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雨挺起身子,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看睡在榻里的真凤铃,微微一笑,探头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一下,昨天灵月阁主紫秀林出手伤了他们之后,一知道是个误会,急忙将他们和紫烟、黄鹂都摄回了灵月阁中,这位紫阁主也有有些糊涂,并没仔细观察一听东楼雨说真凤铃是他的妻子马上把他们安排到了一个房间之休息,东楼雨虽然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可是两个人身上都有伤,那里有心做什么啊,只能是服了药就躺下歇着了。
东楼雨看着真凤铃有些惋惜的道:“可惜啊,昨天连抱都没能抱一下,不如……”他贼忒兮兮的四下看看,伸手要抱真凤铃,两臂张开在真凤铃的身上比划了好一会,最后丧气的一摆手,道:“罢了,等你醒了再抱,光明正大。”话刚说完就听真凤铃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啊,你早醒了却在这里哄我!我让你哄手。”东楼雨坏笑一声,伸手探到被窝里去呵真凤铃的痒,真凤铃被呵得连连抽动,娇.喘细细的告饶道:“好相公,人家再也不敢了,你放过人家吧。”
东楼雨看着真凤铃桃花一般的脸庞,眼中炽热,慢慢的向着真凤铃的身上靠了过去,真凤铃的腻声笑语嘎然而止,有些慌乱的看着东楼雨。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跟着一个娇蛮的声音叫道:“东楼大哥,真嫂子你们还没起来啊?”听声音却是那个紫烟的声音。
东楼雨恨恨的向着门口望了一眼,低声道:“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女孩儿相当讨嫌。”说完他转过头向着真凤铃又道:“来,我们不去理他,接着继续。”
真凤铃笑着在东楼雨的嘴上掴了一掌,叫道:“少来了,我还要梳理一番呢,这幅样子怎么见人啊。”说完跳下床坐到了梳妆台前。
东楼雨无奈的下地,趿拉着鞋走到门口,只听门外那个小刁蛮女嘟嘟囔囔的说道:“这两个懒鬼,已经睡了一天了还不起来,我娘都说了,那‘复元玉丹’是我们灵月阁第一疗伤圣药,他们早就该好了,还不起来!”
东楼雨小心翼翼的抓住门把手,猛的把门扯开,探出头去,恶狠狠的看着紫烟,叫道:“你找我有事!”
紫烟吓得嗷的一声,就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之间,把捧着的衣服都给丢在地上了,等她醒过神来,回头斥道:“你有病啊?干么一点声都没有的出来。”
东楼雨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说道:“少阁主怎么亲自来给我们送衣服来了?”
紫烟冷哼一声,骄傲的说道:“我看你还有点本事,这才来这看看你,省得你一下死了。”
东楼雨一笑道:“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会被禁足呢,没想到你们灵月阁的规矩这么松啊。”
紫烟一瞪眼叫道:“我们灵月阁的规矩严得很,像……”她刚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东楼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好啊,那又是偷着跑出来的了?”
紫烟翻着白眼,瞪了东楼雨半天才叫道:“你管我!”
“烟儿!”一声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跟着灵月阁主紫秀林在几名侍女的拱卫下,走了过来,紫烟立时向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缩了起来。
紫秀林走到东楼雨身前,深施一礼,道:“东楼公子,紫秀林不明情形胡乱出手,险些酿成大错,还请公子见谅。”
东楼雨一笑拱手道:“紫阁主也太客气了,咱们修真界一向是拳大了就是道理,紫阁主这般了得的本事,就是打了东楼雨,也是该的。”
紫烟眼睛一瞪,叫道:“你好利的嘴巴!”
“烟儿!”紫秀林历喝一声,紫烟不甘的合上了嘴,狠狠的瞪着东楼雨,紫秀林向着东楼雨苦笑一声,道:“东楼公子若是不能见谅,紫秀林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阁主不用理他。”真凤铃一身香风的飘了出来,把东楼雨挤开,向着紫秀林执了一礼道:“我们本来就是来觐见阁主的,恰逢紫烟妹妹有事,我们怎么可能不出手相助呢。”
紫秀林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噢,你们要见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真凤铃从储物袋里取出那封信来,双手呈上道:“紫阁主,这是我大伯让我呈给紫阁主的。”
紫秀林微愕,把信接过来打开,仔细看了一遍,猛的一拍手掌,叫道:“哎呀,这可让我怎么向真世兄交待啊。”
真凤铃笑道:“这等小事,自然没有告诉我伯父的道理了。”
紫秀林赞赏的看了一眼真凤铃,道:“好一个聪明灵窍的丫头,比起紫烟来要强上百陪了。”
紫烟不高兴的扮了个鬼脸,紫秀林也不去理她,一拉了真凤铃说话,一面让人到云极轩去请真世昌他们。
东楼雨和真凤铃跟着紫秀林向着前面的客厅而去,边走边说着话,紫烟跟在后面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突然凑到了东楼雨身边,悄悄的问道:“嘿,我娘说你很历害,她一出手就借用了山神之力,达到了元婴期的级别,可是仍然被你砍伤了双手,你真的那么历害?是什么级别?”
东楼雨看看周围没有人理会他们,装出一幅凶狠的样子,向着紫烟说道:“要不要我演给你看看啊!”紫烟警觉的向后一跳,看着东楼雨,一皱鼻子说道:“谁希罕你啊,你那个历害一变身像个大虫子似的,我才不要看呢。”
说话工夫众人到了大厅,分宾主落坐,过了一会真世昌等人也都到了,大厅上摆起宴席来,灵月阁的一些掌教人士一齐过来做陪。
席间紫秀林一再夸奖东楼雨,真洪昌听得脸上有光,欢笑不已。
席至半终,真世昌向着紫秀林道:“你这灵月阁怎么在荆州城内没有一点分舵啊?我本来到荆州来交易,就是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却没有一点消息,要不是赤焰宗搞鬼,我也不会给你写这封信,咱们只怕就要错过了。”
紫秀林苦笑一声,道:“本来我们灵月阁和赤焰宗一样,都占据着荆州一半的地盘,但自从炎文灼进级到了金丹期之后,他们赤焰宗就开始大举向我们灵月阁的地盘开始进攻,我的法力虽然在赤焰宗之上,可是炎文灼向上天书了一道表文,说是我们借助山东神之力压榨同道,你也知道,上面最要的就是面子,这道表文上达天听之后,上面就让我们让一让赤焰宗,不准我再向赤焰宗出手,而我灵月阁之中除了我之后就没有金丹期的高手了,加上筑基期的高手又少,凝真期的只有两位长老,这一来就守不住城里的地盘了,我怕出了伤亡,没办法就把人马给撤了回来,平时也约束弟子不许他们进城,只怕惹出祸来。”
东楼雨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可不是办法,那些赤焰宗的人只会越来越嚣张,绝不会就这样算完的,虽然伯母有山神的名头,他们不敢太过为难灵月阁,但是时间一长,灵月阁的人只怕下山都难了。”
灵月阁的大长老雨青兰沉声道:“不错,这次若不是我们缩得太狠,也不至于让小姐出了这么大的险事。”
真世昌皱着眉头道:“本来我还求你对付赤焰宗呢,没想到你们却是这种情况。你们灵月阁传承也有上千年了,门中功法、宝物众多,怎么会斗不过赤焰宗这个只有百年的小派呢?”
灵月阁二长老雪如银道:“我们灵月阁百年前曾经参加了楚国的一场修士内战,结果我们灵月阁损失惨重,最可怕的是我们的药师损失了几呼一半的数量,留下的都是一些小药师,没有能力炼制筑基丹,这导致了我们下一陪的弟子一直没能升得上来,现在我们派中只有不到七位筑基期的弟子,不能筑基何谈凝真,这一来中间就出现了断档了。”
真洪昌皱着眉头道:“以灵月阁这样的名气,还怕请不到药师?”
紫秀林苦笑一声,说道:“这里面有个原因,当初我们的老宗主不顾下面的反对,把药师派上了战场,这让很多药师都对我们灵月阁印像不佳,后来老宗主和本阁第一药师因为药师大量战死一事争执起来,老阁主又得罪了第一药师,把他给气走了,这一来,我们灵月阁就成了药师眼里的禁地,再没有人愿意来了。”
雨青兰愤愤的道:“更可恨的是三年间我们雇了一个药师炼制筑基丹,没想到没等炼制,就被那无良药师把药给卷走了,我们找去理论,那些药师竟然没有一个人为我们说话,这让我们也不敢再轻易的去找人炼制了。”
真洪昌沉默片刻,道:“在下手里有一批筑基丹,倒是可以送给贵州阁。”
话一出口灵月阁所有人都震动了,紫秀林不敢相信的道:“真家主的话当真?”真世昌笑道:“真家主的话自然是真的了。”说完赏识的看了一眼真洪昌。
真洪昌把筑基丹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道:“贵阁缺的是丹药,这个我们倒还能解决,若是贵阁没有意见,我很想和贵阁结个同盟,不知道可行与否。”
紫秀林的脸上露出热切的笑意道:“紫秀林求之不得!真家主所求什么,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