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宗要改革,需要从细节做起,在夏泣的监管之下,幽魂宗从上到下都沉浸在一片积级的氛围,改革春风吹满地,大家的热情都很高。
主要还是因为岳枫对于前景的展望太吸引他们了,大家都恨不得立刻就达到岳枫所说的那种环境。说起来他们真的躲躲藏藏太久了,本身又没有干什么缺德事,凭什么人人喊打啊,如果不是因为幽魂宗有帮规,加入就不允许退出,恐怕幽魂宗剩不下几个人。
关于这一点目前还不能免除,毕竟虽然大家都相信岳枫的话,但是有些人积怨已久,如果拿可以无条件退宗这个规矩来收买人心,那就想多了,很有可能出现意外,岳枫还不认为现在是合适的时机。
等到修士大会以后,幽魂宗真正站到了台面上,那么这条规矩是一定会废除的。
说起修士大会,龚自荣回去之后轻而易举的就说服了千鸣山的山主,然后整个千鸣山开始了大肆宣传。
其实这件事情是预料当中的,反正在岳枫看来不存在什么意外的可能性,毕竟这事对千鸣山是百利而无一害,没有谁会和利益过不去。当然,如果说岳枫彻底完善了这技术,那么千鸣山可能还会生出一些异样心思,比如带人灭了幽魂宗从而独占技术之类。
但是并没有,岳枫这技术还没有完善,这兽丹也只是说明了拥有这样的效果,而并不说明这东西有多么实用。本来千鸣山山主是想着看能不能将岳枫搞到自己这边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好,总不至于让幽魂宗牵这个头,但是被龚自荣否定了。
岳枫那个人龚自荣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觉得这小子还是有些能耐的,如果针对这家伙恐怕后果难以预料。别忘了,人家和流云洞的关系也不错,千鸣山真要来正面未必干得过。
再说了,龚自荣是来立功的,如果千鸣山去攻打幽魂宗了,攻下来他的功劳怕是也不大,攻不下来他还得背锅,只有傻子才会去搓合这事,不打比打要来得利益更大,这笔帐并不难算。
在龚自荣的引导之下,千鸣山开始大肆宣传修士大会,并且对外宣称有一种可以将灵兽能力加附于修士身上的丹药,这很有可能改变以后修士修炼的方法,甚至可能形成一个新的修炼体系。
这消息一出来,修仙界果然震动了,这也是可以想象的事情,这事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千鸣山传出的消息,他们都不相信。当然,还是有些人半信半疑,直到流云洞也开始做出回应。
岳枫自然要将这事和流云洞说,和千鸣山一样,流云洞主二话不说直接拍板,这等好事绝对不能落到别人头上啊,只不过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被千鸣山抢了个先。但也没有关系,流云洞在修仙界的地位还是要比千鸣山来得有牌面,这消息经流云洞放出来之后,整个世界的舆论都统一了。
“你听说了吗,流云洞研究出了一种丹药,可以让灵兽的能力转移到我们修士身上。”
“瞎说,什么流云洞研究出来的,分明是千鸣山。”
“你们都错了,千鸣山和流云洞都说了,是他们和幽魂宗一起研究出来的。”
“幽魂宗?”
岳枫既然要让幽魂宗站到台前,岂能不造势,不管是千鸣山也好,还是流云洞也罢,你再怎么宣传都必须带上幽魂宗,这样的话幽魂宗就会和千鸣山还有流云洞绑在一起,邪魔外道的影响会降至最低。
这是必然的,假如千鸣山和流云洞的规模不大,影响也一般,那么这两宗门和幽魂宗站在一起后,修仙界一定会全力声讨,将这两宗门和幽魂宗全部打入邪道一边。但是这两宗门的声望相当的大,那么结果就是相反的,这毋庸置疑。
如今有千鸣山和流云洞的声望打底,幽魂宗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这个邪魔外道居然还会研究出这种有利于修仙界的东西,让人惊讶。然而更惊讶的还在后面,三方统一口径,表示这兽丹的技术将会完全公开,造福于广大修士。
幽魂宗给出的理由是,宗门规模有限,而这种对整个修仙界都会有莫大影响的技术需要提升,并且一步一步去完善它,希望广大宗门能积级参与进来,争取以后研究出更为完美的兽丹。
为什么现在的兽丹不完美,三方并没有明说,算是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悬念,表示最新的技术会在修士大会全面公开,到时希望各大宗门都能莅临。
地点,广寒山。
广寒宫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就没有这么高调的时候,事实上就算加上那个事件,也没有现在震动。毕竟这是关乎整个修仙界,而上次显然没有现在这样的影响力。
风道长这下又风光了,和宁右使两人负责操办广寒宫的一切准备事宜,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啊。很多人都迫不及待的提前来了广寒宫,那对风道长可是百般客气,毕竟风道长据说是联接三家的引路人。
这必须要巴结一下啊,具体内幕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这老家伙肯定知道,想办法套点话出来就可以在亲朋好友面前装了。可是风道长是何许人物,别说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能耍得这帮修士团团转,左右逢源不在话下。
除了风道长之外,隐武山海沙帮还有金轮宗全都参与了进来,这出来摆姿态谁不会啊,现在可是捞声望的好时候,个个无比积极,争取一切可以露脸的机会。
“哈哈,我就说嘛,岳宫主一看就是非同凡响的人物,果不其然,这才多久啊,就直接震动了整个修仙界。”郝大标喜不自胜,这三家中他和岳枫的关系明显是最好的,因为认识岳枫最早,这可以说是他这一生最优秀的一笔投资了,果然收到了回报。
就今天,以前那些看不起他们隐武山的人都和他攀起了交情,乐得他嘴都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