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总算有水了］
［谁他们以后还和我说人是铁饭是钢我就把这个甩出来］
［人是真缺不得水啊］
［一群非人类中就主播一个人类，简直憋屈啊！不是该有难同当］
［干的都快死了，空间裂缝竟然没和上，主播好毅力］
……
感觉到水，她快速的抱着瓶口，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妈妈～”小恶魔心疼的抱着单尹姗的脖子蹭了蹭单尹姗已经起皮了的脸。
她什么都没法想，注意力根本就不敢转移，在她的印象里，末世那个位面都没有这么惨过。
“谢谢。”
将水壶递给加百列，“你拿到了吗？路西法的眼泪？”
……
加百列一顿，沮丧的说道：“恶魔似乎无泪，到现在为止路西法就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加百列黑白两色的翅膀也因为这种沮丧的话语垂在他的身后，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恶魔如果没有眼泪，那她怎么记得有一句话叫做恶魔的眼泪？
“根据信息搜查，恶魔的眼泪是形容一个位于巴厘的一个名为蓝梦岛的地方，至于为什么叫恶魔的眼泪就不知道了。”
系统机械的声音念出了这一段文字。
“那天使有血吗？”单尹姗不确定的问道。
凡是生物都会有血，但是经过恶魔无泪只一点，她都不确定天使没有血了。
“天使无血，恶魔无泪。”
这话让单尹姗感到一整眩晕，我辛苦这么久，难道要因为这点事情就放弃？怎么可能！
不止单尹姗接受不了，就连周围的人也接受无能。
［主播不要急］
［加百列现在即是恶魔，又是天使不是吗］
［想想啊！不存在的东西是不可能作为解阵方法存在的，不然当初这个阵法就不可能成立］
［dd］
［dd］
……
网友是看着单尹姗这段时间的努力的，这个时候放弃，别说单尹姗，就是他们也难以接受啊！
许多网友开始出谋划策，谁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加百列，恶魔有没有血？！”
“……有。”
加百列思考了半天，才回答道。
他恍惚还记得，当初路西法大哥被耶和华逼入地狱的时候路西法受伤了，是有血的。
但是，单尹姗问这个干什么？
其他人也一副不解的样子。
而这个时候她仿佛触摸到了希望。
“天使有泪吗？”
“有。”
这个他知道，他也是有泪的，作为天使他很清楚。
而且圣母玛利亚在流泪时凡间供奉的雕塑也会有感流出眼泪。
他们的眼泪是……红色的。
得到答案，单尹姗顿时笑了起来。
天使有泪无血，恶魔有血无泪。
天啊，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
“谢谢网友的提醒。”
单尹姗在直播间看到的这个，当时觉得有可能，没想到是真的有可能啊！
单尹姗突然发笑让其他人都有些不解，但是稍稍一思考他们顿时就懂了。
“加百列，你说，你是天使还是恶魔？”
“我……”加百列张嘴就要说天使，但是又停了下来。
貌似，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