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画坚定的摇头,有些恼怒的道:“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可我对他真的没感觉,我并不是瞧不起他,也不是嫌弃他,更不是怕死,我是不想嫁一个没有半点感觉的男人,尤其,那惠妃很恐怖,我根本不敢和他们对抗,可父命难违,我也没办法。”
傅畴也点点头道:“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古来女子的婚姻就是父母说了算,你家不是有位郡主,听说她的八字也与九殿下相合,惠妃为何不选她,要选你呢?”
“她的不太相合,我的更要相合些,我倒巴不得她的相合。我告诉你吧,我大姐特别喜欢九殿下,特别想嫁给他,还有我五姐,她俩都喜欢他,而且这次的祸也是她俩闯出来的,本应该她俩嫁过去,可老天爷偏偏选中了我。”
卷二第060章出嫁前夕
“既然白芯蕊喜欢九殿下,为什么你父亲不成全她,直接让她嫁过去呢?”傅畴略有所思的看向白芯画的颈口,发观她冰肌玉骨,媚态天成,心里啧啧称赞,真是位出色诱人的女人。
“我很想成全大姐,大姐也很想我成全她,可我没有别的办法。”说到这里,白芯画开始偷偷打量起傅畴来,发现他身子绷得很紧,举止大方有礼,优雅得体,心里愈发的喜欢他。
看来,她得想办诗换掉白己的人生,让白芯蕊去跳那火坑吧。
慢慢的,白芯画又泪如泉涌,难受的耸了耸肩,哭得成个泪人,而傅畴就坐在她身侧,她哭得头歪一歪的,肩耸一耸的。
闻到女子好闻的体香,还有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傅畴当即动了心,不过是色心。
他颤抖的抬起手,轻轻将白芯画的头给倚么自己肩上,大掌一下子拥住她,在她耳畔温柔相向道:“别哭了,你这么哭,我觉得真不好受,你放心,我会帮你,不让你跳那火坑,不让你去陪葬的。出了什么事,全都由我来承担。”
此时的房间是迷离不堪,一股暧昧的气息至两人周围传来。
见傅畴抱住自己,白芯画当即依赖的伏在他胸口,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救命稻草,找到了一生的良人,哭得更带劲了。
“傅公子,你真是好人。”白芯画这辈子从泪没见过那么好的男人,她随便哭两下,他就动心了。
傅畴啃角扬起一缕冷笑,一个女人带男人进厢房,还不认识就扑着他哭,不是风骚是什么,还有脸在这装纯情。
不过,人家自动递上门来,岂有不吃之理。
想到这里,傅畴一把扳过白芯画的脸,艳红的唇慢慢朝她覆了上去,吻干她脸上的泪水,这么温柔的举动,当即惹得白芯画身子一颤,一颗心既浓烈又害怕。
“傅……傅公子,这……这不好吧。”白芯画有些难堪的别过脸,小声道:“我可是九殿下未过门的妻子,公子这样让人瞧见,不太好。”
傅畴猴急难耐,到手的肉哪有不吃之理,当即道:“你不是不想嫁给他吗?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他自然不会娶你,这样,你那呆大姐就可以替你嫁给他了。一来成全你大姐,二来也成全你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娶你。”
“公子,你说什么?你想娶我为妻?”白芯画激动的抑制住心底的慌张和感动,没想到这俊俏公子愿意娶自己为妻,也不知道他是嫡也还是庶出,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又是哪家公子。
“当然,像你这么美丽的好姑娘,在下是求之不得。在下姓傅,家里是开酒楼的,虽是一介商人,不过在下也在考取功名,争取供个翰林当当。在下的姨娘是宫里的三品公主,你嫁过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一定给你最好的名份。”傅畴说着说着,嘴唇又轻佻的朝白芯画送了过去。
白芯画现在沉浸在要嫁过去陪葬的悲伤之中,也顾不得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看这公子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是像大富人家的公子,而且他人品上乘,她利用他,是选对了。
想到这里,白芯画微微点了点头,勇敢的迎接住男子的唇,小手轻轻搭在他肩上,颤抖的道:“公子,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以对我负责……”
“本公子一定对你负责,一定娶你为妻。”傅畴说完,一个使力将白芯画抱在怀里,慢慢抱到那红萝帐上,弯腰覆了上去。
红萝帐一掀,再一合上,里面传来男女无尽的喘息声。
大约一柱香时间过去,白芯画惊觉时机已到,忙使劲拧了自己手臂一眼,一滴清泪当场流了下来,这时候,她光洁的右腿朝床头的玉石枕头一推,将玉枕一把推到地上,玉枕与地面接触,立即砰的一声砸到地上。
傅畴一听声音,咱得停住身子不敢动,就在他害怕的看向白芯画时,发现她眼里尽是楚楚可怜,好像被人欺负一般。
“这……”
正在这时,厢房门嘎的一声被人推开,紧急着,慌张跑进来的丫鬟小舞一看到床上凌乱的景象,吓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手中的托盘也跟着落地。
“六小姐……你们……”小舞有些惊讶且慌张的看向两人,她刚才听到里面的声音,才迅速跑了进末,没想到竟看到这种不知羞的场面。
白芯画吓得抱起被子,一边哭一边抓住傅畴,悲愤的瞪向他,“傅公子,你怎么能这样,你可知道,我是九殿下未来的王妃,你竟然……”
说到这里,她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看得傅畴一脸疑惑,这时候,小舞早吓得魂不附体,跑到院子门外大张大嚎起来,这一嚷,把隔壁的侍卫、柳公公们全嚷了过来。
白芯蕊正和白芯瞳在院子里种村,为九殿下祈福,听到柳公公尖叫的声音,两人赶紧放下锄头剪子,迅速跟着去看热闹。
这时候的柳公公,一边拍脸一边大骂起来,那一声鹅公嗓子在白府尤其夸张,宁庶妃本来在接待客人,在听到消息后,也跟着朝后院跑去。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白芯蕊一行人就像接头和事先约好似的跑到厢房,厢房门大开着,白芯蕊一进去遍看到衣不蔽体的傅畴和白芯画两人。
白芯画哭得很夸张,头发凌乱,口红涂了一脸,右手死死拽住傅畴,傅畴则抱紧被子,脸色极为尴尬,恨不得一脚把白芯画踢开。
他有些懵了,这女人究竟想做什么,开始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个样,要栽赃他,他欠她什么了?
“你放手,别抓我。”傅畴推了白芯画一眼,有些厌恶的睨了她一眼。
白芯画则气愤的抓住她,心里很是痛苦,面上则不得示为了自己,大声道:“你轻薄了我,就想这么跑掉?我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正义的男人,可是,喜欢归喜欢,现在她得为自己打算。如果说两人两情相悦而做出错事,她一定会被皇上杀头,如果说成是这男的强迫的,那她还有一线生机,这样既不用嫁九殿下,也不用死。
傅畴冷冷睨了白芯画一眼,思索一下,这才猛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我还当你不知人事,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本来以为来偷看下新娘子是什么模样,大家都玩玩罢了,没想到被你摆了一道。分明是你勾引本公子,还说本公子轻薄你?我姨娘可是宁瑶公主,你敢讹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芯画一听这些,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一脸轻浮的男人,他不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好男人么?怎么会去偷着新娘子?
还有,他说他姨娘是宁瑶公主,想到这里,她突然忆起前段时间宁瑶公主来府里,想给白芯蕊介绍自己一个不成器的庶侄子,没想到,竞是面前这个“好男人”!
“真好笑,原来你就是那个不争气的庶子,刚才还给我装什么少爷。白芯画这下子更想楸住这男人,要不然,她就会死。
白芯蕊看着两个面相丑陋,纷纷想指责的男女,有些无奈的转了转眼球,这男的想偷腥,好色才落到这种下场,女的嘛,她就不懂了。
不过,白芯画现在这模样,十足的现代版徐老太,专门讹人呀。
看那那精明样,哪是会吃亏的主,她先不说话,静观其变。
“什么叫不争气,你说话注意点。”傅畴明显被面前的白芯画激恕了,在从头到脚的打量她一眼后,鄙视道:“像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送我我都不要,刚才要不是你主动,我才懒得搭理你,放开我!”
“都在干什么?”傅畴正准备与白芯画撕扯,柳公公那尖细的声音突然至后方传来,所有人都迅速回头,柳公公早已摔领一干侍卫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宁庶妃一脸讨好的跟在后边,又气又急的道:“怎么会出这种事,这傅公子也太不要脸了,连苍流王妃都敢碰,柳公公,你一定要好好处罚他,给我家芯画讨回公道,也替九殿下挽回面子。”
柳公公冷冷睨了宁庶妃一眼,在看到床上两个丑态百出的人时,顿时十分嫌恶的翘起了兰花指,眯着细长的眼睛道:“好啊,敢私通九殿下的王妃,来人,把这人给本公公拿下。”
傅畴一听,忙跨着单衣,上前一步跪下道:“公公饶命,我真的是被六小姐勾引的,你想,哪个男人会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不要,冒着杀头的危险来要这样的女人,请公公明鉴。”
“家里的美娇娘?亏我以为你是正直公子,原来你在家里藏得有女人。”白芯画现在想吐血的心都有了,原以为这男人只是好色了点,没想到,家里还有女人,又是个没地位、好吃懒做的庶子,比她想象中的糟多了,这样的男人,她竟一度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她这个蠢货。
“本公子早以娶妻,何来藏女人之说?谁都知道本公子妻室貌若天仙,要不是你装可怜勾引本公予,本公子会上你的当?”傅畴现在一心只想回家见自己的妻子,他真后悔今天的失误,他惹到了一只狼啊。
白芯画在得知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后,心里更像被火烧似的难受,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为了保自己的命,先诬陷这傅畴一下,母后再为他求情,希望皇上能饶两人一命,并将她许配给傅公子,等出嫁后,再慢慢向傅公子解释。
如果皇上开思,饶了她俩一命,她以后一定加倍对傅畴好,弥补这次对他的诬陷,如果皇上不开恩,执意要杀人,那就只能是傅畴替她死了,就算再可惜,也没自己的命重要。
如今这种状况,她真还得重新合计合计,这男人根本靠不住,嫁给他,除非自己有三头六臂,否则根本别想管住他,不过对付他府里的那位美娇娘,她可是绰绰有余。
原来这男人是成心来玩她的,她还以为他是好男人,她看人从来不会错,这次真是瞎了狗眼。
这时,前来参加婚宴的宁瑶公主闻讯,忙领着云霓郡主,两人风风火火从客间赶了过末,这时候,苑子里早已围满了人,不过柳公公带来的侍卫十分严厉,不让闲杂人等进入,好多宾客都在外边等着,根本进不去。
宁瑶公主气势汹汹的拨开侍卫们,顶着一头垂直的珠串,牵着打扮精美的、神情恹恹的云霓踏进房中。
“宁瑶公主到。”
听到这阵禀报声,柳公公神色攸地一敛,冷然回眸,傅畴则像捡到救命稻草似的,迅速将地上散落的外衣套到身上,白芯画在转了转眼球后,也迅速给自己套上衣裳,这下子,两人虽然衣着凌乱,却没刚才那么狼狈。
宁瑶公主气冲冲的拂袖进来,在看到跪了一地的傅畴时,一个微怒冲上去,啥都不说,抢起手“啪”的一掌煽了过去,把傅畴煽了个底朝天。
“你这不争气的败家子,平时好色也就罢了,还把脑筋动到苍流王妃身上来,这事要让皇上知道,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杀。”宁瑶公主气恼的怒吼过后,再次指了指捂着脸的傅畴,傅畴这下是真没话说了,只得跪在一边。
白芯蕊着向宁瑶公主,一看过去,便看到双眼红肿的云霓朝自己看了过来,两人当即相对一视,眼里都是询问与关切。
云霓不理会宁瑶公主,迅速走到白芯蕊身边,又瞥了眼床上的白芯画,眼里尽是恼怒,“妹妹,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芯蕊无奈的看了眼白芯画,“姐姐别忧心,一会自然清楚。许久不见,姐姐又瘦了,也变得憔悴了,可是因为九殿下7”
虽然白芯蕊在明知故问,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惠妃看中的就是白府两姐妹,现在白芯画出了事,十有八九嫁过去冲喜的就是她了。
可是这样,她以何面目面对云霓,云霓才是真正深爱九殿下的那个人。
云霓冷然睨了白芯画一眼,紧紧握住白芯蕊的手,眼里是无限伤怀。
宁瑶公主在打了傅畴之后,忙上前朝柳公公道:“公公息恕,我姐姐就这一个儿子,他平时虽然好色了些,但绝不是越裾胆大之人,这其中,定有什么猫腻,公公一定要明查。”
柳公公看了眼宁瑶公主,神色稍微缓和一些,抬了抬手上的白色拂尘道:“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公主替他说情,本公公也没办法。如果这事上报给皇上,皇上一定会威怒斩了她们,白府和傅府度难逃其就,惠妃就这么个儿子,要是九殿下真的活不过来,将会掀起一场多么大的腥风血雨,这不是你我能预料的。”
“这……”宁瑶公主拍了拍手,看向白己可怜的宝贝女儿,思索一下,道:“公公,要不请无妄法师来算算小女的八宇,看与九殿下是否相合,如果相合,让小女嫁过去不更好?”
柳公公抬眸,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瑶公主,“公主你说真的?这个时候,根本没哪家正经姑娘想嫁过去,人人躲都来不及,你们为何……”
“不瞒公公,小女云霓从小就喜欢九殿下,哪怕九殿下一直不醒来,她也会不离不弃的守在他身边,找何尝愿意?可小女近日来日渐消瘦,天天夜夜的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只有遵了她的心愿,还望公公帮这个忙。”宁瑶公主说完,以皇家之礼,朝柳公公行了个大礼。
因为她知道,柳公公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有些事情,只要他想瞒,皇上一定不会知道。
“这……”柳公公思索一下,目前这白芯画出了事,肯定是不能嫁过去的,为了冲喜,肯定得另选八字相合的小姐,便道:“好,来人,赶紧将云
霓郡主的八字记下,拿去给无妄法师看看是否相合。”
说完后,柳公公又看向宁瑶公主,担忧的道:“公主,如果八宇相合,云霓郡主就必须嫁过去,后果你是知道的。”
宁瑶公主坚定的点头,还未说话,边上的云霓便大声道:“我此生非苍哥哥不嫁,就算苍哥哥要我陪葬,我也愿意,我生是苍哥哥的人,死是苍哥哥的鬼。”
云霓说得情词恳切,听得在场众人纷纷侧目,哥哥都不禁佩服起这位勇敢的女子来,白芯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趁下人拿着八字去相合的时间,宁瑶公主忙替自己的侄子说好话,“公公,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要不,等翼王来了再说?”
一提起翼王,柳公公神色立即变得晦暗不明起来,他虽然和翼王没什么大仇,不过以前的小摩擦是有的,正思忖间,白流清己经领着姜侧妃迅速踏了进来。
白流请看着乱糟糟的地上,紧紧捂住心口,难受的轻咳两声,上次在青楼就见了次这种场面,没想到这次又是。
他白流清英明一世,宄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养出一些不要脸的女儿,别家小姐个个规矩安静,哪像自己的女儿,不是强暴就是勾引别人,他这张老脸真要不得了。
“芯画,这宄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说清楚!”白流清拍了拍桌,指着白芯画就大吼起末,他脸色铁青,身后跟着的姜侧妃则好似挽回一次面子般的神色轻松。
“爹,我没有勾引人,是傅畴强迫我的,鸣鸣,爹,我不想死,你要为我作主。”白芯画哭跪到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的乱飞四溅,一脸的怒妇相。
白流清气恼的瞪向边上的傅畴,气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这是他的王府,这贼人竟然闯进来做出这种让他没脸的事,他这一口气如何咽得下。
当即,白流清猛地抽出墙上的宝剑,锋制的宝剑发出阵阵银光,并兹的一声比到傅畴脖子前,吓得傅畴缩了缩身子,头上大汗淋漓,也吓得宁瑶公主惊叫一声。
“翼王你息怒,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说不定这两孩子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才做出了出格的事。现在柳公公已经让人去算云霓的八字,如果八字相合,云霓嫁过去冲喜,六小姐不正逃过一劫?”宁瑶公主真怕白流清这剑就这么刺了下去,毕竟,死去的姐姐将侄儿托付给她,她就一定要护他周全,不然将来有何面目面对姐姐。
白流清冷哼一声,气愤的道:“这是我白府,容得其他人进来捣乱?他把我白府当成什么地方了?今天本王一定押他上殿,让皇上将他碎尸万断,以泄本王心头之恨。”
白流清双眼冒火,胸腔直喘喘的开始起伏,震得在场人都不敢说话。
宁瑶公主急忙看了柳公公一眼,看似哀求的目光一下子感动了原本与她交情不菲的柳公公,当即,柳公公为了在白流清面前彰显自己第一红人公公的地位,仰头道:“翼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能以六小姐一面之词就将罪过推给傅畴。宁瑶公主说得对,傅畴虽然好色,却不是色胆包天之人,这事一定另有隐情。”
“这能有什么隐情,难不成我女儿还倒贴上去,主动匈引这个没品没名的庶子不成?”白流清冷笑一声,亲在傅畴脖子上的剑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看着争吵不休的几人,云霓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担心九殿下的病,而这些人,却为这样那样的事纠缠不己。
“都别吵了,现在给九殿下冲喜才是第一要事,你们还是想想这事吧。”云霓终于忍不住,朝宁瑶公主吼了起来。
宁瑶公主见女儿吼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拨高音调,插腰道:“你在怨我?要不是你死活要嫁九殿下,我会来这里受这种气?也不知道翼王你怎么教的女儿,个个都这般不要脸,那白芯柔还是第一美人,竟然在青楼与人私通,现在又来个白芯画,翼王,你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怎么个个都与男人有染?”
“你!宁瑶公主,你说话注意点,本王怎么教女儿与你何干?这明摆着是傅畴欺负了我女儿,你还说我女儿勾引他?这小子平时作风就不好,你别为了袒护白己侄儿,置我女儿的名节于不顾。”白流清同样不甘示弱,反讥回去,不过,影响力还是没宁瑶公主的大。
宁瑶公主冷笑一声,不屑的道:“上欢本公主的画像落在王府,之前都没找到,后边本公主朝姜侧妃施压,立马就找着了,这不是有人成心拿的还是什么?别以为本公主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是为了给你冀王留点面子而己。”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姜侧妃为了彰显白府主母的地位,指着宁瑶公主对骂起来,“你宁瑶公主又是个什么东西,领着人在白府大呼小叫的,你这侄儿人人都知道是个垃圾货色,你还想把他介绍给我家的郡主,你成的是什么心?想高攀我家,没门,他如今轻薄了我家女儿,我要拉他上金銮殿,让皇上诛他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