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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但双腿显然失去控制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暮秋有些脸红的望着陆宁成,缓慢的摇了摇头。陆宁成淡笑着,欠身,扶起了暮秋。他望着她的脸颊,看到她脸颊上挂着的泪痕,用手背为她擦拭掉。
在陆宁成的搀扶下,暮秋的双腿逐渐恢复了力气。直到到了山脚,她已经能够行走自如了。
已经是傍晚,夕阳透过阴霾乌云的缝隙,洒下一道柔和的光,与这冰冷的天气,格格不入。
暮秋走在陆宁成的神色,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臂的距离。走到一家川菜馆,陆宁成停下脚步,对暮秋说,“这个天气,吃川菜应该很不错吧,也可以给你压压惊。”
“我已经不害怕了。”暮秋要争回一些面子,说,“所以不需要什么压惊。”
“就算不压惊,现在这个时间,也应该吃饭了吧。”陆宁成扬着眉毛,带着有些深意的微笑。
暮秋切了一声,跟着陆宁成走进川菜馆。
餐馆里空旷,服务生是一个微胖的女生,慵懒的为暮秋和陆宁成服务。陆宁成点了很多菜,全部都不能做,原因是没有食材。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米饭和一锅热汤。
“本来想请你吃顿大餐。”陆宁成皱着眉头。
“算了,之现在这个情况,大概全城的餐馆都是这样的吧!”暮秋倒是无所谓,有热汤喝已经很不错了。
陆宁成满脸歉意,他的目光落在餐馆中央的真人演唱设备上的时候,嘴角带上了弧度。他打了个响指,对暮秋说,“你稍等。”他说完,起身走开。
暮秋有些惊讶的望着陆宁成,看到他去找服务生,对着演唱设备指指画画。
几分钟之后,陆宁成走到那套设备前,他坐在高脚椅上,摆弄着立式话筒,轻微的咳嗽了几声,声音立即透过音响设备传出来,多了一丝的浑厚。
“各位用餐的朋友,”陆宁成的嘴唇贴近立式话筒说,“我想为我的女伴演唱一首歌。”
暮秋瞪大了眼睛,望着坐在高脚椅上的陆宁成,好端端的干嘛忽然要唱歌?
“我之前来到这座城市,并且不幸被困在这里。”陆宁成没有望暮秋,自顾自的说,“她为了找到我,不惜冒着很大的风险,进到这座城市来找我。”他的语调低沉了下去说,微笑着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值得她为我这样做。我本想带她去看最美丽的风景,但却差点让她遇险,我本想带她吃一顿大餐,可是餐厅却都没有了食材。”
暮秋抿了抿唇,拧着眉头望着陆宁成。
“我的人生很失败,没有人看好我。我的父母,兄弟,他们都看不起我。”陆宁成苦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想没有人会理解我,直到她的出现,才改变了我的这种想。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她会是我一生的女人。”
暮秋皱眉,眸子里带着惊讶的神色,她的心有些慌乱,不再按照原来属于它的节奏跳动下去。
“我想为她唱一首歌,或许我唱的不太好,但我想,她能够听的懂。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最理解我的人。谢谢。”他说完话,目光第一次望向暮秋。
暮秋见到他眸子的时候,不由得震惊。她看到他眼底溢出的爱意,他真的已经爱上了自己。
可是,我已经是竣成的妻子了。就算三年后,我会和竣成分开,但是大概我的心里,也装不下任何其他人了。暮秋抿着唇,收回目光,努力抚平自己的心跳。
伴奏乐回荡在空荡的餐馆里。
唱歌的时候,陆宁成的嗓音带着略微的沙哑,每一句话里,似乎都含着情感。暮秋在那音乐声中,不禁的有些沉迷,恍惚之间,似乎坐在那里为自己唱歌的不再是陆宁成,二十陆竣成。他们的脸颊,在某个角度看过去,会有些相似。
但暮秋知道,她永远都不能够再陆竣成的脸颊上,看到这样的神色,看到对自己包含着爱意的目光。
她有些失落,心底涌出波浪一样的不平衡。或许她和陆竣成之间,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平等的感情。
她从沉思里回神过来的时候,音乐声已经停止,陆宁成走近自己。他单膝跪在暮秋的面前,凝视着暮秋说,“暮秋,这座城市里,没有认识你和我的人,也没有过去和曾经的人,这里是属于你和我新的城市,如果可以,在这座城市里,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么?”
暮秋皱眉,她别过脸颊,努力让语调冰冷说,“你疯了么?宁成,我已经是竣成的妻子了。怎么可能和你……”
“就在这座城市,难道也不可以么?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我想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你和我,单独呆在一个城市里了。”陆宁成有些急促说。他紧皱着眉头,目依旧凝视着暮秋。
暮秋抿着唇,不知所措。她不能接受,但又不知道应该怎样拒绝。许久之后,她叹气说,“宁成,你别这样了。我只想,只想和你做朋友,最好的朋友。”
陆宁成的目光黯然下去,他起身,黯然说,“我明白了,请你原谅我的莽撞。我这个人做事情,总是这样。我想我哥说的很对,我是个没有出息的人。”
暮秋否定,皱着眉头认真的说,“不是!宁成,你是个很好的人。”
陆宁成漠然笑了一声,空旷的餐厅恢复了寂静。后厨传来服务生打电话的说话声。不久之后,混杂着五花肉和辣椒的热汤端上来。
就算是最简单的食物,也可以填饱肚子。暮秋埋头吃饭,不敢抬头去看陆宁成。
……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
陆宁成一直把暮秋送到宾馆的门口,看着暮秋进入宾馆,才转身离开。
宾馆前厅空调开到很足,进门时候,热度扑面而来。暮秋摘下口罩,和前台打招呼。
“小姐,今天有人来找你。”前台对暮秋说。
“找我?”暮秋迟疑,皱眉说,“是什么样的人?”
“挺帅的。”前台斟酌用字,但脸上已经表现出悠然神往的神色,明显在说来者的帅不仅仅是一个挺字了。
是陆竣成?暮秋的心跳加速,血气上涌,肾上腺激素分泌加强。她努力保持平静说,“他现在在哪?”
“唔,他进了你房间了。”前台摆了摆手说。
“喂,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人进我的房间,你们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到这种程度?”暮秋瞪大了眼睛,双手掐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前台一脸为难,说,“我们也是这么对那位先生说的,但那位先生很强势,而且扬言如果不给钥匙,就把门给拆了,所以我们就……不过您放心,我们这里的走廊有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保证他偷不走您的贵重物品!”
暮秋拍了拍额头,她也知道陆竣成的霸道,这里的家伙怎么可能应付的了。
她无奈的耸肩,转身冲进了电梯间里。电梯不缓不急的上升,暮秋在心里默念着平静两个字,可是电梯越往上走,她念叨的速度也就越快,到最后频率已经和失常的心跳是一致的了。
暮秋踏在走廊上,深呼吸着。直到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她还是没有能够成功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她掏出房卡,刷卡进门。房间里有淡淡的香味,这个香味她很熟悉,是陆竣成的专属。她抬眸,脸色铁青的陆竣成,立即就映入眼帘。
他斜着身子坐在房间的木椅上,脸色冰冷到好像地上的雪,就算站在门口位置的暮秋,看到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怎么会在这!”暮秋带着惊讶间杂伪装的厌恶。
陆竣成回眸,冷漠的目光落在暮秋身上。他豁然起身,快步走到暮秋身前。不由分说的攥住暮秋的胳膊。
“啊!你干什么!陆竣成!你弄痛我了!”暮秋尖叫着,但丝毫不起作用,陆竣成一路把她拽到床边,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
暮秋躺在床上,手臂支撑着上半身,有些畏惧的望着陆竣成。
陆竣成脸色铁青,伸手解着腰带。
这家伙要干什么?!
暮秋不禁瞪大了眼睛,但惊讶之余,心里竟然有一丢丢期待的味道。但事情显然没有向着暮秋预料的方向发展,她看到陆竣成把腰带抽出来,在手掌里挽起两道。猛的挥舞下来!
啪!
皮带重重的落在暮秋的大腿上!
“啊!~”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但还是让暮秋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她捂着痛处,皱着眉头望着陆竣成说,“陆竣成!你疯了!你打女人!”
“把衣服脱了!”陆竣成忽然开口,语调冰冷的说。
什么?!脱衣服?!
暮秋瞪大了眼睛,畏惧的望着陆竣成手里的皮带,缩着脑袋说,“不!你这个疯子,我要报警,你这是故意伤害!”她说着,从床上跳起来,转身就要逃走。
好女不吃眼前亏!
但陆竣成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攥住暮秋的手腕,手臂用力,瞬间就把暮秋甩回到床上。
暮秋哎呦一声跌倒在床上,陆竣成随即扑上来,一把扯开了暮秋的大衣。他一只手握着暮秋的双手,一只手去解暮秋的裤子。
“陆竣成!你干什么!啊!你疯了!你放开我!”暮秋脸色剧变,大声的叫喊着。
陆竣成似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动作娴熟,很快就暮秋的长裤褪下,连同粉色的小内内。暮秋的脸色顿时通红,像是着火。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难听的话,陆竣成忽然掰过她,让她的脸颊冲着床面,翘臀冲天。
“陆竣成,你……啊!”暮秋一声尖叫。
啪!
陆竣成手里的皮带狠狠的落在暮秋的翘臀上!第一下之后,就开始连续不断的抽下来。
“啊!陆竣成!你这个疯子,你堂堂的陆家继承人,竟然打老婆!啊!很痛!你放开我!”暮秋大力的挣扎着,虽然几乎要使出吃奶的力气,对陆竣成来说,丝毫也起不到作用。他的皮带毫无规律的落在暮秋的粉臀上!
逐渐暮秋不再叫骂,丝丝的咬着下唇,承受着翘臀上传来的痛楚留。
许久之后,陆竣成似乎是打累了,他放开暮秋。
暮秋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臂弯里,眼泪早已经不争气的流下来。沾湿了大衣的衣袖。她伸手拉起长裤,之后继续埋头大哭。
陆竣成脸色已经缓和,他起身去浴室洗澡。半个小时之后走出浴室,围着一条长长的浴巾。他皱眉望着依旧在哭的暮秋,冷冷说,“你到底打算哭到什么时候!”
他的话带着威严,说出来的时候,让暮秋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的脸色绯红,胡乱的擦拭了眼泪,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就要冲出房间。
但她只是走了几步,就被陆竣成抓住了手腕。她扬起脸颊,带着泪痕怒视着陆竣成。
“你要到哪儿去!”陆竣成冷冷说。
“你管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不管是谁到了这里,你都不会管么!”暮秋拧着眉头,扬着下巴说。
“你就为了这句话,才跑到这来的么?”陆竣成皱眉,语调稍微缓和。
“是又怎么样!”暮秋毫不畏惧的说到。
陆竣成轻蔑的哼了一声,漠然说,“笨女人。”
暮秋皱眉,大声的说,“你放开我!陆竣成,你今天真是让我见识到你了,你是个打女人的家伙!厚颜无耻!你放开我!”
“闭上嘴!除非你还想被抽!”陆竣成森然开口,语调中自然带了一种威严。暮秋虽然瞪着眼睛,但迫于陆竣成的威严,竟然真的不敢再说话了。只好用目光攻势。
但这种攻势瞬间就被瓦解掉了。因为在一秒钟之后,陆竣成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熟悉的味道,缭绕在暮秋的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