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爬过隔壁间,在通风口往下一看,发现正好是个厕所。
趁着没人,两人跳了下去。
这时厕所隔间打开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看着隔间里面出来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他惊叹道:“哇噻,这么饥渴的吗?都来了超群酒吧,还在厕所搞基!”
云飞扬脸色一黑:“我们不是。”
“没事这里这个也很正常啦!很多会员都搞这个,虽然我也不是。”
年轻人玩味的看着两人,“但是这里就算是男的也有很多好货色啊,你们两个自己搞算什么。”
萧鸣懒得跟他啰嗦,一个掌刀打在了他后颈,把他给打的晕了过去,还补了一针生怕他醒来坏事。
两人把隔间门锁好,整理了下着装,便走了出去。
超群酒吧门外看着普普通通,但是内有乾坤。
里面从地毯,装饰到沙发灯饰五一不显豪华。就连过道内来往的服务生都是俊男美女。
而且超群酒吧并不像一些迪吧一样,音乐大响,蹦蹦蹦的要震聋耳膜,包间过道内可以说是相当安静。只有快走到外面吧台,才能听到一些轻柔的音乐。
两人走到吧台,立刻就有服务生来问他们需要什么酒水。
他们看看酒单,也是些很普通的酒吧必备酒水,顶多也就是价格高点。
但是,酒单最后面却有个他们从来没见过的酒水,七彩迷梦。
而且价格也很特殊,一杯两万!
酒吧大厅看似冷清,只有七八个散客拿着酒水独饮,也没有几桌一起的客人。
吧台里的调酒师也是懒懒散散的独自表演花式调酒,也没几个人关注他。
就算这里的常规酒水都比别人贵许多。但就照这个营业情况,不说这里的高档装潢和市中心区高额的租金,怕是连服务生的工资都发不出。
萧鸣和云飞扬对视一眼,心想假如不出所料,问题就应该出在这杯七彩迷梦身上了。
“你看你要喝点什么?”萧鸣敲了敲吧台对云飞扬说道。
云飞扬心中纠结,他过来时只带了数千现金,还不够买一杯酒,也不知道萧鸣身上带了多少钱,只好笑着对萧鸣说道:“你不是说你请客?菜单自然主人决定。”
“这里这些都和外面的酒吧差不多,就这个七彩迷梦好像有点意思,不如我们试试?”萧鸣轻笑的对服务生说道:“那就来两杯七彩迷梦吧。”
“客人你好,七彩迷梦两杯,请问你们两位的七彩迷梦是自己饮用?还是请花?”服务生礼貌的问道。
“哦?还有什么不同?”萧鸣疑惑的问道。
“七彩迷梦是这两个月我们老板才引进的新酒,效果自然非凡。一杯就能让客人彷如进入天堂一般。”服务生说到七彩迷梦的效果,眼色迷离。
“至于自用和请花,自用费用就是酒单上的两万一杯,赠送一个包厢。客人可以在包厢内尽情品味七彩幻梦带来的飘飘欲仙的快感。”服务生又介绍道:“至于请花,则需要多加两万元的服务费。隔壁就是花间,会有专人带上客人去请花。”
“哦?我不能直接请花么?还要花上两万买这杯酒水?”萧鸣疑惑道。
“不一样的,客人。自用和请花的两杯酒水完全不同,客人可以一试,绝对会给你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那就,来四杯吧两杯自饮,两杯请花。”萧鸣对服务生说道。
“好的,客人请跟我来。”说完服务员就把两人引导向隔壁的花间。
在去花间的路上,云飞扬落后半个身位,向萧鸣悄然传音:“四杯酒就要十万了,你身上有带这么多钱吗?”
萧鸣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没有。”
云飞扬苦笑的再问:“那到时要付钱怎么办?”
萧鸣转过头来看了看云飞扬:“为什么要付钱?”
云飞扬一愣:“难不成,你今天就想?”
“对,我来时就通知了叶韵姗,一有情况就直接请示姚鑫川,直接对这里进行包围抓捕。这群人渣也逍遥法外够久了,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今天实在是忍不住。”萧鸣淡淡的答道。
云飞扬也没想到萧鸣的计划这么大胆,他原以为萧鸣会同上次探查工厂一般,今天先踩点了解情况,再找合适的时间把这个窝点一网打尽。
谁料到萧鸣这两天看了网络资料,对于du品有了更深的了解。萧鸣之前只对五石散有些微了解。
五石散虽然也有致人上瘾,但是本身确是一味治疗疾病的药方,虽然有也有上瘾性,但是本意还是好的。而且五石散药方失传也有数百年了,大家也只是知道上瘾而不知道症状到底有多强烈。
但是du品不同,虽说du品很多也是麻醉镇痛剂。但是这么多年来,生产的新型毒品已经完全脱离了药品的范畴,完全是以刺激性上瘾性为目的。
萧鸣之前以为du品不过如同五石散,上瘾性不大,也就些个类似竹林七贤的有钱有闲的文艺青年找找刺激用。
但是这几天萧鸣看着402数人对du品义愤填膺的态度,也自己在网上找了些资料看。
毒品不同于五石散,他有更大的上瘾性,更重的后遗症。
瘾君子是毫无人性可言的一类人,吸du成瘾后一旦du资不够,生理上的极端的痛苦会逼迫他变卖家产,假使家财耗尽,那便去偷,去抢。
在毒瘾发作的时候,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些什么。许多报道都有吸毒人员拿不到毒资杀人越货,甚至有杀死父母以求毒资的。
而且有数量众多的人,因为没有深刻认识到du品的危害,或者是误交损友,甚至是被人设局哄骗接触到了du品。
等到他猛然醒悟时,已经为时已晚,du品是生理心理还有社会性上的三重控制,很多人戒除毒瘾之后很快又回复吸。除了生理心理上的瘾头意外,还会因为曾经的吸du史被社会孤立,导致社会关系都只剩下些瘾君子,很快又在损友的带领下吸上了。
一个个血淋淋的案例看的萧鸣额头青筋直跳。
他心中暗暗发誓要立刻把这些害群之马绳之以法,刻不容缓。
云飞扬苦笑道:“那我今天算是舍命赔君子了。我们就两个人,这就直接来别人老巢打探情况,这叫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怕了?”
萧鸣看着云飞扬笑道:“不过是一群普通人,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下,就算他们拿了枪,又对我们两个武修起到什么威胁?”
“那也是,看来今天我们两人要把这里搅的天翻地覆了。”云飞扬豪气勃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