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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你会做饭?”木生吃惊的问他,在她的印象中木骁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可怕渗人,去没去过厨房在她记忆里完全没有印象,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做饭,别是吹牛吧。

可是想想又不对,他会做饭又怎么样,他现在可是病人,哪有让病人伺候的道理,“你现在受伤了,还是养着吧,虽然我不相信你会做。”

“我......奇蠢无比,让开。”木骁生气的起身,推开木生直接进了房间,将门摔得震天响。

房里的人生着闷气,不管木生怎么敲门怎么叫他都不答应,逮住机会傲娇得不可一世的样子。

木生放下敲痛了的手臂,摸了摸已经发出过无数警报的肚子,带去医院准备垫肚子的薯片和牛奶还在包里原封不对的放着,她敲门的空档跑去冰箱翻了翻,貌似没什么吃的了,也不知道房间里的病人能不能先将就着。

房间里在换衣服的木骁,停顿了几秒,持续不断的敲门声真的消失了,心里立即有点不知所措了,光着上半身就直接冲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焦急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和正举着手敲门的木生撞个正着。

那荞麦色的肤色和宽阔的胸膛,还要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壁垒分明的一块块腹肌,木生很没出息的不仅没转头,还顺着人家脸一直看了下去,并且在那健硕的胸膛上流连忘返了。

不管看多少次,那里一直是木生钟情的地方,百看不烦,而且手感应该更是不错吧?

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尽收对方眼底,木骁一大老爷们儿都有点挂不住了,更何况是本就带着前世模糊记忆而且还对人色眯眯的看了一番的木生呢。

此时他如此直白清晰的表情印在自己眼前,才仿佛那些隐隐约约的记忆都不是梦,真的有一个人和她纠缠了一生,也甘愿毁了他自己的一生。

明明应该是温馨欢畅的一幕,木生却莫名有点难过,举着的手收回来,盯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呐呐的解释,“我没有要走,这个,你吃吗?”

看着举在自己跟前的薯片和牛奶,木骁嫌弃的转开了脸进屋,也是给刚刚的慌乱和反常一个台阶下,“不饿,你自己吃吧。”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木生小声的嘀咕,有点失落的耷拉着脑袋,准备转身离开,可是突然,身子却被人从身后大力拉住,人直接被拖进了房间里,房门乓铛一声在她身后合上。

木生吃惊的看着木骁,手里的薯片被掰碎了掉了一地都是,嘴巴里还残留着已经嚼碎未来得及吞咽的薯片渣,有点惊叹于刚刚要死要活的人,怎么转瞬就恢复如初了?

“你......你干嘛?”

木骁不自在的转了转眼,指着窗边的椅子恶声恶气的交代,“就在这里吃。”

最后的画面演变成,一声臃肿的木生坐在椅子上,双脚交叠着脚尖点地靠在椅子脚上,左手抓着薯片口袋,右手一下下的伸进去拿,嘴里咔嚓咔嚓咬得异常欢快,渴了还低头叼着桌上的牛奶盒子上插的习惯吸拉两口,眼睛闪烁的不时往衣柜门口瞄。

而光着上半身的木骁,长身玉立,浓眉如墨,身姿挺拔的矗立在大开的衣柜门口,翻找着合适的衣服,不时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注视,像一股暖流注入心脏一样,让他即使处于没开暖气的室内,依旧感受不到丝毫严寒。

木生一包薯片都快吃完了,怎么衣柜旁的人还在翻找啊,大概整个衣柜都被他翻了一遍吧,又不是出去约会,打扮这么俊朗给谁看啊?

木生跳下椅子,径直走到木骁身边,指着柜子里挂着的一件白衬衣,眼睛却还知道在人前要收敛,并没有看他,瓮声瓮气的建议他,“穿这件吧,白衬衣挺适合你的。”

“哦,取下来吧。”

木骁不置可否的回答,站在木生身边等着她取衣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取了衣服递过去,没人接?

木生疑惑的转头,发现木骁正盯着她手里的衣服出神,没有要接的反应,“喂,衣服,你不冷吗?”

木骁回过神来,皱眉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低哑委屈的开口,“手臂一动就疼。”

那是谁刚刚一把就将她扯进来的?木生算是看出木骁的意图了,估计这人从医院开始就在装,还装上瘾了?

可是他那语气,又让木生无所适从,本来到嘴的讽刺却硬生生的卡住了,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够和平相处了,即使这样的美好来得如此突然,来得如此岌岌可危,而且或许也只是昙花一现,但是木生自私的不想破坏,不想亲手去打破这么美好的时光。

“我帮你吧。”动了动眼睑,木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微微低垂着头靠近了他两步,和他面对面站着,先让他没受伤的左手臂穿进袖子里,然后在他的注视下,踮起脚尖,身体前倾着靠近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光着的膀子上,右手臂举高从身后拉过衣领,慢慢的专注的引导着他包扎着纱布的右手臂穿进衣袖里。

一个平常很简单的动作,因为顾及着木骁的伤,穿了好一会儿才算完成了一半。

木生的身高只到他肩膀上去一点,此时站在他面前,低垂着头,仿佛他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整个搂紧怀抱里,紧紧的包裹住,只属于他自己。

木生整了整他肩膀的褶皱,拉了拉衣边,一颗一颗的帮他扣着纽扣。

从上到下,一颗,两颗,小心而专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余两人温热的呼吸在鼻息之间交融缠绕,世间繁华,岁月静好,伊人在首,心驰神往。

木骁正在动情的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感觉腰间一疼,木生手指按着那已经凝结了的伤口上,似乎又有血珠渗透出来了。

“嘶。”木骁抓着她的手不准她乱动,将人拉进怀里抱着,不允许她再去关心那无足轻重的一点点小伤,和以往判若两人,不再冰冷锐利,而是低哑轻柔的开口,“别动,我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走无赖温情路线的男主是不是很难适应啊?

下章估计就稍微正常一点了,得放男二出来溜溜了,还有俩狠角色粗来打下酱油。

☆、第39章 惩治

欧阳延和李沐风一起回到公司,一路上打招呼问好的员工不断,传承虽然是新公司,但是福利待遇和完备的培训制度和升迁渠道,还是吸引了一大批优秀大学毕业生,而且面对这样一个帅气亲和的老板,大家自然卯足了劲想要表现好,都想给老板留下个好印象。

李沐风一直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大家也已经习以为常,同乘一部电梯的员工都不敢靠近他,电梯到了之后更是火急火燎的冲出去,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老板身边的红人。

只剩两人之后,一直站在前面的欧阳延盯着电梯壁上映出的身影,似乎酝酿了好久才低哑轻叹着开口,“哥,杏色你去善后一下,别影响了后续计划。”

“是,少主。”

李沐风立着身子点头恭敬的答道,此时出了变故,他才知道最终得靠着欧阳延这个少主才能幸免于难不被追究,毕竟让集团损失惨重,这是老板绝不允许的。

而此时对欧阳延臣服就是他李沐风大意的代价,毕竟,他少了老板干儿子这层保护伞。

驱车从秘密通道进入已经被查封的杏色,李沐风坐在三天前呆过的那间隐秘屋子,端着酒杯听着属下报告此次事情的经过和损失,眼底的眸色越来越凝重,摇晃着酒杯的手也不再变得那么惬意。

乓铛一下,被砸在墙壁上的酒杯应声而破,躬身立着汇报情况的小马仔惊惧的抖了抖身子,头垂的更低了,不敢看李沐风阴鹜的双眼。

“你说风雷去哪儿了?”

“报,报告堂主,雨和电被警察带走了,风雷趁机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风雨雷电是李沐风一手培养出来的,四人都是经管专业而残酷的训练存活下来的勇士,这几年也被李沐风一直用掺了毒的血浆控制着,如果完不成任务或是任务失败,那么他们定期得到的血浆就会消失,到时候他们就会经受百虫侵咬五脏六腑的痛苦。

虽然不同个体被毒品侵染过的身体能够通过性-交以毒攻毒来缓解他们体内的痛苦,但是如果没有血浆的及时供给,性-交之后更大的痛苦会要了他们的命。

曾经这四人也打算逃离过,最终还是乖乖回到了组织,毕竟那东西,世间只有他李沐风一个人手里有,所以李沐风一直都很自信他们不会背叛他。

上次抓木生的任务也是,四人完成得很完美,干净利落。

“通知下去,世上再没有风雨雷电四人,处理干净点,影响后续计划的人,这四人的下场就是例子。”

李沐风阴毒的吩咐着,脸上的疤痕此时变得愈发狰狞,小马仔领了命令,哆嗦着滚出了房间。

不管是被警方抓了还是讨了,这四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

封闭黑暗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着被捆绑在椅子上,小腹和胸口上都是纵横交错的血道子,那是皮鞭淬了盐水之后鞭打留下的,伤口不能凝固,横七纵八的血流像小溪一样蜿蜒着向下流淌,顺着椅子脚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大滩深黑色的血渍。

头顶上昏暗的白炽灯吱呀吱呀的摇摆着,陈旧的电线随着摆动弹出许多飘渺的尘埃,在灯光下漫天飞舞,而那粗细不一的线子,好像随时都要被折断,啪嗒掉下来一样。

一个身形纤瘦的女人身着干练简易的黑色衣装,拿着还在往下滴水的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嘴角戏谑的看着正对面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轻嗤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扔了手里的鞭子,俯身提起旁边的一桶盐水,走近两步呼啦兜头给男人倒去。

“啊......”

霎时,惨烈凄厉的喊叫声在屋子里回荡开来,昏死过去的男人经受不住这蚀骨的疼痛,仰着头挣扎着清醒过来,盐水冲洗干净了脸上的血渍,被糊住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

待看清眼前提着桶巧笑嫣然看着自己的女人时,男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还在流着血的嘴角因外刚刚的嘶吼而使伤口破裂,血留的更急更猛,不一会儿就在他胸口重新形成了蜿蜒的小溪。

男人惊恐的呜咽着挣扎,带动着椅子整个的往后逃离,想要借此逃离女人的视线,大张的嘴巴里黑洞洞的一片,只有不断涌冒出来的血水奔流不息,原来,男人的舌头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男人依旧不死心的往角落里移动,双眼大睁着惧怕的盯着女人,头发凌乱的大力摇晃着脑袋,似乎在企图唤醒女人的一点点良知或是同情,能够放自己一码。

女人浑不在意他的逃离,扔了手里的桶重新抓起鞭子,铁桶砸在地上发生刺耳的轰咚声,一直盯着女人动作的男人看见女人弯腰抓起鞭子后,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

女人尖细的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就仿佛是踩在男人心尖上一样,呜咽着眼泪鼻涕混合着血水糊了一脸。

“这就是李沐风那混蛋训练出来的勇士,啧啧啧,不过而已嘛。”女人尖细的高跟鞋踩在男人脚背上,随着每一个字符的突出而加剧力道,男人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青紫,哆嗦着动弹不得,嘴里只能徒劳的呜咽着。

“想要我放了你是吧?”

女人手里的鞭子一下下的在男人光裸的身子上轻轻扫动着,声音轻柔的开口问地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却和她此时脚上的动作格格不入。

仰躺在角落里的男人,因为胯间的敏感部位被尖细的高跟鞋大力刺压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本来胡乱点着的脑袋此时高仰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雷先生,风小姐可比你待遇好多了,谁叫你遇见的是我呢,你说呢?”

女人闲适的低叹着,感觉脚下什么东西破裂了一样,惊讶的松开了右脚,尖细的鞋跟刺啦一下从洞口里退出来一样,男人胯间立马血流如注,那玩意儿,竟然就这样废了。

“啊?这样应该不能用了吧?真是可惜,看起来应该很能干的样子呢。”

女人遗憾的呢喃着,然后眼神一亮,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的拍着手掌,蹲在男人面前双眼盯着已经坏掉的玩意儿,商量似的开口,“既然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能把我的小乖伺候高兴了,我就放了你,你觉得怎么样?”

不顾男人痛苦着大力摇晃的脑袋和害怕得颤抖的身体,女人利落的双手撑在膝盖站起身来,象征性的拍了拍手掌,像拍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质盒子,在男人眼前虔诚的慢慢打开来。

男人瞳孔爆睁着剧烈的颤抖,嘴里呜咽着想要逃离女人,更想要逃离她手里的东西。

看见男人的反应,女人不满的开口,一脚踢在男人血流不止的胯-下,“你这样吓到我的小乖了,他们可是我的乖宝宝。”

在男人睁圆的瞳孔中,女人弯腰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是一条大指粗细的小蛇和一条大头针一样长短细小的东西,男人曾经见识过一次,那东西小而毒,钻进身体之后能够让人痛不欲生,所以男人看见女人之后才会如此惧怕。

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男人正是小马仔口中逃跑的雷,而此时站在他身边一脸无害的小女人,是少主欧阳延身边的人,当初堂主只说年纪小不成气候,嘱咐要提防她大哥。

当初亲眼目睹了这女人小小年纪就阴狠毒辣的将那小虫从下-体放进人家身体里的时候雷就知道,堂主错了,最应该提防的人恰好是他口中还不成气候的人。

这几年雷都避着这两兄妹,特别是这个叫做金乖乖的女人,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没想到,这样的小心翼翼,还是有一天落在了她的手上。

金乖乖就那样睁着天真无邪的双眼,充满好奇的撬开了雷紧闭的牙关,将稍大一点的蛇放进了雷的口里,看着蛇尾巴慢慢的消失在口中之后,才大功告成般满意的点了点头,“大乖越来越聪明了哟,小乖也要努力跟上哥哥啊。”

说完之后,她重新打开了盒子,将细小的那条不知名的东西放进了雷胯间的血泊中,在雷惨烈的哭喊当中,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入口钻了进去,细长的尾巴几不可见的在洞口留下了褐色的体-液,混合着血水,雷的胯间刺啦一声,竟然冒出了黑烟,不一会儿那个地方就被烧焦了一样。

“李沐风那毒药真有意思,改天我去弄点来玩玩,我家小乖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呢,这会儿应该已经找到哥哥了吧。”

雷五脏六腑都被侵蚀着,身上汗如雨注,大力的挣扎着,不一会儿就挣断了捆住他的绳子,可是现在,他早就没了逃跑的力气,在地上打着滚,脑袋一下下的往墙壁上撞去。

金乖乖冷眼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脸上没有一点同情的样子,看得无趣了,转身像去拿门边的另外一样家伙,却被一直隐在黑暗中的人制止了。

“乖乖,够了,别玩儿死了,我留着还有用处,去看看你哥去。”

男人低哑的声音平淡的吩咐着,金乖乖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瞥了瞥地上的雷,撇了撇嘴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隐匿在黑暗中见证了这一幕的男人终于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走到了灯光下,赫然正是交代李沐风善后的欧阳延,俊逸的脸庞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拍了拍纤尘不染的衣角,抬脚向角落里的雷走去。

“我似乎说过不准任何人动她的。”欧阳延单脚蹲在雷的面前,注视着他胯间已经狼藉一片的地方,突然阴冷毒辣的开口,脸色的表情也瞬息变得阴冷狠毒,和平时无能怯弱需要人保护的少主判若两人,“想强怕她,打了她一巴掌,左手还是右手呢?”

雷慢动作般的看着欧阳延抽出刀鞘里锋利的瑞士军刀,刀锋在灯光下一闪,右手手掌中间已经被那蹭亮的刀尖订上了,而他只能痛苦的呜咽而无能为力。

那蚀骨的疼痛让昏死过去的他很快痛醒过来,而十指连心的手掌,随着刀把的旋转,一个血窟窿应运而生,头顶的灯光甚至在地板上投下了一个不规则的光圈。

抽出军刀,欧阳延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用兜里的手帕将上面的血渍一点点的擦拭干净,直到恢复了以往的光鲜亮丽之后,才转身走出了屋子,而雷身体里的两条剧毒东西,正在欢快的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痛不欲生。

作者有话要说:特么被英语四级虐得体无完肤啊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考了好几次,最高分是特么的419

☆、第40章 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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