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抬手拍了拍彩云的头,道:“那里还有一个,错过了就不好了。”
彩云很听话地冲上前去将人给一口吞了。
那个意欲逃跑的人,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甚至到死,他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了的。
在屋内,月如霜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走出去,她喂给彩云一瓶药水,帮助它消化刚吃进去的几人。
如果那些人被吃进去还没死去的话,现在,必死无疑了,并且,很快就会成为彩云的食物。
也不知道她那药是什么东西调配出来的,彩云之前还感觉到很不适,可很快,吃进去的人已经慢慢被它消化。
又是片刻功夫过去,彩云的肚子已经 完全消下去了,根本就不像是刚吃了几个人的样子。
死无对证,这是连尸体都找不到,想来,就算怀疑的人很多,但也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一点去。
月如霜看着彩云,并检查了一下它的身子,确定无误后,她便给了它一瓶缩小的药水,彩云很是配合地服下去。
诺大的身子以内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小。
等到它的身子彻底变小后,月如霜才将彩云抱起回屋,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同时,乌国尚书府,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聚在一起,偷偷摸摸的。
“尚书大人,我们都派出去两波人了,可是,没有半点消息回复,会不会那些人已经凶多吉少了?”有人主动开口问道。
其话音一落,便有人接口道:“这样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若说人已经不在了,那么,尸体呢?根本就没有看到有尸体呀。”
“你们是否都忘记了,月如霜是邪医,她若是想要动手脚处理掉尸体的话,并非什么难事。”
“没错,我记得月如霜有一种药水,可以在顷刻间腐蚀掉一具尸体。”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事情变成这样,也是无可厚非了。”
“那么,我们还要继续派人去杀她吗?”
“派,如果不杀了她,会给我们乌国带来更大的灾难。”
“王上也真是的,月如霜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就是非她不可呢?”
“如果月如霜不是夜墨琛的女人,而她又心系王上,接受她也没有什么,可惜,她的心从来就不在王上身上,也不知道王上为什么就是不肯死心。”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死心,王上就不会做那么多事了。”
“你们说,我们能杀得了月如霜吗?”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去浪费时间的必要。”
“尚书大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很厉害的杀手组织,据说,找那里的人去杀一个人,还从来没有失手的。”
“报酬呢?”
“报酬也是相对高一些的,按照等级来分的。”
……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最终,还是决定再找人去杀月如霜,在他们看来,只有月如霜真正的死了,他们的王上才能放下。
这些,月如霜自然不知道,南宫炎亦然。
在这些大臣们 忙着对付月如霜的时候,却无人留意到自己的势力在减 少,待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被押到御书房,南宫炎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抓回来的几人,怒喝:“怎么?一个个能耐了?居然敢背着本王派人去刺杀月如霜,胆肥了是吧?”
“王上息怒。”以尚书大人为首的人,齐齐跪在南宫炎的面前,求情道:“王上息怒,此事大部分责任都在于微臣,与其他几位大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没有关系?”南宫炎冷冷地扫向尚书,道:“是不是要把月如霜的尸体摆在眼前才算是有关系?”
“王上,我们确实是派人去刺杀月如霜,但是,她不仅没事,我们派去的人还全部失了踪迹,微臣大胆地猜测:月如霜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并且,还把微臣派去的人给杀了,毁尸灭迹。”
“呵呵……”南宫炎冷笑:“尚书大人的想象力可还真是丰富。”
“王上……”
“闭嘴!”南宫炎道:“本王曾说过什么?让你们不要去招惹月如霜,你们是怎么听的?自己找死,能怪得了谁?”
众人默。
在他们的王上眼里,月如霜做什么都是对的,他们派人去暗杀她是绝对错误的,所以,哪怕死了,也是活该。
他们的王上,就是这么偏心。
有些时候,他们会想不通,既然那么爱月如霜,为何不带着人离开,反而一直在乌国呆着?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又似乎明白过来了。
不留在乌国的话,南宫炎不借助手上的权势,只怕是很难守得住月如霜。
也因此,他们大概都猜测到了,南宫炎之所以会留下,会想要去攻打其他几国,想要站在这个江山的顶端,那样,才能真正地与月如霜在一起。
“之前做过的事情,本王暂且不追究了,但是,若还有下一次的话,就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南宫炎凌厉地扫了一圈,沉声道。
他的声音很冷,直令人遍体生寒。他的目光所过之处,无一不是垂下眼睑,生怕被南宫炎控制着。
打发走这些人后,南宫炎又陷进了新的烦恼当中。
他很爱月如霜,可是,月如霜爱的人不是他,之前看她难受,他也跟着难受,然,再怎么难受,也就是那样了。
或许,他应该再去看看如霜的。
出其不意,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去,方才达到最好的效果。
做出决定,他也就动了。
他的速度很快,回到寝宫后,他发现月如霜在床上躺着睡得很香,那恬静美好的睡颜,令他心动不已。
原本就是来看她的,这会儿见她如此,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抬脚,缓缓走过去,在床前坐下,脱鞋,上~床,然后很是自然地钻到月如霜的被窝里,长臂一揽,直接将月如霜给搂到怀中了。
然而,他是圆满了,月如霜却在猛地清醒过来后,一脚将人踢去。
南宫炎始料未及,整个人都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