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秦云的长相,是那种白白净净的少年类型,最容易赢得像香香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生的芳心。
“香香。”
秦云微微一笑,道:“真是一个好名字。”
香香一听,白皙的小脸上迅速爬上一层红晕。
“呵呵。”
“香香,我们应该进哪间包厢?”
香香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引着秦云走向了靠近走廊第二间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倒是雅致,不像大厅,虽然极尽奢华,却显得太过庸俗。
相比于正常的房间来说,这儿的包厢窗户做的特别大,明显就是为了让客人更好的观看下面的情况特意设计的。
“当当——”
秦云刚落座没多久,包厢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香香快速的移到门口,“吱嘎——”一声打开了房门。
秦云走到窗边,隐在侧面观察了一下下面的情况。
此时下面已经坐了不少客人,一个赌坊,即便是生意再火爆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秦云心道:看来我运气不错,这应该是赶上什么活动了。
而之前吸引秦云注意力的那股灵力,在秦云进千金台的时候就消失了。
想来应该是什么人用什么方法掩盖了灵物的灵气,之前的那昙花一现,估计也是有心人有意而为之。
“少爷,您先用些茶点儿,距离彩头展出还有一会儿呢。”
此时的香香,正将点心摆好,打算往茶杯里倒茶。
“香香我问你,你们这儿都怎么玩的?”
“玩?”
香香有些搞不懂秦云说的玩是什么意思,歪着头,有些不明所以。
“哦,就是你们这儿都分什么赌法?”
香香虽然是新来的,但是也是经过人细心调教的。
明白了秦云是什么意思以后,便回答道:“一般客人都会在一层赌钱,四层则是仅供贵宾玩乐的地方,平日里都是各赌各的,不过今天就比较特殊了,会由千金台专门提供一份彩头。”
秦云一听彩头两个字,眼睛瞬间便亮了。
“那这彩头又是怎么回事儿?”
香香将手中的茶壶放下,站在桌子一旁认真说道:“千金台每一年都会举办一次这样的活动,所有的赌客一视同仁,以同一种赌法定输赢,能战到最后的赌客就能拿到当年的彩头。”
秦云听完,心想道:呦呵,这不就是雀王争霸赛么?
“难怪今天这么多人,倒真是热闹。你也别总站着了,坐吧。”
秦云站在窗边探查了一圈,底下大多数都是普通的赌客,倒没什么让秦云注意的,真正的高手应该都跟秦云一样,坐在包厢当中。
“不不不,这不合规矩。”
香香在跟秦云解说的时候,倒是能够侃侃而谈,但是一涉及到别的话题,便又变得羞答答的了。
“什么规不规矩的,我是这儿的客人,你是奉命来服侍我的,难道我说的话就不是规矩么?”
香香被秦云唬的一愣一愣的,虽然心知秦云说的话好像不太对,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见香香已经被自己的一套理论所折服,秦云笑呵呵的道:“既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那还不赶紧坐下。”
“哦……好。”
见香香乖乖的坐下了,秦云便也从窗户旁边离开,坐到了香香对面。
“香香,你刚才说,一层是普通赌客坐的,二层就是我们这一层,四层是贵客玩乐的地方,那三层呢?”
“三层,我不知道……我来的晚,二层以上我都没有去过。”
看香香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应该是真的不了解二层以上的信息。
这一点倒是出乎秦云的意料,他没想到小小的一间赌坊,竟然有这么大的门道儿。
“嗯~有意思。”
“欢迎各位的到来……”
正在秦云思考着要不要趁机去探索一下二层以上空间的时候,自楼下传来了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
楼下的声音嘈杂不断,但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却成功的淹没了其他的声音,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说明此女子的修为应当不低,最起码也要是武尊级别。
秦云坐在桌子旁,透过窗户可以很清楚的看清下面的情形。
此时一名身着暴露的红衣女子正站在最前方,很明显她就是这次大赛的主持人。
秦云饶有兴趣的看着下方,心道:这千金台倒还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小小的一个比赛主持就有武尊级别的修为,实力真是不可小觑啊。
“香香,台上那个人是谁?”
香香向窗外看去,待看清前面那人长相的时候便说道:“那是玲玲姐,在千金台非常受欢迎,这次也是老板指名让她组织这次比赛的。”
秦云看向台上正在活跃气氛的玲玲,心道这千金台的幕后老板倒是识人的一把好手。
这玲玲身材火爆,长相娇艳,一举一动皆显万种风情。
来这千金台玩的人,大多数都是男人。
虽说众口难调,但是像玲玲这种风搔娇媚的女子,却是老少通吃。
再加上她那一双厉害的巧嘴,男人若不被她迷的神魂颠倒,那就肯定是自己不行。
香香见秦云一直专心看着下面的玲玲,心中倒是有些不舒服。
“玲玲姐的确风姿艳丽,好多客人都很喜欢她。”
秦云倒是没料到香香会说他提问之外的话,多少有些意外。
不过在观察到香香眼中那略显恨意的情绪时,秦云便瞬间懂了。
看这小丫头文文弱弱的,平日里定然是没少被玲玲这样的老人打压。
“你不喜欢那个玲玲?”
见秦云突然问自己,香香才觉察出自己有些失言,忙摆了摆手道:“没有,没有,玲玲姐一直待我都很好。”
秦云见香香明显口不对心,心道:我信你个鬼。
就在两人闲聊的功夫,下面的氛围也在玲玲三言两语之间被调动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是大家一直期待的彩头了。”
自玲玲身后走出来了一个穿着体面的侍者,手里拖着一个托盘,而托盘之上却蒙了一层红布。
底下的很多人在见到红布的时候,都不由得嘘了两声。
“什么啊,搞了半天就让我们看一块儿红布啊,这有什么意思。”
“对啊对啊,我们花这么多钱难道是进来看红布的嘛?”
……
周围顿时骚乱起来,但是玲玲却仍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反而对现场的骚乱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