旗帜,沿途布下伏兵,没有本将军指令不得现身,否则军法处置!”
两人齐齐走出,俱是年轻将领,平日里与李牧关系不错,对闫栋作法早有怨言,如今*军亲至直接以李牧取代,如此真是大快人心。
“大营旗帜不变,由闫将军镇守,若是匈奴来攻,只可坚守不准出战!”
闫栋无奈,快步上前结果兵符,“闫栋领命!”
闫栋转身退出,心里这个恨,恨李牧,平日已经对自己不服,早有取代之心,更恨赵括,虽然身为*军,自己毕竟是边关主将,总是要留些颜面才行,倒是要看看如何打败匈奴人。
李牧起身,“烦劳*军随末将前往代郡恭候匈奴大军!”
赵括点头,“好!”
众人离开大帐,李牧飞身上马,夜色中道道人影快速赶往代郡,沐尘催马上前,“*军,李牧虽然有本事,只是闫栋毕竟镇守边关多年,论经验要在李牧之上,此举更换主将若是失败,到时恐怕会将罪责推到*军头上!”
赵括冷笑,“什么时候沐尘同样学会思考,学会畏惧?”
沐尘脸上一红,“*军说笑,沐尘不过是有所担心。”
赵括轻拍沐尘肩膀,“放心,赵括相信自己的眼力,你白英雷猛张和还有已经离我们远去的黑巴,各个都是好汉,可称良将已经难求,李牧不同,深通战法,懂得应变,行军布阵样样精通,此为帅才,更是难得,此次与匈奴交战,以此人为将最是适合!”
“*军所说沐尘自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