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汉斯?”就在这时,库特也从另一个舱盖上出来了,看着这一幕,库特也是充满了兴奋:“我们这场仗,打得还真过瘾啊!”
如果换成别的坦克,比如虎式坦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这场可怕的对决中取得一比五的胜利,现在,他们不仅仅干掉了对方,而且还有两辆斯大林坦克是完好的,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至于他们自己,那就更加让人感叹了。
坦克中了好几发炮弹,在车体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洞,其中最可怕的,就是最后抵近了零距离射击的这一辆,对方的穿甲弹几乎将自己的车体都要给打穿了。
从这边可以看到,几乎就在被击穿的边界上,这边的装甲都向内凹陷了,如果对方再来一发炮弹的话,毫无疑问,肯定会被贯穿,而己方这边的位置,就是弹药,到时候,在可怕的殉爆中,己方会跟着一起阵亡。
128毫米的炮弹,那殉爆起来,绝对会将鼠式坦克的炮塔也给掀起来。
太可怕了,也太侥幸了。
过瘾,这场战斗,对汉斯来说,那也是无比的过瘾,其实,整个战斗也没有经过十分钟,但是却无比的残酷。
就在两人还在炮塔上感叹的时候,远处烟尘滚滚,两辆虎式坦克,正在冒着黑烟快速地回援,在接到了报告说这辆在维修的坦克突然遭遇了伏击之后,3连的两辆坦克,就快速地回来相救了。
同时,罗马尼亚骑兵也过来了,刚刚双方在交战的时候,为了避免误伤,罗马尼亚骑兵们没有靠近,尤其是最后的时候,鼠式坦克一分钟内打了十几发炮弹,那场面,简直就和速射的高炮一样,谁都不敢靠近。
现在,战斗结束,他们才纷纷地靠上来,对德国坦克手刚刚的表现,他们也是相当的敬佩。
“喂,兄弟,看起来你们很好啊。”虎式坦克的舱盖打开,兹威迪中尉向他们喊道。
“我们很不好。”汉斯接过来了话茬:“我们的坦克,恐怕还得修理两三天了。”
最初的时候,只是换主动轮而已,等到换完了,就能上战场,而现在,挨了几炮,坦克上面都是坑洞,需要把这些坑洞补平了,下面还有侧裙板烂掉了,里面的履带也得换掉,等到把坦克完全修好了,才能上战场。
虽然说在同一地方挨两发炮弹的可能性比较小,但是万一挨上了,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都修好了,怎么着也得两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整个城市恐怕已经被打下来了,对汉斯来说,只有热血朝天的战场,才能够让他感受到战火中的青春,他渴望战斗。
“正好,我们这里的炮长生病了。”兹威迪说道:“库特车长,你介不介意我借用你们的炮长两天?”
当坦克修理的时候,坦克的车组是需要跟着帮忙的,而现在,汉斯却要开小差跑掉,还是去打仗,这是很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不过库特很大度:“好的,完全没问题,不过,等到我们的坦克修好了,你要把汉斯给我还回来,我可少不了汉斯这样的炮长。”
车组成员必须要密切配合的,平时的训练,他们之间就有很深的友谊,而在战场上,那默契的配合,不仅仅能击毁更多的敌人的坦克,更能够把己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比如刚刚,没有汉斯的灵机一动的话,他们几个人都得阵亡。
“那太好了。”汉斯跳下了鼠式坦克,换上了这辆虎式坦克里鼻涕眼泪的炮长,这是一个不小心感冒了的家伙。
一口啃着野战干粮,汉斯一边快速熟悉着虎式坦克的具体操作。
虽然各种坦克炮不同,不过坦克的瞄准具的原理却一直都没有变,都来自于精密的卡尔?蔡司tfz 9b 瞄准器,就连里面的分划线都是类似的,很容易上手。
鼠式坦克附近被一队罗马尼亚步兵严密保护起来,在附近设立了反坦克阵地,苏联人想要再次偷袭,没那么容易,而且,其实,这几辆斯大林坦克,已经是苏联人最后的反攻了,他们再也积攒不起来足够的装甲力量,只能是在罗马尼亚军队强大的攻势下,不断地走向覆没。
敖萨德方面的战斗,也几乎被分毫不差地汇报到了德国,刚刚鼠式坦克发生的战斗,几乎就在两个小时后,就放到了希瑞克的办公桌前。
这次战斗,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
“我们的鼠式坦克,威力很大,但是,这种超级的坦克,其实在战场上的适应性并不好,所以,我们的鼠式坦克,也许永远都只能是小批量的试制,就比如只装备现在的502重型坦克营,不适合大量地装备我们的军队。”
舍尔纳在向希瑞克建议了。
鼠式坦克自重太大了,又高又宽,这成为战场上良好的靶子,这次的战斗,如果苏联人的坦克再多一些,围攻之下,说不定鼠式坦克就被摧毁了。
希瑞克点点头,其实他也是这样的观点,鼠式坦克更多的目的是验证一些技术,并不是大规模装备,它不适合未来的战场。
不过,已经成熟起来的鼠式坦克底盘,会在其他方面发挥巨大的作用,比如成为弹道导弹的运输发射一体车之类的,在广袤的欧洲大地上到处机动。
“我们必须要堵住敖萨德的港口,只要港口还存在,苏联人就会不断地向敖萨德输血。”凯特尔说道:“我建议,我们发动一次空袭,彻底地摧毁港口设施,封锁港口,不让苏联人的船只靠近。”
到现在为止,德国并没有在敖萨德展示多大的武力存在,几乎就是罗马尼亚军队自己战斗的,现在,看到苏联人的增援险些让鼠式坦克吃亏,他们已经坐不住了。
鼠式坦克的神话是不能被打破的,这是信仰问题。
“如果我们想要空袭的话,只能动用海军航空兵,这样,海军就必须要度过土耳其海峡。”舍尔纳说道,他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