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壁灯昏昧的光线。
何曼意识昏沉,如同被男人身上的酒意浸染,以至于微醺,她伸出手,主动攀上他肩头。
他喝醉了,不会记得这一切,她放任自己放肆。
盛时修只觉掌心一团滑腻,柔软到不可思议。
一团火从掌心烧到了下腹,他低头吻上另一边的白软香嫩。
一边的红果在掌心摩擦,另一边的红果则被他纳入口中,何曼蹙起眉,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耐,低吟一声。
旋即又咬紧唇,压抑声音。
她满脸红潮,身体已然失控,腿心薄薄的布料被浸湿,她察觉到,为自己羞耻。
盛时修在亲吻她非常私密的,从来不会示人的部位……
他轻咬着她的乳尖,用舌尖逗弄过,又重重吮吸。
何曼身体拱了下,这动作像是将自己往他嘴里送,他身体一动,舌尖一路舔到另一边,将另一颗红果含进嘴里,轮番亵玩挑逗。
指腹又不紧不慢地捻弄之前被他吮得湿湿红红的这一边。
何曼要被自己身体里的感觉逼疯,胸口湿漉漉,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一阵阵地过,她的手无意识摸到男人段而硬的发,仰着脸深深吸气。
双腿在磨蹭,努力抵御那种怪异而陌生的情潮,内裤因为液体而黏在花瓣上是难受的,她夹紧双腿,可下一瞬,男人的手摸了过去。
盛时修也是生手,且并没有醉鬼的冒失,他先是安抚似的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大腿臀部流连一阵,才慢慢地摸到她腿心处。
只是她夹得好紧,从前面,他的手指在她底裤边缘打着转。
何曼脑子陷入混沌,有那么几秒在脑子里问自己:
这是她想要的吗?
他们认识十多年是她跟在他身后的十多年,盛时修不喜欢她,甚至心底里也许是憎恨她的,会亲吻拥抱她可能只是因为醉酒。
可当盛时修凑近她耳边,咬着她耳朵,让她分开腿的时候,她如同被蛊惑地放松了双腿。
男人的手得以摸进她双腿间,隔着底裤,他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地来回滑动。
这种若有若无的抚触令她痒而空虚,他会很偶尔地重重戳一下,戳到花穴位置,指尖隔着底裤也觉察得到她的湿意。
何曼在朦胧中,觉得男人似乎也有一种第一次的珍而重之,他脱下她内裤的动作很慢,末了又俯身吻她的嘴唇,手再度来到没有屏障的,湿漉漉的那道缝跟前,他开始没有技巧地揉弄娇弱的,等他采撷的花瓣。
手指被沾湿,粗粝的指腹温柔地捻弄那块没人造访过的蜜地。
何曼在朦胧中心是柔软的,软到眼底也是一片湿润,她很喜欢这样的盛时修。
他在穴口抚摸试探,许久才缓缓地插进一根手指。
何曼呼吸停了一瞬。
并不特别疼,只是陌生的异物感明显,很涨,那只手指慢慢深入,最终完全没进去。
盛时修呼吸浑浊而重,花径湿湿滑滑,入口紧窄,像是在蠕动吞绞他的手指。
他身上衣服甚至还是完好的,而胯下那里,却似要爆炸。
……
最怕评论区忽然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