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保安部盛红音的办公室里司徒禄、盛红音、杨志忠几个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监视器,尤其是盛红音,手心里都捏出汗来了。
监视器里放的是金皇娱乐厅三楼贵宾室里的情况,何影坐在一张台子后面,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文胸和一条粉色平角裤,神情自若的玩弄着手里的一张麻将牌,她面前的一溜牌是一溜的万字,只差一张六万就可以和牌了。
在何影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毛子,脸上戴着一个占了半张脸的大变色镜,花衬衫故意解开了最上面的两个钮扣,戏弄的看着何影,在两个人的身后站着荷官和两个人的保镖。
盛红音指着毛子身后一个手里玩着一柄精美的蝴蝶刀的男子道:“他叫约翰尼,是一个名动北欧的佣兵,手里的刀据说快过子弹。”
司徒禄冷笑一声道:“扯淡,老子现在下个令就能让他脑袋开花,我不信他比八五阻还历害。”
盛红音接着道:“哈巴罗夫带来的四个保镖都是极为历害的人物,除了约翰尼之外,那三个分别是里肯、瓦西里、巴拉德,都是各国通缉的杀人重犯。”
司徒略带兴奋搓了搓手,道:“好,这条鱼够大,正好让我们吃个饱!”
盛红音担心的道:“这个不好吃啊,里肯是异能战士,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处理这方面的人啊。”
杨志忠道:“慕容和灵灵不是在吗。”
司徒禄道:“她们都被东楼雨找去了,这小子说是要取得谢长俊的信任,让她们俩帮忙演戏去了,好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庞龙、庞虎两个缓过来了,我让他们扮成保安在贵宾室外面防着呢,想来也能对付得了里肯那个家伙了。”
盛红音敲了一下桌面道:“快看,何影的这盘又输了。”
司徒禄急忙凑了过来,就见哈巴罗夫一脸淫笑的对着何影说道:“何小姐,你这已经是第三圈了,还有一把你要是再输了,不知道你还能脱点什么。”哈巴罗夫那一脸得意的笑容让司徒禄非常的不爽,看着何影略有些发白的脸,司徒紧皱眉头道:“小何是真的不如他,还是演戏演得太好了,我都看不出来了?”
盛红音叹了一口气道:“我对小何很了解,她应该是真的不如对方。”
杨志忠一摆手道:“行了,不管她是真的假的,现在已经可以了,让段梅准备好,把c4拿过去。”他话音没落就听盛红音突兀的道:“怎么回事!”几个人一齐向着监视器看去,就见一号贵宾大厅的门被猛的一下推开,东楼雨和楚家兄弟大步走了进来。
哈巴罗夫抓完了牌,瞄了一眼东楼雨三人,回头向何影道:“何小姐,对不起,我这次是天和!”说完一把将手里的牌推倒,挑逗的看着何影。
何影脸色有些呆滞,本来这个时候他们约定好的应该由人把c4拿过来,骗哈巴罗夫上当,现在却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要让自己接着脱下去不成?
哈巴罗夫饶有兴趣的取了一支雪茄点燃,吸了一口之后,吐出一个飘亮的烟圈环绕在何影的胸前,跟着顺手把变色镜取了下来,道:“何小姐,现实和虚构是不一样的,在现实当中东方并不是赌的中心,也没有什么赌神,尤其是你们华国,禁赌使你们所谓的高手都只能在地下活着,有许多人最后干脆就从赌神转成了反赌斗士,这样的环境是不可能让你们有什么赌博高人的,而且以我的技术,就是你们真有什么世界级的人物也赢不了我,这个世界上,能赢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哈巴罗夫一脸的自傲,慢慢的挺起身子,指了指何影的文胸,说道:“何小姐,赌的方法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你可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何影嘴角牵动,想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哈巴罗夫的眼中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说道:“你不会是想要反悔吧?没关系,我对小姐有着很好的绅士风度,只要何小姐吻我一下,我就会放过你。”说完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何影一咬牙反手就要解开自己的文胸。
东楼雨突然闪了过来,按住何影,向着哈巴罗夫道:“这位先生,你们玩的是二人麻将吧?何小姐应该是庄家吧?”
哈巴罗夫一皱眉,摊开双手道:“那有什么关系吗?”
东楼雨伸手在何影的牌前一划,何影的牌倒在地上,东楼雨笑眯眯的道:“哈巴罗夫先生,何小姐也是天和,这把牌她没输,庄家吃闲家,就算不代表她赢了,你也不能算是赢家。”
哈巴罗夫一下跳了起来,盯着何影的牌,看了半响才怪笑道:“原来高手在这,不过您来晚了,我们这第三圈牌算下来何小姐还是输家,她一样要脱。”
东楼雨一把抱起何影,伸手剥下她的一对高跟鞋丢在台子上,道:“拿去。”
哈巴罗夫先是一愣,虽后伸手提过一只鞋来,嗅了一下,虽后放肆的大笑起来,东楼雨把所有的麻将牌都扫进洗牌机里,道:“何小姐是汗脚,阁下的口味够重的。”
何影又羞又怒的白了东楼雨一眼,低声道:“你干什么?你知道这是谁啊?别在这胡闹。”
东楼雨把她推开,道:“我不管他是谁,说我的女……朋友,不行!”说完一脸戾气的向着哈巴罗夫道:“我们来赌一把,不玩这个,玩扑克。”
哈巴罗夫不以为然的道:“年轻人,你不是电影看多了吧?扑克在华国才出现了几年啊,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玩。”
东楼雨脸上露出邪邪的微笑道:“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我玩得怎么样呢?”
哈巴罗夫意味索然的道:“你准备怎么玩?赌注是什么?”
东楼雨揉揉太阳穴道:“给你个便宜,你说玩法,至于赌注吗,你们刚才没有赌钱,那我们现在也一样不赌钱,如果你赢了,我把何小姐亲手脱光了送给你,要是你输了,你他妈的也给我脱光了屁溜子滚蛋!”
哈巴罗夫笑眯眯的看着何影说:“何小姐你意思呢?”
何影羞赧无语,东楼雨一拍台子道:“问她干什么?男人说话有女人什么事,你就说你敢不敢玩吧?如果不敢就给老子爬出去!”
哈巴罗夫的双眼眯了起来,沉声道:“年轻人,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如果你输了,那我还要你的一根舌头!”
东楼雨嘿嘿一笑,道:“行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哈巴罗夫大声道:“我们来玩二十一点,让你们的荷……不;就让何小姐这幅样子发牌,如果你赢了,我让你亲手给何小姐穿上这堆衣服。”
东楼雨摆摆手道:“她穿不穿我不管,我只管你脱不脱,我们三局两胜,来吧。”几个离了麻将桌,到了扑克台前面。
此时盛红音的办公室里司徒禄已经气得暴走了,大叫道:“贵宾厅前面的保安那去了?谁让他进去的?他妈的,马上派人进去把这个疯子给我扯出来。”
盛红音一脸无奈的道:“只怕不行,他身上没有通讯器,我们没办法通知他出来,进去了当着哈巴罗夫的面就更没有办法说话了。”
司徒禄看着监视屏,咬牙切齿的道:“这会他奶奶个的麻烦了,要是哈巴罗夫跑了,我和他没完!这个小舅子!”杨志忠和盛红音只道他是在骂人,却不知道司徒禄说的是事实。
东楼雨和哈巴罗夫两个人对面而坐,何影把一幅牌给他们两个验了一遍,东楼雨的牌技也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和舍友打打‘斗地主’和‘顶牛’,二十一点的玩法他到是也知道,可是从来没玩过,但这并不会让东楼雨放在心里,他一进贵宾室就发现了哈巴罗夫在作弊,既然是玩假的,那他谁也不怕。
哈巴罗夫指了指牌说:“我们谁先做庄?”二十一点的原理是两个玩牌的人手里所有的牌的点数总和不超过二十一点,那个人的牌最接近,就能获胜,牌的二到十,分别代表他们的牌面点数,j、q、k则都被定为十点,另外拿到十、j、q、k的同时,也同样拿到a的总牌数最高点,被称为王牌,而在发牌的一始,庄家和闲家都会同时得到两张牌,不同的是庄家的牌中,一张是暗牌,而闲家却是两张明牌,所以庄家会稍为的占一点便宜。
东楼雨摸着鼻子看着哈巴罗夫,半响才向何影道:“那个……你说我做庄好还是做闲好?”
所有的人一齐绝倒,同时发了一身的瀑布汗,东楼雨脸上略显尴尬的说道:“别介意,我是第一次玩这个。”
何影差一点就晕过去,压低声音,恶狠狠的向着东楼雨道:“你疯了?没玩过你来凑什么热闹?”
哈巴罗夫双手轻拍,道:“年轻人,我佩服你的勇气,为了表示我对你为了红颜出头的敬意,你先庄好了,当然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玩,省得当你不得不亲手去脱你女朋友的衣服时难过,如果一定要玩也先请你的女朋友给你讲解讲解。”
监视屏前的司徒禄一脸呆滞的看着东楼雨,喃喃的道:“我怎么不知道他是傻逼啊。”杨志忠在一旁急声道:“快让段梅把c4拿进去,不然就不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