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常成海,你就是不承认也没有用,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究竟是怎么输不起的!”苏林盯着常成海,一字一句的说道。
闻言,常成海的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苏林。
“这就是一场意外罢了!”他稳住心神,计上心头。
“这不过是因为我们打眼了而已,是我们在一开始收画的时候,收到了假的!”他眼前一亮,哈哈大笑的说道。
现在的他是高兴的手舞足蹈,终于从死局中找到了一线生机,他不激动才是怪事!
“这么说来,我要多谢苏老板才是,感谢他帮我们排除了假货,也避免了让无辜的宝友秒到假货,我们都应该谢谢他!”常成海眼珠子一转,立即说道。
他到现在还是冷汗涔涔的样子,毕竟承认打眼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今后他们鉴定方面的业务就会被影响到。
可比起他用赝品来假装服输,这种行为简直是小儿科好吗?
“我靠!你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小五子瞪着大眼睛,怒视着常成海说道。
但常成海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他现在是找到活路了,怎么说是他的事情,怎么想是苏林的事情,和他可没关系!
“我怎么翻脸了?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在逗你们玩罢了,而且我是担心他们也会误会,所以我之前才表现的那么激动!”常成海眼珠子又是一转的说道。
随后,他又是看向了店里的掌眼大师傅,不同于当初苏林见到的那个鉴定师,这次的鉴定师是真正负责的好师傅。
珍宝阁能开到这么大,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如今他却是看着面前的常成海,久久无语。
“老赵,我没说错吧?这幅画就是你之前鉴定的,而且就鉴定过这一幅画,没有别的画,是你打眼了对不对?”常成海冲着老赵一阵挤眉弄眼,神色甚至是有些讨好。
老赵一阵语塞,整个珍宝阁,除了常成海之外,便是他最希望店铺能越来越好。
珍宝阁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倾注了一辈子的感情。
“是……”老赵咬咬牙,最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果他不答应,那珍宝阁可能就会不复存在,届时,他又该去何方?
只是亲口承认自己打眼,这种事情就算是普通鉴定师都不会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他这种老鉴定师?
他坚持了多少年的百分百鉴定正确率,今天却被常成海逼的生生破坏掉了!
“哈哈哈!大家都看到了吧?这事真不能怪我,当然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怪罪老赵,毕竟这造假的技术实在是太高超了,除了苏林咱们谁也没鉴定出来,对不对?”常成海假惺惺的说道。
闻言,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如果只是打眼的话,只能说明这幅画确实是难以坚定,最起码能说明他常成海人品没有问题!
“苏林,你今天怕是不能再针对我了,我看来你失算了呀!”常成海自以为逃出生天,甚至是开始嘲讽苏林。
闻言,苏林冷冷的盯着他,紧接着便是冲一旁的老赵说道。
“赵掌柜的,你是珍宝阁的掌柜,也是珍宝阁的首席鉴定师,我真的替你感到不值。”苏林面色冰冷的看着他说道。
但老赵心意已决,他才不管苏林是怎么说的。
“如果你想今后再顺利发展,在古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聚宝楼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苏林再次盯着对方说道。
闻言,老赵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苏林,这小子,这是自诚心邀请自己?
如果苏林不说的话,他刚刚可能就会深深地陷入自责!
可他沉思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做什么?”他苦笑了两声,随后也是无奈的说道。
他固然对常成海非常失望,但这里毕竟是他工作了多年的地方,他不能就此舍弃!
苏林摇摇头,他想在这里从一而终,但是常成海可不一定会如他所愿!
“苏林!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挖人?你要脸不要?”常成海瞪着眼睛看向了苏林说道。
但苏林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脸皮够厚的,难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清楚吗?
“我告诉你,老赵是我们珍宝阁赫赫有名的功臣,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他!”常成海冷笑的看着苏林说道。
苏林心知这家伙不可能安了什么好心,所以对他的这些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是老赵以及那些古玩街的客户却都相信了,一方面是老赵名声在外,众人都非常喜欢他,现在他就算是打眼了,众人也还是敬重他。
见状,常成海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着苏林,甚至是有些挑衅的意思。
“还好老子身经百战,不然今天真是要让这个小王八蛋给坑死了!”他心中暗自想到。
但他能想到的,苏林怎么可能想不到?
并且苏林不只是想到了,他还有办法收拾这家伙!
“我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拉赵掌柜的出来背黑锅。”
“本来我决定这件事情只要你承认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可你却偏偏自寻死路,现在看来,我是一点机会都不用给你了!”苏林一边说着,一边往店里面走去。
见状,常成海赶忙就要阻拦,但还是撵不上苏林。
“你这家伙要做什么?这是我的店!我不欢迎你!”他在后面边追边喊。
他一开始还以为苏林是觉得气不过,要进去砸了他的店,可紧接着苏林去的地方,却是让他吓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让开!谁让你去那里的?”常成海的情绪激动,大声呵斥着苏林。
可他越是这样,众人就越是好奇。
现在苏林是走到了一楼上二楼的楼梯拐角,这地方上面挂着一些画,难道还有什么说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