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小子滑头着呢,还没退伍的时候就差点举行军婚的,队长可别别他给骗了。”
“是啊。”
队员们开始揭他的老底。
“看来是有点能耐的,处罚是必须要处罚的,至于钱的问题你可以另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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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虎可不想松开,这可是他的原则问题,决定了的事情就没有再商量的余地,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习惯,令行禁止。
他也想借此机会考验下,这家伙是不是有一点应变能力,不要都个个想肉鸡那样的就好了,不然这队伍还真不好带。
他可不想像老徐那样事必躬亲,必须要有人来给他顶缸才行。
“呵呵,那个,在场的人都是些穷光蛋,我孤狼看来看去也就队长老大是个有钱人。队长老大,虽然我们初次见面,谈钱有些伤感情,不过我还是要向队长老大借几千来应应急,不然小弟的幸福不保啊。”
这小子嬉皮笑你的缠上了叶小虎借钱,还从迷彩服的上衣兜里面当场掏出了纸笔来哗哗写着借条。
叶小虎还真就大手一挥的借给了他八千块。
当然不可能是给现金了,如今的时代早就实现了掌上支付,手指一点就能完成好不。
就这样,皆大欢喜。
叶小虎告别了众人,再次骑上了自己的座驾往自己安乐窝赶。
这一次他可没有大意到给电话和便携手表静音,他可不想再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打扰他这个立志做世界上最好的奶爸的人。
城市夜生活虽然相当丰富,但是归心似箭的叶小虎那里有半点其他心思,他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他那个见到他就叫他爸比的奶娃儿。
他依旧选择了那条捷径,这次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或许是先前的动静闹的比较大,他还跟好几位在岔路口执勤的交警擦肩而过。
甚至还有一位好心的交警提醒他要减速行驶,不要闹出什么交通意外来。
等他按响门铃的时候,门内响起了拖鞋的嗒嗒声。
开门的必须是他的母亲。
“小虎,我不是说你。找了个什么工作啊,这深更半夜的还要你去处理问题,是不是太操劳了一点。”
叶母有些嗔怪,感觉儿子还是如以前参军之前那么的不靠谱。
“妈,你就放心了吧。正经的安保工作,年薪几百万呢。”
叶小虎可没有多想,或者是急切想要见到叶家嘉,随口就告诉了叶母实情。
“我就说你还是那么不靠谱吧。当个保安还需要这么来回的跑好几趟。你妈妈也没有见过能日薪一万的保安。我们这座城市虽然历史悠久,可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人物在这边居住的。那怕有大人物在这里居住,那安保工作也是国家负责的,怎么能轮得到你这个退伍军人去拿那么高的工资。妈,就当你是在胡说八道得了,以后可不要到处瞎比比,那样会让人笑话的。再说咱家也不差钱,至少我们这辈子还过的去,叶家嘉上学什么的钱也是不缺的。”
叶母又开始长篇大论了,她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有说不完的话。
“哦,哦,妈教育的是。我确实是在做保安,只是这个保安比一般的保安有所不同罢了。工资也没那么高,刚才是给你开玩笑呢。”
听到母亲的抱怨,他才知道,他说出的这个薪资对于普通老百姓的母亲来说是个什么概念,几句话就掩盖过去了。
“你爸和我不求你能有多大能耐,能好好的陪伴我们生活几年,把叶家嘉培养成人也就够了,赚多少钱都无所谓的。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太多还让人烧的慌呢。二傻子家,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跟你一年出生的邻居,小时候总是流两行鼻涕的那个。你入伍后,我们这边不是又建厂房,又搞拆迁的。他们家地多,人口也多,几个老的也舍得抛下面皮去闹,分到了五套房产两个门面。可惜老一辈的把聪明劲都用完了,几场事故下来,都差不多入土了。剩下他们娘俩相依为命的。”
“这孩子从小就脑袋不灵光,后来到了讨媳妇的年龄可是上了好几次当,受了好几次骗呢。”
叶母絮絮叨叨着,跟着叶小虎进了叶小虎的卧室。
“妈,我宝贝儿子睡着了吧,你就不能少说会话吗?”
叶小虎满眼温情的看着在一张双人大床上仰面睡着的自家儿子说。
“放心吧,这混小子跟你小时候一样,只要睡下了,雷都打不醒的。”
叶母也来到床前,给宝贝大孙子掖了掖被子。
“哦,妈,家嘉一直是在我的房间睡的吗?”
叶小虎有些疑惑,儿子还这么小,不应该让他住这么大的房间啊。
“当然不是了,他是见你之后就要硬是想跟你一起睡。也怪你爸说漏了嘴,说我收拾的这件卧室是专门给你留的,所以他执拗着一定要离开他的小床在这张大床上睡觉。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老是睡不着,让我给他讲故事呢。我吧,也担心你回来没人给你开门,所以一直陪伴着他到现在,你摸摸他身边的位置还是热乎的呢。”
叶母慈祥的盯着叶小虎解释着。
“妈,你也太辛苦了,都怪儿子不孝。您给我配一把大门钥匙吧,免得每次我夜班都要劳烦你守夜。”
叶小虎有些不忍的看着爬满皱纹的母亲的脸说。
曾几何时,他的母亲可是这一片出名的妇人,小的时候他没有少为这个跟人打架。
那些垂涎他妈美色的男人都会不经意间在背后说起他的母亲如何的美貌,难免的有时候会说的有些出格,有点荤段子的味道。
那个时候他那里懂什么荤素段子,小小年纪的他就觉得这些人没有安好心,是在背后用语言亵渎他的母亲。
所以他每次都以小犯大的跟那些人干架。
即使是最先的被人教育的鼻青脸肿也毫不在乎,回家被他爸爸在用黄荆条美美收拾一顿,他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如今的老娘,已经不再风韵犹存,岁月早就染白了他的双鬓,脸上的皱纹也跟老树皮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