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墨瑾轩有些气急败坏。
什么东西!
身子不让碰也便罢了,连那张脸都不给看。
如果不是看她对自己还有用,早就强了她,管她是死是活。
但是他不能。
似是为了缓和气氛,蒙面女子突然问道:“孕妇有没有玩过?”
“这……”
墨瑾轩闻言,不由得心痒难耐。
这个……他还真的没有玩过啊。
“就知道殿下喜欢刺激的。”
蒙面女子轻轻地笑了:“城郊破庙,无需言谢。”
柳初雪,上一次被你给逃了没关系。
这一次,我给你送个好的。
你的老情人,保准你喜欢。
“就知道你最懂本王了。”
墨瑾轩在蒙面女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潇洒离去。
蒙面女子却是有些嫌恶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口水。
这一次,她不想再弄脏自己了。
她想以最完美的模样,重新补偿那个男人。
——
城郊。
破庙。
原本破破烂烂的破庙被彩霞给修葺了一番,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小姐,这是最后一副堕胎药了。”
彩霞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大夫明明说过,喝下便能见效的。”
“不喝了。”
柳初雪有些绝望:“我在青楼里遭了那么多的罪,它不是还好好的吗,可能是它命不该绝。”
“不就是想堕胎?”
墨瑾轩走了进来,淫笑着开口说道:“不如来让本王帮一帮你。”
“你……”
柳初雪在青楼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现在很是抵触别人的靠近。
尤其是男人。
面对曾经的情郎,柳初雪没有半分欣喜,只有害怕。
“别人弄不掉那个孽种,是他们没用!”
墨瑾轩冲着柳初雪扑了过来,淫笑道:“但是本王就不一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肚子的那个杂种,没准还有本王的一份力。”
“不许碰我家小姐!”
墨瑾轩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彩霞,却是捏住了她的脸,偷亲了一记:“姿色不错,先拿你来开个荤!”
彩霞虽说身怀武艺,但是却断了一条胳膊,杀伤力骤减。
墨瑾轩也有武功在身,甚至还依仗着男人的天生优势,将彩霞按在地上,直接占有了她的身子。
“不许碰我的彩霞!”
柳初雪还是很害怕的,但是一看到彩霞被欺负,直接举起一个坛子,想要砸向墨瑾轩。
但是还没有靠近,便被发现了。
坛子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
“你好大的胆子!”
墨瑾轩直接扯过柳初雪,将她给按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阴笑道:“听说你在迎春楼被玩了许久,让本王看看,你的功夫长进了没有……”
“不要啊!”
柳初雪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可就在墨瑾轩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地勒住。
在窒息的那一瞬间,再高强的武功也使不出来了。
柳初雪吓得直接爬了起来,却有些失神:“恒哥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思恒。
大老远的,杨思恒便听到坛子摔落的声音。
他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心中隐隐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便催促小厮推得再快一些。
结果却看到墨瑾轩将雪儿压在地上轻薄。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在燕王府,雪儿为了保护他,委身于墨瑾轩的画面。
于是,他趁着墨瑾轩精虫上脑的时候,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直接勒住了墨瑾轩的脖子。
他是发了狠的用力。
俊秀的面容都有些扭曲,非要将墨瑾轩勒死不可。
但是眼看着墨瑾轩就要被勒死了,柳初雪的一句恒哥哥,让他下意识的松了手。
墨瑾轩这才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杨思恒往前一扑,直接扑在地上,拖着身子爬向柳初雪,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雪儿不怕,有恒哥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恒哥哥……”
柳初雪在杨思恒的怀里哭得超大声,像是释放了一切。
“对不起,我错了,我当初不该抛弃你……”
柳初雪抽抽噎噎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谁才是我应该爱的人。”
“不晚,一切都不晚。”
杨思恒抱紧了柳初雪,说道:“以后,我们两个人,好好的。”
眼看着两人郎情妾意的起来,墨瑾轩咬牙说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墨瑾轩,我现在已经与公主和离。”
杨思恒直接开口:“如果你还要脸,就赶紧离开,否则我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你端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墨瑾轩脸色难看,脖子上有一道特别深的勒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们现在一无所有。”
“好……好得很!”
墨瑾轩冷哼一声,直接离开。
小厮早就将外衣脱了下来,为彩霞遮住了残躯。
经此一役,几人都瞬间成长了许多。
杨思恒虽说双腿不良于行,但柳初雪并没有嫌弃他,因为那个怎么都流不掉的孩子,让她愈发觉得杨思恒是她的良人,非但不觉得日子苦,反而觉得现在的生活特别美好。
他们日常的开销便依靠着杨思恒帮人代写书信过活。
日子虽是清苦,但也还算是过得下去。
只是让柳初雪不解的是,杨思恒经常记错她的喜好。
“雪儿,这是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杨思恒手里捧着一包带着热气的桂花糕,献宝似的递给柳初雪。
柳初雪却是微微有些惊诧。
“怎……怎么了?”
彩霞却是替他解了惑:“姑爷,小姐觉得桂花糕腻人,从来都不吃的,她喜欢清新宜人的莲子糕。”
“是……是吗?”
杨思恒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
“没有关系。”
柳初雪却是善解人意的接过来,轻咬了一口,便下意识的想吐,但还是咬牙吃了下去,冲着杨思恒温婉一笑:“很好吃,谢谢恒哥哥。”
杨思恒这才松了一口气。
诸如此类的事情,几乎是经常发生。
是错觉吗?
她总感觉恒哥哥好像是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