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边的人头,满地的鲜血,我回答了女秘书问我的问题。
“我只是要帮你结束痛苦和罪孽,只是你死后,我不知道该在你的墓碑上刻什么名字。”
虽然女秘书不是我亲手杀死的,却是我预谋的。但此刻我非常镇定,内心也很平静。
因为在她死去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胖哥垂死的样子,还有她手臂上的花朵。
每一朵花都是一条生命,每一条生命背后,都有亲人和朋友悲痛的眼泪。
“强子,这女人是谁?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躲到这里来了?”苏姐问。
我看着苏姐手里带血的弯刀,告诉她,我已经不是她原来认识的强子了,说来话长,还是先把这个女人葬了吧。
苏姐没有多问,扛起来女人的尸体,我则拎起来她的头颅。
我们把肖潇的尸体焚烧了,然后将骨灰收集起来,埋在了旧怨湖畔,我又从木屋里找到一块木板,在上面刻了她的名字。
然后我和苏姐回到车上,开始了返程之路。
在车上,我把事情的原委跟苏姐交代了一下。
其实,我本来没有想到要来旧怨湖,更不知道苏姐在这里,在我的印象中,苏姐还在坡头村附近。
但就在我昨晚入睡之前,那个声音突然出现,它告诉我,去旧怨湖,找苏姐。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该怎么做,也知道第二天会有谁来见我了。
我找到之前藏在床铺夹层中的手机,开机,虽然只有百分之五的电量,但也足够了。
用这一点电量,我给苏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我会去见她,会带去一个人,需要她帮我解决掉。
地下管道里的信号很差,根本没听清苏姐说什么,我就重复了两遍,也不是很确定苏姐有没有听清楚,最后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后来,我把尉迟静丹的事情也告诉了苏姐。得知青山隐修会的事情之后,她非常震惊,说难怪蓝教授的很多行动都不太正常,而且长久以来帮助她的人,也都突然消失了。
“你还要回那地下管道里吗?”苏姐问。
“要,小雪还在那里,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不能跟尉迟静丹闹掰。”我对苏姐说。
“可那个女人的死,你怎么交代?你自己一个人回去,那尉迟静丹不会怀疑你吗?”苏姐十分担心。
我让苏姐放心,说我自有办法让尉迟静丹打消疑虑,而我之所以大老远来找苏姐,主要原因是,我已经找不到可以信赖的人,再说也没有人能像苏姐一样有能力。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苏姐问。
我告诉她,由于我必须取得尉迟静丹的信任,所以不能明摆着告诉她,我不会复活小巴。
这时候就需要苏姐来帮助我了,等小巴的尸体被转移出来的时候,苏姐跟我里应外合,趁机把尸体偷走。
这样一来,我就没有责任了。尉迟静丹不会说我什么,顶多怪罪那些运送尸体的人。
苏姐问我,等她偷到尸体后,该怎么处理,我想了想,跟她说出了我的想法。
苏姐一听,却立刻拒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