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是马掌柜的绝对心腹,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马掌柜见他这么胸有成竹,便头道:“也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你去旁推侧敲的打听打听。但是记住,一定要时刻有人防备之心,决不能轻易的把自己的底露出去,那是会要命的!”
马六头应允了下来,却并不知道,他昨晚酒醉,早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泄露个七七八八。
而且,此刻马六对南造云子冒充的富家少爷感激涕零到了极,就差和对方拜把子了。
现在脑子里只想着赶快去找自己的好兄弟,办成这件事,让掌柜子瞧瞧自己的厉害,以后肯定会把这条黑市路子的大权交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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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造长官,第1混成旅团的先头部队今天就能赶到鹿泉了,卑职得赶去迎接,就不能陪您了!”日军守备司令部大院内,野中生少佐毕恭毕敬的对南造云子道。
南造云子了头道:“野中君尽管去忙,不过,很快我想我就会需要你的协助!”
“卑职时刻候命,准备为长官效劳!”野中生少佐低了低头,转身挎着军刀带着两名副官离去。
这时,一名身穿便衣的鬼子特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南造云子低头报告道:“站长阁下,那个叫马六的支那人找您,是有事和您商量!”
“难道鱼儿主动上钩了?”南造云子笑了笑,带头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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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兄弟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已经换掉了一身军装的南造云子来到一间酒楼房间里,朝等候已久的马六笑着道。
马六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欣喜的道:“赵兄,你可算来了,实不相瞒兄弟这次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门路搞到洋灰?”
“洋灰?”南造云子心中一动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六子兄弟,这洋灰一般人可用不到,鹿泉也没有什么大的土建工程,怎么会想要洋灰啊?”
马六犹豫了下,道:“赵兄,我拿你当亲兄弟,才给你这实话,实不相瞒,不是我们要用着洋灰,实在是有丘八要用!”
“哦?六子兄弟所的丘八指的是?”南造云子心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问道。
“就是之前在南京和徐州战场上大出风头的龙牙特遣团,前些日子不由攻占了日本人占领的正定县城嘛,杀的日伪军那叫一个惨!简直是闻风丧胆啊!这不最近可能是害怕日本人报复,便逃窜到了飞云岭。
之前跟我们买了一批武器,现在又买洋灰,洋灰一般都是鬼子和伪军们修建炮楼碉堡的时候才用的到,我估摸着,他们要买洋灰,用途也差不多,应该是想在飞云岭修什么工事吧。”马六道。
南造云子听完后,目光闪烁,沉默不语,马六还以为自己讲的这些消息太过劲爆,把这位赵兄给惊讶到了,毕竟能和乔佑华这样的抗日英雄做生意,那可是又惊险又刺激啊。
“赵兄,你怎么了?”马六问道。
南造云子这才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六子兄弟你所讲的这些消息太过令人震惊,我一时无所适应罢了。”
“哎呀,这没什么的,龙牙特遣团的团长乔佑华乔长官是个不错的家伙,挺随和的而且还爽快,我们掌柜子就喜欢和他这种人做生意呢。
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带你一起去见见,好歹也是号名扬天下的大人物!”马六道。
“你是,乔佑华会亲自和你们交易?”南造云子闻言一惊,有些抑制不住的喜悦,刚才她还在考虑,既然知道了龙牙特遣团的行踪就在飞云岭。
那这个马六和他的春来酒楼是不是就可以铲除了,然后将消息上报给石门守备司令部。
让正面部队前去围剿便是。
现在看来,马六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自己能够一举擒杀乔佑华,绝对是奇功一件,这份战功丰盛的令人想想都有些激动。
马六却以为南造云子因为可以见到乔佑华而激动,便道:“是的,赵兄如果相见,下次我一定代为引荐!”
“对了,赵兄,你们家的产业可有涉及洋灰的?”马六问道。
南造云子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阴险的计划,立即头道:“有,洋灰肯定有,我家在保定和沧州都有开办洋灰厂,要多少有多少!”
“那就成了,我回头去告诉我们掌柜,这次又可以做笔大买卖了!”马六兴奋不已的笑道。
待他离去后,南造云子嘴角泛起一团冷笑,乔佑华,你的死期到了,帝国的心腹大患终将被我亲手除去!
南造云子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因立下不世之功,被天皇陛下接见的无上光荣的场面。
…………
次日,乔佑华便收到了回信,通知他七天后老地方交易。
送走了马掌柜派来的信使后,姜海东对乔佑华道:“这次马掌柜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回应?”
“你的意思是?”乔佑华看了看他道。
“时候父母长长告诉我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现在这个年代,更是需要万般心,心驶得万年船嘛!”姜海东道。
乔佑华了头道:“嗯,言之有理,七天后,把部队拉下山去,没事自然更好,如果有意外发生,就当给新兵们一次历练的机会。
由你亲自带队!”
“好!”姜海东欣然应诺。
…………
“表姐,你走路怎么怪怪的?”山寨里,万颖儿咬着手指,看着旁边的胡灵儿,有些奇怪的问道。
胡灵儿脸颊霎时一片通红,轻啐道:“哪有。”脑海中回想起昨夜与乔佑华的纵情疯狂,埋怨之余,心里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明明有好吧,以前你走路不是这样子的!”万颖儿很认真的道。
“都没有啦,行了,赶快去洗你的衣服吧,臭丫头!”胡灵儿红着脸推搡着万颖儿道。
“还不都是表姐你,大早上还没睡醒就那样,害的人家都湿了内衣。”万颖儿白皙的脸庞也浮起一团绯红。
“死丫头,你还,还不是你自己春心荡漾,那么敏感,只是摸了两下,就反应那么大!”胡灵儿脸红心跳的道,这臭丫头体质比自己还要敏感,自己只是摸了摸她的胸,便潮水泛滥了,导致大早上就得去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