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那些时光,岁数有些小的她还有些害怕,可是做了她也不后悔,就等着自己一手促成的事儿成。
果然苏老夫人回来的时候挺欣慰,大长公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说门里多了个人,这边是同意了。
纳妾没有什么大张旗鼓的事情,这个人虽然是他的表妹,苏老夫人的亲外女儿。可依旧走的是纳妾的程序,只是在房内点了一对儿龙凤烛的,用来预示着绵延香火。
而这个不需要预示了,红盖头下边的人已经有了,而且郎中把脉就告诉了是个男胎。
苏老夫人之所以敢进宫请罪,说的也是这是个男胎,她苏家要绵延香火。
一个结婚两年没生出孩子还流产的大长公主没拒绝,因为想的也是抱到自己的膝下来养。
但是这个想法彻底因为杜海棠改变了。就在她家小姐生产后的每一天,她总是表露出诚惶诚恐的样子,甚至有的时候像是惊吓过度。
等到她家小姐问的时候她遮遮掩掩,但是意有所指的指着大长公主,很不满意她生了一个儿子,而且还把儿子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给滴母送去。
望着出生就白白胖胖的儿子虽然有些舍不得,可本来就有些胆小的人还是决定送去。
但是害怕自己舍不得哭哭啼啼的冒犯了大长公主,于是她托自己贴身的奴婢送去。
可是孩子只送去两个时辰,回来的时候身上淤青。
那可是小小的孩子,究竟是下了怎样的毒手,又是怎样的记恨着她?杜海棠说的是头头是道,讲的是明明白白。
杜海棠现在想起来都不由得一笑,“胆小就做不得这个位置!”
于是正是被她吓着的人再配上药物的作用,终于在苏麓一个多月未满两月时撒手人寰。
杜海棠想到这里拍了拍手,多么妙的一个连环计啊,任由你是经历风霜的老人,还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大长公主,还不都玩在她的手里。
如今想想当初野心有多大,今日坐的位置就有多大。
公主都不是她的对手,留下的养女又如何?还妄想夺得她苏家的财产,做梦!
已经过去有些时日了,甚至大雪小雪一场场的来报道,可是依旧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萧景有些不耐烦的站在窗前,看着外边应景的红梅开了。
而书房里有人正跟他禀报这事情,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只是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依旧是有条有理的说着。
“公子,自从上次围剿了燎原的总部,他们大概是整顿了两个月,前些日子换了个地方又出现,可是狡兔三窟的属下也没探明白,宫溟具体在哪里!”
“在哪里!”望着窗外的人重复了他最后一句话,“在那里干什么?”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不过公子我会尽快的调查,也请您再给我些时间!”
听着后边属下信誓单单的说话,萧景才转过头来。已经有些消瘦的脸庞上,两只眼睛更加的炯炯有神。
“观言,山南有什么动静吗?”前来禀报的人正是观言,负责情报的他终日在外边打探,很少见到自家的这位主子。
“山南买卖发展的很快,已经不是公子去时的那个情景。日益月薪的让人都难以想象,要是公子再有时间可以走一趟!”
再有时间那个人不跟在身边,他能四处走动吗?或者说他能放心的四处走动吗?
不能,因为一颗心迁到那里,还得防止着她与别人私会。所以踌躇中说了一句,“没时间。”
观言听着眉头微微皱了皱,“公子,听说最近胡氐的人不怎么消停,常常骚扰我边城的百姓,也令边城的百姓苦不堪言。公子何不尽言陛下,也让陛下知道公子不单单善于攻破案件,更能够握手沙场保家国。”
萧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调动自己情绪的人,“战士邀功,毕竟干戈成勇武。你要是有这心思,我与陛下提你为先锋,怎样?”
“不去,公子在哪我在哪?”观言表明了立场。可之后左右的看看,“明路办何事还不归?”
萧景没言语,有些事情不能跟属下说,尤其是盯着自己前妻的事情。
萧景这里一犹豫,可是聪明的人也已想到到哪里能够找到人。
他转身刚要出去就看到一朵艳丽的花,冲着萧景比划了一下,自己便消失了。
有了准备的人马上拿过一本书,眉头紧皱郑重其事的看着。
“爷,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李婉婷进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食盒,放在校警的面前是打开,“爷,最近你的食欲不怎么好,妾身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一些菜肴,您来尝尝吧!”
李婉婷柔儿魅的说着,一口嗓音甚至都能滴出水来。
故意盛汤的时候露出皓腕,白白的一截如同玉藕一般,纤细的小指也微微仰着,在递过去的时候故意碰着萧景的手。
“放下吧!”萧景被她这么一触碰,脸色立马有些不悦。
李婉婷心里有些委屈,表面上没有表露什么,有些不舍得放下了汤碗后,又嫣然一笑的道:“今日家人来看妾身,还得谢谢侯爷你,能够让妾身盛情款待。”
“这也没什么,毕竟来者是客!”萧景直接打断了她多余的想法,“而且不是说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我府里虽然没有了主事的主母,但是该做的还是要有,本候不差一顿饭!”
李婉婷眸光红了红,想着侯爷今日赏下的筵席让她欣喜不已,尤其是她那身为妾室的娘来,似乎得到了很隆重的接待,这让她的心高兴不已。
而她的娘又教了她一些东西,便是如何取悦身边的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没有当家主母的时候,正是她展现自己的时候。
可是没想到冷冷的一盆水泼过来,简直比外边的寒冰都刺骨。
她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萧景,突然间就大着胆子说道:“侯爷,就算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