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宽沉声道:“都给我让开,这两个家伙我一个人足以应付!”
东楼雨知道陈世宽一直想把法成寺的四宝给凑齐,他看了看朝玄,心道:“这个家伙法力大概在金丹中期左右,而朝凝法力大概在金丹初期左右,虽然两个人的法力看起来都比陈世宽要高上一些,但陈世宽一但发挥开来,威力直逼元婴初期,却不是这两个和尚能比的。
想到这东楼雨向后一步,大声道:“大家散开,那两个假秃驴都是大老虎自己杀得,这是他们的恩怨,我们萨满教不欺负人,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白海雕鄙夷的看着东楼雨,叫道:“你扯什么淡!”孙良回头看了他一眼,道:“白护法,请你小心你的言词!”白海雕知道,这些长老纠察风气之一就包括对教主礼貌与否,无奈之下,他只得陪礼,随后凑到东楼雨身边,小声道:“那两个假秃驴的死和你都有关系,你不会就准备让陈世宽一个人去应付吧?要是他输了,你还真放他们走不成?”
东楼雨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珊瑚镏金斩’半月形的弯刃闪烁着赤红色的光华,他向着白海雕道:“你们给我的名单说是能凑出九位长老,这会才八个还有一个呢?”
孙良离着最近听到之后道:“还有一个是穷龙夏候祥,此人虽然有个龙字的称号,但实际上却是巨蛟,也就是人们长说的扬子鳄,这个家伙自幼得一个名叫夏候良的地仙养大,后来那位地仙天级为天仙,在临上天的时候本来要把他带走,可是这个家伙却偏在前一天发疯,咬伤了夏候良的孙子,夏候良一气之下就把他丢下了,要让他过五百年妖孽的生活,没想到的是这个夏候祥得了夏候良炼丹剩下的残液,一举化形,却没有一点再修行的意思,每日里只是四下搜罗宝物,一碰上旧日的熟人就和人家哭穷,这才得了一个穷龙的名号,此人只看利益,他这么半天没上来就是因为没有看到什么利益,不过他的法力确是不弱,有幻形中期的法力。”
东楼雨把珊瑚镏金斩交给白海雕道:“这是我从黑龙江龙宫里带出来的,你拿这个去把那个家伙收买过来,让他先不要入我门下,只管去暗中接应陈世宽,是想一位见义勇为的修真者一怒出手,那怎么都和我们扯不上关系吧。”
白海雕一笑道:“好,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鸟!”他话音刚落,孙良向着他看了过来,白海雕急忙一摆手道:“我还是去找那个夏候祥吧。”说完一转身从空中冲了下去,向着修真者的席棚里冲去。
陈世宽一挥手,把虎头禅杖取出来擎在手中,左腕上套了狮骨念珠,右腕上绑了云圭,这是他身上所有的家当了,陈世宽一下都拿了出来,看来他也是要拼命了。
云德大师突然长诵一声佛号道:“朝玄道友,还请先把我的锡杖还来!”随着一声大喝,朝玄和尚手中的龙鳞金钵一阵巨烈的摇晃,跟着一声长长的龙吟响起,那条由九环锡杖化成的五爪金龙,长吟一声,冲出了金钵,爪上赤、青、黄、白、黑五色彩光齐出,回身向着朝玄和尚就是一爪,朝玄和尚万想不到九环锡杖还能冲出他的金钵慌乱之下来不及用金钵挡下这一击,单掌一推,一个巨大的佛像在掌中成形,向着五色彩光撞去。
轰的一声,佛像被淹没在了五色彩光之中,随后又从彩光的另一侧冲了出来,在空中凝了片刻,随后身上出现一条条的裂缝,跟着身体一块块的剥落下来,向下落去,不等落到湖面上,就已经消散开来了。五爪金龙长吟一声,向着朝玄和尚冲了过去。
空幻大师疾道:“云德禅师,你们掌教可是说了,不让人帮着出手的!”他说话的工夫五爪金龙的爪子已经拍到了朝玄和尚的胸口了,一道佛光涌了出来,在乾朝玄和尚的身前形成一个光盾,龙爪拍上,好像巨石落水一般,把光盾炸开了一个如同水花般的光波,光盾被拍得向后凹去,一直顶到了朝玄的胸上。
云德禅师飞身过去,一伸手抓住了五爪金龙的尾巴,五爪金龙重新化成了一条九环锡杖,云德大师把他收回掌中,向着空幻大师一笑,道:“空幻大师,贫僧只是收回自己的宝物而已。”说完转身就走。
朝凝和尚大叫一声:“那里走!”大吼一声,轮刀向云德大师背上劈了过来,云德大师微微一笑道:“空幻大师,这可是他们出手的!”说话间一回头,额头上开了一只眼睛,里面一道佛光劈了出来,正撞在大刀之上,朝凝和尚被震得手掌一颤,拿不住手里的熊掌戒刀,脱手飞了出去。
陈世宽闪身冲到,虎头禅杖向着朝凝和尚拍了下去,云德大师趁机闪身而回,东楼雨小声的向着云德大师道:“多谢大师了!”
陈世宽半途出手,禅杖带着一股风声拍了下来,朝凝和尚身子半扭佛光涌起,把整个人都包在了里面,禅杖狠狠的拍在他半边身子上面,朝凝和尚口喷鲜血向着退去,朝玄和尚大喝一声,双掌合十大声道:“韦驮尊者!”一个巨大的银甲韦驮冲了出来,捧着一柄降魔杵向着陈世宽砸了下来。
这个可不是德寂那个山寨版的降魔杵,陈世宽不敢大意右手在半空之中划了一个圆圈,一柄合起来有四个煤气罐大小的云锤凝聚成形向着降魔杵上撞了过去,跟着陈世宽头上凝出一个闪动着金光的王字,随着王字的出现,四周无数的疾风都聚了过来,向着朝凝和尚涌了了过去,在朝凝和尚上的身子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刚有些轮廓的绞肉机,飞速的转了起来。
朝凝和尚身上金光飞舞一尊金身罗汉像从他的体内涌了出来,这尊罗汉像竟然是中空的,没有底座,向关朝凝和尚身上一套,把他罩在里面,随后任凭狂风绞肉机在身上旋转,闭上眼一动不动。
朝玄和尚咳嗽不断的向着陈世宽冲了过来,手中的金钵祭了出去,贴在了韦驮像的后背上,降魔杵的威力一下上升了十倍,云锤被砸得散成了碎云飞舞在降魔杵的周围。
金钵光华再起,推着韦驮向着陈世宽砸了下去,陈世宽大吼一声,两只手臂化成虎臂,擎着虎头禅杖向着隆魔杵撞了过去,他头上的王字再次闪出莹光,分出一个王字的虚影,飞进了虎头禅杖的虎头之上,虎头禅杖似呼一下活了起来,化成一只巨大的猛虎向着降魔杵上撞了过去,轰的一声,降魔杵没事,韦驮先碎了,跟着虎头禅杖推着降魔杵向前冲去,直取朝玄。
朝玄和尚冷哼一声,手指在空中划动,一会的工夫,一个卐字成形飞出去印在了降魔杵上,降魔杵立时分解开来,随后那只飘在空中的金钵升起一道强大的吸力向着虎头禅杖去,虎头禅杖上的虎头上的光华不停的闪烁着,一明一暗的,显示着虎头禅杖的无奈,法成寺四宝相互克制,虎头禅杖就没有克制龙鳞金钵的能力,眼看着它就一点点的被金钵给收过去了,陈世宽突然大喊一声,一招手,飞落在空中的熊掌戒刀落入他的手中。
陈世宽一扬手熊掌戒刀向着朝玄和尚飞去,朝玄和尚不屑的一笑,大袖一扬向后卷去,一伸手把刀抓住,也就在他抓到戒刀的一刻,一根乌黑的毒针人从斜刺里伸了出来,狠狠的刺在他的后项之上。
朝玄和尚怪呼一声,回手一刀向后劈去,申恩珍的身上浮出去一对解连环凭空一立,把戒刀给挡了回去,申恩珍趁机让了开来。
空幻大师急叫道:“你们萨满教不是不出手吗!”申恩珍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我是陈世宽的老婆,有人打我的丈夫,我不能出手吗?”空幻大师一下呆了,愕然的看着申恩珍,东楼雨双手一摊嘻皮笑脸的道:“这个是女人家的事,我可不好管。”
陈世宽大喝一声,手掌向前推了出去,一座巨大的五指山向着朝玄压了下来,朝玄此时蝎毒发作,整个人处在半清醒、半迷糊之间,看着那座世大的五指山压上来竟然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高山一下就撞到了他的身上,把他撞得就此寂灭,什么都找不到了。
轰的一声响,金身罗汉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跟着身子爆炸把狂风绞肉机给炸了开了,朝凝和尚冲了出来,大叫一声:“师兄!”陈世宽历声道:“云霞覆日斩!”一柄巨大的由云彩凝成的长刀向着朝凝和尚劈了下去。
朝凝和尚的一条手臂化成纯金之色,向着长刀冲了过去,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响起,跟着朝凝和尚的那条纯金手臂被劈了下来。
朝凝和尚惨叫一声,转身就走,大声道:“我们法成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的话音没落一个左眼蒙着眼罩的戴着一个前后出梢大帽子,穿着古欧洲双排扣长衣的老者,冲上天空,大声道:“你们这些棒子,竟然欺负了一个小女孩之后还敢来这里找事,我夏候祥实在容不得你们了!”说着左手划了出去,他的左手上套了一个铁筒上面是一根铁钩,配上他的扮相看上去就和加勒比海盗似的。
铁钩带起漫天的乌色,朝凝急忙向后一抑,就在这个时候陈世宽一扬手,手上戴着的念珠飞了出去,打在他的后心上,朝凝和尚一张喷出一团带着内脏的血团,跟着身子向下落进了水中,食人鱼立时扑上去让他解脱了。
加勒比海盗钩子一动,把念珠吊了钩上,乐得和不拢嘴,谁知陈世宽一伸手把金钵抓在了手中,金钵上佛光升起,形成一个巨大的佛圈溢了开来,虎头禅杖、狮骨念珠、熊掌戒刀一齐飞了回来,落在了陈世宽的手中,立时宝光闪烁,佛影飞天,陈世宽正个人都沐浴在佛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