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那位大腹便便的富商范明的指使下,他有了非礼女乘务员的机会,却被叶牧的突然现身坏了好事,最终还被乘警给拘留了。
只是,范明的老家是金川,在当地的关系网还是很有权势的,当火车到了金川站之后,便将他们一行三人给放了。
“他们就在4-13包厢,里面有一男一女,男的废了丢车上,女的给我带回来。”范建身为商人,早已安排好了这六个老家的兄弟,每人五万块的辛苦费。
“放心吧范哥。”
“你们就在站台休息会儿,停靠的这六分钟内,我们会把范哥交给的任务办得漂漂亮亮的。”
“就这样范哥。”
六个男子行色匆匆,随着上车的乘客钻进了火车。
经过一番摸索后,他们消耗了不足一分钟的时间,来到了4-13包厢。
“记住喽,不用废话,直接开干!”
为首的一人蓄着八字胡,退了一小步后,身边的两个兄弟用肩头猛然一幢,整张包厢门便歪了进去。
还在睡梦中的叶牧和倪不染,瞬间惊醒过来。
“干死他!”
八字胡男子率先看向了叶牧,身后的兄弟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
然后,他的目光才落在那种沉鱼落雁般的女人倪不染身上,“不错啊!”
“找死!”
然而,叶牧一声怒喝之下,瞬间就要下杀手,幸好旁边的倪不染疾呼了一声:“先别伤人性命!”
他的力道才在运势之中减缓了许多。
可对于他而言,冲过来的五个男人,实力真的很菜,也就堪堪比昨晚范建身边的两个西装男子稍强一些罢了。
“嘭嘭嘭嘭……”
几击重拳过后,包厢内只剩下了还在对倪不染想入非非的八字胡男子在着了。
“呃……”
他猛然惊醒,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忙揉了揉眼睛,看到地面上东倒西歪的五个同伴,顿时就毛了。
“擅闯进来的后果,很严重的。”
叶牧压制着怒火,刹那间便捏住了八字胡男子的喉咙。
从昨晚至今,他已经完全放松了心生戒备在这里休息,以至于这六个人即将闯进来时,才意识到有危险来袭。
但,身为丹劲期强者,并不影响他的反击速度。
“好汉饶命!”
八字胡男子只是求财,若是因为五万块就要丧命在此,那可是太不值了!
“要我重复一遍么?”叶牧冷声,手中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范建,是范建让我们来对付你们的,好汉饶命啊……”八字胡男子瞬间就怂了。
“犯贱?”
叶牧听着这个名字有些好笑,“哪个犯贱?”
“就是就是昨晚被你教训过的那个范建。”八字胡男子忙解释道。
“昨晚……那个啤酒肚胖子?”叶牧挑眉道。
“是是是,就是他,他就是范建。”八字胡男子的咽喉被叶牧捏着,憋得满脸着涨红。
“犯贱这个名字倒是很适合他呢。”
叶牧再次挑眉,“他呢?在哪呢?”
“就在站台。”八字胡男子不敢隐瞒,忙伸手指了指火车外。
“走吧,带路。”
叶牧将八字胡男子丢在了地上,又看向了另外五人,“不想死的爬起来,速度!”
一分钟后。
距离火车启动仅剩下了三分钟,叶牧在八字胡男子等人的带路下,与倪不染并排来到了范建的面前。
“你们……怎么就让他这样出来了?”很显然,范建并不知道他找来的八字胡男子已经背叛他了。
“因为是我自愿古过来的。”叶牧没有废话,伸手便是一番操作。
只听到四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过之后,范建整个人便无力的瘫在了地上,已面无血色。
别无他因,他的双手双腿,在叶牧一瞬间便废掉了,由于速度太快,他还没意识到疼痛感,只是骨骼断裂的原因,让他才瘫在了地上。
“这样还不够。”
倪不染也发火了,早就知道这种人会选择报复,当初她就不该劝阻叶牧留这个范建一命了。
说着,他抬腿便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范建的那处象征男人的部位。
“嗷!!!”
痛到骨髓的呼叫声,在嘈杂的火车站台中尤为刺耳,范建也只是哀嚎了半句,便彻底疼死了过去。
“走吧,火车马上启动了。”
倪不染挽着叶牧的胳膊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这一幕,着实将八字胡男子给吓傻了。
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庆幸,庆幸刚才只是被叶牧一阵教训,并未有意伤及到他那个部位。
“老大,那对狗男女到底啥来路啊,太太特么狠了吧。”有个小弟的脸都吓绿了。
“啪!”
然而,八字胡男子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闭上你的臭嘴,万一被他们听到,我们几个都难逃厄运!”
说着,他踮起脚尖,刚好看到叶牧和倪不染两人踏上了火车,这才安心的长呼了口气。
与此同时。
叶牧和倪不染刚踏上火车,昨晚被叶牧所救的那个女乘务员,便饶有深意的迎了过来,“你俩还真行啊,这一来二去的,那个死胖子也就剩半条命了吧。”
她的语气非常的笃定。
“那种人,狗改不了吃屎。只有让他意识到死亡的滋味,他才能安分守己,也算是为民除害吧。”叶牧轻描淡写的笑了笑。
“那我也再次谢谢你。”
女乘务员走在前,叶牧和倪不染走在后,“那家伙本来要在金川拘留的,可没想到他的关系不弱,非但没拘留,还直接被放了,我正想着这种人渣得不到法律的严惩而懊恼呢,你就替我出了口气,谢啦。”
“客气客气。”
叶牧看出来了,这个女乘务员也是个直性子,说话不拐弯抹角,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
“包厢门,我会马上请人过来帮你们修缮。”
女乘务员笑了笑,“我知道你们终点站是唐古拉,我的家就在那里,恰好我要休个长假,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打我这个电话。”
说着,女乘务员递给了叶牧一张纸片,看了眼倪不染后,便离开了这里。
紧接着,火车也启动了。
叶牧看到名片,才知道这个女乘务员名叫黄飞燕。
“她姓黄,还是唐古拉人,貌似是有着闻名中外的黄氏药堂的族人,跟西域狼王家颇有渊源。”倪不染看着黄飞燕的讯息,眉头紧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