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谁让陆柔的行为让人有些看不懂。
也不能怪我有这样的想法嘛!
江云天一路朝着前面走了过去,我们也紧随其后。
诺大的石洞里面,安静的有些让人觉得可怕。
前方赫然是一个龙头石像,一眼望去深不见底的下方,似乎涌动着黄河流水。
在龙头石像的嘴里是一座晃悠悠的木板桥。
如此壮观的景象,让我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奇景。
夕川河内的石尸洞,竟然如此庞大,这里面的建筑更是叹为观止。
我人都傻了。
难道很久以前,有人来这里开凿了尸洞,并且将河床底下开凿了这么一个硕大的‘宫殿’?
我大概也只能用宫殿来形容了。
最让我看呆的是面前这个用龙头做的入口,我们需要走过这摇晃不稳的木桥才能过去。
可这龙头看上去似乎是石像,可是,面前的龙头仿佛像是活的一样,闭着眼睛沉睡般,栩栩如生。
好像还能听见微弱的气息。
我满脸紧张的看着江云天,“师父,这里感觉不太对劲,跟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洞穴不太一样。”
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就是隐约觉得怪怪的。
整个气息都让人觉得无法喘息。
“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别进去,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陆柔的语气很是阴冷,眼神凶恶的瞪着我们。
这个陆柔行为古怪,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十分惧怕里面的东西。
她可是狐仙,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莫非这里面的东西还有可怕?
江云天的脸色很是阴沉,眼神谨慎的看着四周,毕竟刚才我们穿过狭长的通道一路来到这里,谁都没想到,这面会修建的如此宏达。
若是人为建造而成的,真是不敢相信,是需要花费多少力气,动用多少人力才得以修建出来的。
可是,整个流域附近,都没有听说过任何人曾经到这里来修建过什么。
这样的壮观景象,也绝非随便几个人就能建造的,必须要一支数量庞大的队伍才行。
怎么可能会一点风浪都没听说过,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下面是黄泉水,看来这个夕川河的河流域地步渗入酆都城那边的黄泉水,黄泉水被应该在阴司酆都城内,能有支流引入这里来,恐怕,不少阴魂和那边的阴差都能够行动自如的来到这边,可以通过夕川河进入阳间,这可不是好事情。”
江云天微微皱着眉头,脸色很是严肃的说道。
黄河水?
之前,江云天就跟我过,黄泉路是一条宽约2米,长约50米的青石板路,路面很不平整。黄泉又称九泉、九泉之下,九泉指九个泉井深,或谓天有九重天、地有九重地,表示极深,地下极深处即谓黄泉。
而黄泉路是在酆都城那边才有的,奈何桥也在酆都城。
正常死亡的人首先要过鬼门关,过了这一关人的魂魄就变成了鬼,接下来就是黄泉路,是接引之路。
在黄泉路上还有很多孤魂野鬼,他们是那些阳寿未尽而非正常死亡的,他们即不能上天,也不能投胎,更不能到幽间,只能在黄泉路上游荡,等待阳寿到了后才能到九幽报到,听候阎罗王的发落。
在黄泉路上有火红的彼岸花。彼岸花是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橙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
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走过黄泉路后,有一条河叫忘川河,上有一座桥叫奈何桥。
走过奈何桥有一个土台叫望乡台,望乡台边有个老妇人在卖孟婆汤,忘川河边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孟婆汤让你忘了一切,三生石记载着你的前世今生。
这些都是民间传闻,不过江云天当初也给我说过,黄泉路的存在,以及黄泉路附近也有黄泉水。
不过黄泉水并没有三途河和忘川河有影响力,因为黄泉水太小,水域不及三途河的万分之一,因此人们都会忽略。
“阴阳两界之所以经常出现一些阴魂肆虐的情况,也是因为黄泉水是地下水,容易蔓延到阳间,包括需要风水上面,也能发现到黄泉水的痕迹,只是没想到,竟然已经渗入到了阳间黄河。”
江云天脸色阴沉的看着我说道。
黄泉水是三合水法应用以长生十二位顺逆构成,即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墓,绝,胎,养。
此法是阳生阴死,阴生阳死,阳顺阴逆之原则,找出临官和帝旺之位,临官帝旺二位不能去水,如果二方去水称之为黄泉水。也就是旺气方去水,财气耗散,即对人居住健康带来影响,对阴宅讲冲破临官帝旺水,易损成材之子,影响健康,贫困,疾病灾难等。所以在风水立向方面称之黄泉煞。
“师父,你的意思是,黄泉水在这个尸洞里是为人做出来的风水煞吗?”
我好奇的问道。
江云天嗯声点头,“黄泉水,有杀人黄泉水和救贫黄泉之分。庚丁坤上是黄泉,乙丙须防巽水先,甲癸向中忧见艮,辛壬水路怕当乾。其意为立庚向,水流出坤,为犯黄泉煞,感觉是有人故意将这里引入黄泉水,打造黄泉煞,更像是要镇杀里面的东西似的。”
陆柔的眼神越发的阴冷,怒斥一声,“你们几个人,为什么非要闯入这里来,我说了很多遍了,这里面的东西你们别碰,这里牵扯的东西,也不是你们应该插手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陆柔姐。”我好奇的问。
看得出来,陆柔很担心我们继续往里面走,或许那木桥的前面,藏着更不为人知的东西,可是,村长的魂被勾走了,此刻我们谁也不能不管这个事情。
“知道又如何,你们听我说的话了吗?”陆柔冷漠至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