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璃,你怎么……”
“呀~你别过来……”
折云璃站在‘百花齐放’的花园中,方才体型大如马车的鸟鸟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俊美无双的惊堂哥。
惊堂哥浑身都在发光,能清晰看到健硕的胸肌、完美的腹肌,以及腰下雄赳赳气昂昂的……的角先生?
折云璃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中偷瞄,发现惊堂哥露出完美的身材曲线,裆下却挂着京城见过的翡翠角先生。
她眼神化为莫名其妙,又走到跟前,抬手去摸:
“惊堂哥,你怎么把这东西挂在腰上……”
“诶?”
夜惊堂正在观察云璃神色,忽然被一把掏裆,惊的是原地起跳,连忙把小云璃的贼手抓住:
“云璃!你醒醒,你是不是吃毒蘑菇了?”
“蘑菇……”
折云璃低头看去,又抬手去抓:
“原来挂的是蘑菇,好大,让我摸摸……”
“嘶……”
夜惊堂总算知道鸟鸟为什么吓得满地乱窜了,他连忙把云璃双手抓住,求救道:
“青禾!快过来……”
吱呀~
梵青禾本就睡不着,听到动静后已经起身,只是她知道夜惊堂晚上要往屋里跑,提前换好了情趣小衣,刚把衣服换回来。
此时梵青禾打开房门,瞧见云璃一脸羞羞的在夜惊堂怀里晃荡,仅看神态就知道中药了,连忙来到跟前,握住云璃手腕:
“你吃什么了?”
折云璃闻声转过头来,却见梵姨穿着羞死人的小衣,连奶奶都能瞧见,还昂首挺胸站在惊堂哥跟前,惊得她连忙抽手帮忙挡住:
“梵姨,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梵青禾忽然被捏了把,手劲儿还挺大,浑身都是一个激灵,连忙把云璃小手按了下来,又从腰后取出银针:
“她中了迷幻药,把她摁住。”
夜惊堂瞧这模样,当下连忙把云璃连着胳膊抱住,让青禾帮忙扎针恢复清醒。
折云璃被惊堂哥抱住,梵姨还骚里骚气的凑过来,脸色化为红火,紧张道:
“梵姨,你做什么呀,他是你侄子……惊堂哥,你别这样……样……”
一针扎在脖颈,刺痛与清凉瞬间灌入脑海,驱散了眼前一切幻象。
羞急万分的折云璃,猛然恢复了清醒,嗲嗲的话语戛然而止,看着面前表情古怪的梵姨,和满眼惊恐的鸟鸟,她眼神逐渐化为尴尬:
“呃……我在作甚?我怎么在这里?”
夜惊堂拦腰抱着云璃,见她语气恢复正常,询问道:
“你吃了什么东西?”
折云璃记得刚才那些不堪回首的丢人模样,面红耳赤左右打量:
“我没吃什么呀,刚才肯定是中药了……”
梵青禾光闻味就知道什么药,蹙眉道:
“这是如梦似幻散,你想什么就能看到什么,你刚才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
折云璃满眼无辜:“我中药了,我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夜惊堂插话道:“可能是别人配的,药性不稳,怪不得云璃。你仔细想想,在哪里中的药?”
折云璃也不敢回想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略微斟酌后:
“我刚才就用了冻颜霜,没碰别的……”
“冻颜霜?”
梵青禾见此,快步来到屋里,拿起桌子上的瓷盒闻了闻,而后道:
“果然,有人在这里面下了药。”
夜惊堂闻言眉头一皱,他刚从华青芷手上取来,那能在这里面下药的,恐怕就只有送礼的王继文。
但那大聪明下个这玩意作甚?
既不致死也没后患,完全是男女间调情的东西……
折云璃仔细检查了下,发现身体没异样,但是被惊堂哥抱着,便稍微扭了扭:
“这像是哪个闲人的恶作剧,其实也没啥事。惊堂哥,你放我下来吧。”
“哦……”
夜惊堂迅速把云璃松开,摇头道:
“我明天去问问,怎么会有这种闲人。先睡觉吧,以后我还是把你点了得了。”
折云璃刚才闹了大笑话,现在有点没脸见人,连忙点头,往屋里跑去。
夜惊堂跟着进屋,在云璃背上点了两下后,才来关上了房门。
瞧见青禾还拿着瓷盒借着月光打量,缓步上前询问:
“怎么样?有没有其他问题?”
梵青禾检查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应该是族长某个长老的手笔,兜兜转转流传到了燕京王公贵子的手上。她见夜惊堂凑过来,随口道: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夜惊堂反正不怕药,手指在盒子里一沾,然后又在脸上抹了抹,等待不过片刻,就发现眼前开始光怪陆离,躲在在柱子后面暗中观察的鸟鸟,开始化为五彩缤纷走地鸡。
而面前的青禾,裙子也开始逐渐朦胧,显露出葫芦般的完美曲线……
夜惊堂微微颔首:
“感觉和上次差不多。”
“那就行,我给你解……诶?你放我下来,我给你解开……”
“去屋里解一样的……”
“你……呜呜……”
……
第二十三章 伯父献丑了!
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后半夜,宅子里灯火尽灭,再无人影走动,只剩被吓了一跳的鸟鸟,蹲在云璃的窗台上偷瞄,看样子是在观察二筒姐还会不会发疯。
而对面的房间里,若有若无传出些许轻响:
咯吱咯吱……
亮着小灯的房间中,带着股如兰似蜜的香味。
梵青禾脸颊上带着一抹红晕,胳膊倚床头的木栏杆上,脸颊贴着小臂,轻咬下唇,双眸带着三分迷离。漆黑如墨的秀发,顺着脖颈洒下,部分披在白皙脊背上,往后便是浑圆满月。原本规模不俗的团儿,悬在了枕头上方,随着运动带起阵阵涟漪。
夜惊堂处于背后,长时间演练招式,线条完美的胸口也多了几点汗珠,不过眼角一直带着笑意,低头欣赏着满月羞花。
在欣赏半天后,夜惊堂舒了口气,俯身贴在背上,单手托住负重,关切询问:
“累了?”
“嗯……都几更天了,地主家的田也不能这么耕……”
梵青禾有些迷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夜惊堂抱着她躺下,便也就躺下来,枕着胳膊不动弹。
夜惊堂都武圣了,体魄确实强的有点过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心疼媳妇居多,抱着歇了片刻后,便悄然起身,去外面打水,帮被弄脏了的青禾擦擦身子。
但就在他端着清水进屋的时候,忽然听到前宅传来一声:
“大早上的谁呀?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声音应该是华府的门房,距离挺远,听的并不是非常清楚。
夜惊堂皱了皱眉,不确定是什么情况,便把水盆放下让青禾自己擦擦,准备出门查看。
结果这举动直接把媳妇惹毛了!
梵青禾蔫儿吧唧的,手指头都没力气动,哪有心思注意外宅,瞧见夜惊堂放下水和毛巾就走,眼神很是委屈:
“脱的时候那般殷勤,现在没耐心了?你……”
“不是不是……”
夜惊堂连忙回身,拧干毛巾帮青禾擦了擦脸蛋:
“外面有动静,我出去看看,你先躺会儿,我马上回来……”
梵青禾怕待会夜惊堂缓过来,又没完没了,把毛巾接过来,偏头望向墙壁:
“你别回来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用强,我扭头就回冬冥山……”
“好好好……”
夜惊堂柔声安慰,确定青禾没生气后,才拿起袍子悄然出了门。
忙活大半夜,时间约莫到了凌晨三点多,整个燕京都寂静下来,只有极远处还能看到些许灯火余晖。
夜惊堂路上便穿戴好袍子,快步来到前宅的倒座房处,可见披着衣裳的门房大爷,站在开了一扇门的台阶上,正在左右眺望。
夜惊堂来到门后,询问道:
“王伯,怎么回事?”
门房回过头来,瞧见夜惊堂,便示意手上的一块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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