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这边客栈人满为患,他短时间,也赚不到太多的钱……除非,他有什么邪门歪道!
”邪门歪道?”我冷笑一声,心里已经给那老板,定下了一个调子,我感觉,是可以让胡去盯着他了。
那老板打电话打了几分钟,一直在炫富,我静静的听着,听他的马脚。
不过,他现在露出来的马脚,可能就是太过于有钱。
我想了一阵,起身去洗澡间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仔细捋了一阵。
我感觉纸人杀人,我现在觉得有疑点的四个人……第一个——何仙姑婆。
第二个,酒店老板。
第三个,徐浪。
除去了这三人之外,我感觉还有一个人,不对劲……这次带千门来武当山观礼的白洋。
我还记得白洋对王千的那副诡异的笑容,这家伙的……也不简单吧。
纸人之害的幕后,在这四个人里面吗?
我看,可能性很大,就看是谁了。
一个在武当山大名鼎鼎的神婆。
一个忽然变得很有钱,要个情人送玛莎拉蒂的酒店老板。
一个是人去楼空的剃头匠徐浪。
还有一个千门的长老,这四个家伙,得让我费点心思了。
我在洗澡的时候,甚至还想好了,晚上让乔拉去外面盯神婆,让胡跟着酒店老板,至于白洋,我得给空空道人放个话的。
不过,待会发生的一件事情,彻底把我的计划打乱了。
在我洗完澡之后,其余的兄弟也去洗澡,我们一群人,刚刚洗完,在我房间里集合,准备下去胡吃海塞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惨叫声。
“啊!”
“啊!”
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音,我们几个迅速站了起来。
奶的反应很快,整个人化成了一道红色的气体,直接穿墙而过,我们也火速赶了过去。
到了发声的房间,我狠狠的一脚,蹬开了房门,结果,我发现房间里面,全是血液。
地上躺着一具皮彻底被剥掉了的尸体。
尸体倒在血泊里面,黑色的眸子,死不瞑目。
这时候,整个酒店都开始传闻了。
“纸人又杀人了。”
“纸人又杀人了。”
所有的人都开始嚷嚷了起来。
是纸人干的?
这时候,我们几个的后面,有人绘声绘色的开始形容:天啊!真的是纸人,我看到纸人在我的窗户旁边,飞了过去……吓死爹了。
“可不是咋地,纸人杀人了,纸人真的杀人了,老板呢?我要去找他买一个纸人。”
一下子,整个酒店乱成了一锅粥。
在众人都走了之后,奶的血气,再次凝结,站在了我们面前,说:我第一时间下来的……结果,人已经死了,我去追,也没追到。
“这纸人,怎么喜欢胡乱杀人呢?”大金牙在一旁,埋怨道。
我直接关上了门:还别说,这次纸人杀人,可不是胡乱杀的人。
有说头?
大金牙问我。
我说当然有了,地下这具尸体的皮都被剥掉了,可我依然认识他是谁。
“谁?”风影问我。
胡说我这个样子都能认得出来?开玩笑吧。
乔拉说我绝对不是开玩笑,毕竟在紧张的时候,我还是比较严肃的。
知我者,乔拉也。
我直接单膝跪地,跪在了血泊里面,一伸手,撬开了那尸体的嘴巴。
那尸体的嘴里,上面是一圈白牙,下面是一圈金牙。
我这才转过头问:老金……这人,不光我认识,你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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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 落网
大金牙脱口而出:黄牙老钱?
黄牙老钱是谁?
这人,不是东北阴人,但是和我们,其实走得很近。
为啥这么说呢?
黄牙老钱做的生意,其实很正统,这家伙以前是个挺邪门的阴人,靠的是“卖魂”发的家,和老金以前的营生差不多。
不过后来老钱信道了,这家伙变得慈悲很多,也不再做阴魂生意,他后来做什么营生?贩大米。
东北哈尔滨的五常大米闻名全国,他就专门来这边贩米。
刚好,我们招阴人家,也有一些大米的生意,所以,和黄牙老钱比较熟。
刚才我看到尸体,通过身形,我感觉就像老钱,再仔细看看他的嘴缝,我都瞧到那两排颜色分明的牙齿。
我就知道,这人,必须是黄牙老钱。
其实黄牙老钱做生意,绝对是个好料,这人呢?虽然信道教以后,心肠软了不少,可是挺喜欢炫富的,或者说,随身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顶好的东西。
我扫了一眼这个房间。
这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这不是老钱的风格……老钱那些值钱的东西,都被人弄走了。
我把黄牙老钱的眼睛,给抚上了,我低着头,对他说道:老钱,安息吧。
老钱闭上了眼睛,我才站了起来,说道:这次纸人杀人,是为了钱……老钱有的是钱,估计,钱都被人弄走了。
“那不对啊。”奶摇摇头,否定了我的观点。
她说她下来的时候,老钱已经死掉了。
如果那纸人,还偷了老钱的东西的话……那纸人是没办法下手的。
老钱一惨叫,奶就下楼,照理说,这纸人,确实没办法下手偷东西啊。
我笑了笑,说:奶……咱们都被耍了,刚才那声惨叫,根本不是老钱的。
我说老钱的声音我还是很熟悉的,刚才那声惨叫,是另有其人。
我推演了一下,说老钱肯定是早就死掉了,那纸人或者杀了老钱的凶手,是在搜干净了财物之后,跳窗逃离的一刹那,才自己喊了一嗓子。
乔拉有些不理解,说这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还要叫一声,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呢?
风影笑着说:欲盖弥彰!
我指着风影:老风说得对,那凶手,就是要让我们知道——纸人杀人了……他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个酒店的人都知道,我估计也就是“欲盖弥彰”了。
“这?”乔拉他们还是不明白。
我打开了门,让门外的声音,透了进来。
门外,那楼下,酒店老板的声音,都差点赶上震天吼了:哎!大家看好了啊,没有买我纸人的哥……被纸人害死了,还等什么?五千块钱保一条命,不值吗?赶紧的,人手一个,人手一个啊!
接着,他还喊:今天的货估计没了,得明天早上,何仙姑婆送货过来……没办法,对不住啊。
我关上了门。
大金牙冷笑连连,说这老板,利用一条人命来加大“人皮纸人”的销量,心肠够狠啊。
我叹了一口气,说:狠什么狠?纸人杀人,肯定不是为了加大人皮纸人的销量的。
我对大金牙说:他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大金牙说。
我说这群人杀了人,再把杀人的事,推到纸人身上去,玩的是一手掩人耳目啊……这纸人,多半是不存在,我倒是觉得……这家店,是家黑店,人……估计是那老板杀得。
“靠谱不靠谱啊?”风影问。
我跟胡打了个眼色:盯住了那老板。
胡点点头,出了门去。
大金牙摇摇脑袋,说这纸人如果真是那老板杀人越货的幌子,那武当山上,纸人说确确实实杀了三个人啊……一个虚谷,一个王千,再加一个重量级的——寂远。
我说这是我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我点了一根烟,走到了窗口,吸了一口,忽然,我发现这窗户上,吊了一根绳子下来。
那绳子是一根玻璃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我一只手托住了玻璃线,顺着玻璃线往上面看,发现那玻璃线,连的竟然是我的房间。
嘿嘿!
这又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了。
莫非,纸人?
我偷偷的跟乔拉他们打了一个手势,接着,我让祁涛去了我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