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门阀士族学的是儒家六经,诸子百家的学问。
寒门弟子没有门路,没有关系被其他人举荐成为官员,只能学武,拿命去搏,希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这样才能进入大汉朝廷。当然大汉兴起400年,这样的武夫也渐渐被人看不起,由军中进去朝廷的门路也渐渐被堵死。
所以在这个时代是穷武富文,一般人家还真学不起文,而阎柔就是一般百姓人家出身,他的家族甚至算不算寒门。毕竟在大汉寒门祖上也阔过,而且即便现在财富地位也强过一般的百姓家庭。
方德拍头,他都忘记这点了,哪怕阎柔识字,估计也会感到奇怪,因为这些都是简体字写的,他还要用小篆再写一遍,于是说道:“老师先教你识字!不过这《战神图录》看图画也可以学会。”
而后方德感叹道:“这《战神图录》共有49幅图画,前十二幅图画讲炼体,修炼有成之后足够你匹敌内气强者,后十二幅讲练气,修炼有成之后足够你成功顶级高手,再后十二幅讲练神,修炼成功之后,霸王复生都不是你对手,但最后十二幅浮雕才是《战神图录》的精髓,这讲的是天人合一的境界,以人的力量来统御世界之力,使得武者可以爆发出超越自己本身几十倍的实力,修炼成功仙人都不会是你的对手!,而最后一幅图画是整本秘籍最重要的地方,修炼成功可以破碎虚空飞升上界,得道成仙!”
小黑听到方德的解释奇怪道:“我看《战神图录》几千年,怎么不知道它有如此强大,还可以让人成仙?再说我原本的世界也没有仙人呀?”
方德淡定道:“哪本武功秘籍解释的时候,都不是吹的天花乱坠的,当年我在低武世界的《金刚不坏体神功》还吹可以修成金身罗汉,但所谓的金身罗汉不过是一层金光闪闪的内气而已,和这比起来,我这还是往小出说!”
阎柔奇怪问道:“老师不是说修炼成48幅图之后就可以战胜仙人,怎么后面还要飞升成仙?这成仙还可以成两次?”
小黑马上笑出声了,用眼神对方德道:“牛皮吹破了吧!”
方德脸色不变就行说道:“这个世界是人间,所以这个世界的仙人只是地仙,而可以飞升到仙界的仙人是天仙,天仙比地仙强十倍都不止,而天仙之上还有金仙,金仙之上还有大罗金仙,而大罗金仙之上还有圣人,所以同样是仙人,实力也是不一样的!”
阎柔道:“原来是这样!没有想到仙人还有这么多种。”
阎柔真长见识了,他以前还以为仙人就是仙人。
这都被你圆会来!小黑佩服方德吹牛的本事了!
方德继续说道:“虽然你现在还不识字,但这《战神图录》前12幅图都是炼体的,不需要识字,只要跟着图画上做动作就可以修炼!以后老师早上教你读书认字,下午,晚上教你习武,希望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阎柔认真点头道:“老师,弟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日子,方德过的非常平淡,每天就是教阎柔识字和修炼《战神图录》,而后指挥天津堡的村民给新开垦出来的荒地施肥。
而《战神图录》简单易学,阎柔上手非常快,毕竟给原始人看的,能复杂到哪里去!难道还会冒出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这样高深的话?
而《战神图录》也不愧是黄易当中最顶级的武学,阎柔学习不到一个月时间,整个人就变结实了,甚至还练出第一股气感,有了内气阎柔就算是内门了,而后每天把内气培养壮大!不过这就是一个水磨功夫了,好在阎柔现在年纪小,只有14岁,有的是时间壮大内气。
当然除了在教阎柔的时候,方德觉得一个人也是教,何不教一群省得以后麻烦,于是他统治堡内百姓,有对学武感兴趣的都可以来他这里。
有这样的好事,大家群情激奋,都带着自己家的小孩拜入方德的门下,居然有上千人之多,看到如此多的小孩方德都后悔死了,这要教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马上来来小黑帮忙,当然有这么多小黑,方德自然也没有时间手把手的教导他们,而是先教他们识字,《战神图录》自然不能大肆散发,但确可以教他们基础内功,让他们背会了,自己练,发展这基础内力也不会走火入魔,等他们打好基础之后,方德再决定教导他们更加高深的武功。
方德一战杀死鲜卑人主帅成为了幽州的名人,大家都对方德这个忽然崛起的高手感兴趣,所以每隔几天,都会有游侠儿来到方德这里,一来想看看方德这个名人,二就是想和方德交手一番,打不过自然没有什么说的,毕竟方德是可以斩杀鲜卑人主帅的猛人,但要是胜利了,他们就可以踩在方德的名声上位了。
本来以方德的性格也不会和这些游侠交手,但他来到这个世界对这里的修炼体系也不少很清楚,对这里高手的上线也不清楚。
所以来到方德这里的游侠,成为方德的经验宝宝了,他来者不拒,不但主动比武,而且不管胜败,都会给足够的钱财让来这里的游侠满意而归。
他就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吸引更多的高手过来,不过高手没有来到,却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方德和这些游侠交手,就没有败过,这让大家认可了方德的实力,不愧是可以在万军当中斩敌将首级的勇士。
加入为人豪爽大方,出手阔绰,整个幽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豪侠了,于是在和方德交手过的游侠都帮助方德选传名声,让方德在整个幽州游侠界声望急剧上升,基本上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其他地方还没有什么,但在幽州已经有了,‘为人不识方大师,纵然英雄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