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顿时之间四周都充满属于他的强硬存在感。
咬紧了牙齿,她不肯让他进ru,双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上,可他的动作却十分霸道火热,比往日更加凶猛,不管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他如影相随的唇。
接下来,谨言开始后悔今天穿了吊带裙子,他单手利落的将皮带抽开,另一只手已探入她裙底,一把扯掉底~裤,整个过程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
挺身,长躯直入。
她攥住被单,承受着他比往常还要凶猛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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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在谨言曾经的幻想里,是近似于神圣的一件事。
自从住进这个家里以后,她才知道婚后的生活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顾又廷不像自己的父亲会固定每天回家,和自己的母亲聊一些零碎的家常,诉说工作的烦恼,就连天气冷暖之类的问题都能聊,出差的每天夜里都会打电话回家,事无巨细地汇报一些琐碎。
结婚那半年,每天只要有可疑的脚步声响,都会听得她心惊胆颤。
她知道他会回来,但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个时间回来?
毫无把握地等待着的未知。
她心里一直被等待的不安盈满,弄得彻夜难眠。
后来,她终于想通,说服自己,不停折磨自己,还不如干脆一点。
……
整过个程,她忍耐,他放肆。
她越难受,他越狠。
在逼她数次登上颠峰后,他于一阵急促的呼吸中,最后一击,小腹紧贴她。
……
折腾到深夜,才终于停歇。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她只觉精疲力竭,像是浑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解脱后,就沉沉睡去了。
她睡到凌晨十二点才醒,睁开眼睛后,房间里又黑又静。
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
谨言半天才缓过神,想起今晚霸道的他,胸膛微微起伏,仍是气息不平。
一直到时钟指向一点,她才裹紧被单下床去,进到浴室里。
镜里的自己,胸前脖颈布满淡红痕迹,模样浪~荡。
她拧开莲蓬头冲洗,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出了浴室,看到地上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她一件件拾起来,展开来看,其它衣服还好,只有裙子被撕了好大一个裂缝,看样子是没法再穿了……
※※※
第二天八点,周六,谨言还在睡梦中,手机响起,一声又一声。
睁眼,窗帘被拉上,房间还很暗淡,伸手拿起手机,是善庭的电话。
电话一接起,就听善庭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谨言,你昨天怎么回事呢?不是说好了我请客感谢许霆禹,一起吃饭的吗?打了你那么多通电话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