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好棒、好大哦!原来从里面看,这座建筑是这样的啊!比起外面看更加广阔雄伟了呢!”
随着马克思一同走上萨哥斯竞技场的看台,当雅米拉看到那宽阔的竞技场地以及周边密密麻麻的坐席后,立即忍不住高声赞叹了起来。
再加上雅米拉现在已经卸去伪装,恢复了原本绝色倾城的容貌,这么两声喊下来,倒是把周边观众的注意力全吸引来了。
而看到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那些观众竟是连场中两个贵族骑士的比赛都给忽略了。
要知道,神赋者的比赛,平常可是很难遇到的。
不过现在…那终究还是比不上雅米拉的魅力……
【好大?好棒?这词怪熟悉的……】
回想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从雅米拉嘴中听到的词汇,马克思不禁咧了咧嘴角,随后便慢慢跟着她一起向看台边缘走了过去。
至于周边那些饱含羡慕与嫉妒的侵略性目光…whocares?
马克思才不会与那些没本事的家伙多作计较呢……
【美女是我的,就让你们看着眼红!怎么样?怎么样?来咬我呀!嘿嘿~。】
此刻,优越感高涨的马克思,走得那叫一个张扬。满脸的得意之色,看得周围所有的男性,都恨不得上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而马克思这走得慢,前面的雅米拉却是不乐意了,没来由地回身喊了一句:“马克思弟弟!你还在干什么?快点过来!这会儿正是精彩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进来一次,钱不能白花啊!”
雅米拉话音落下,还不待愣神的马克思有所反应,周边顿时响起了各式各样嘈杂的讨论声……
“哦!原来这小子只是人家美女的弟弟啊!刚才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是啊是啊,若不是这美女说得快,我差点就要上去好好教训这个小子了,幸亏没着急动手,不然我跟美女可就没什么接触的机会了。”
“嘿!瞧你这说的,好像你没动手,就有机会跟那个美女接触似的,也不看看你自个儿的长相,美女就算想要接触,也是跟我好不好?”
“喂!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想要找事儿啊!信不信我现在就用我沙包大的拳头好好教训一下你?!”
“来呀!不要每次都光说不练,你这沙包大的拳头,我可是等了你几十年了!”
“哎哎!好啦好啦,你们别忘了这可是在竞技场里,小心一会儿把卫兵招来,将你们俩都赶出去。”
“……”
在无以计数的议论当中,马克思的形象,都已经被定义成了一个跟着姐姐出门,来装模作样逞威风的傻小子。
虽然马克思也很帅,但那在同为男性的大老爷们儿中,这显然只能成为他被忌恨的原因。
啊!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隐藏在大老爷们儿里的大雕妹们儿。他…她…牠…它…们,还是可以欣赏马克思的英俊的。
而马克思听闻了那些言论,显然不爽到了极点。周围那帮大老爷们儿他可以不在乎,可雅米拉这个始作俑者,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了!
于是,只见马克思快步跟上前去,直接一把将雅米拉强行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紧接着,完全无视了雅米拉那满脸茫然的呆萌表情,马克思猛地低头俯上,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个充满诗意与‘湿意’的浪漫长吻。
一瞬间!周边整个场面都彻底安静了下来……
很明显,看到如此‘刺激’的场景,那帮大老爷们儿已然没有了继续讨论的必要。难道还要站出来指责两人乱丨伦吗?
算了吧,一个个谁不知道谁?丢不起那人啊!
“唔、唔嗯!呜啊…哈啊…哈……”
终于从马克思的大嘴下逃离,雅米拉被他单手紧紧扣在怀中,人也躲不开,只得面露潮红、抬头仰望,用那满是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了他。
这一下,倒是让马克思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了。刚才雅米拉绝对是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进而故意说出那番话的。
而一想到雅米拉这小丫头,竟然敢让自己当众出糗,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行径,向来脸皮极厚的马克思,又怎么会轻易饶恕她呢?
是以,用一番长吻以作惩罚后,马克思马上又开始了口头上的警告……
“哼!你以为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就能把我欺瞒过去吗?告诉你!下次你如果再敢这样叫我,我还会这样惩罚你!”
“诶!惩罚吗?”
听了马克思所说的话,雅米拉也知道自己已经曝露了,因此很快便收回了那副无辜的表情。
随后,又听闻了马克思那所谓的惩罚,雅米拉一双美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回道:“如果这就是惩罚,那我现在又想要叫了呢!怎么样啊?”
“你……”
得到这样一句回答,马克思对雅米拉亦是有些无语。结果还是雅米拉再次开口,这才解脱了他的尴尬……
“嘻嘻!好啦,我开玩笑的,以后不会乱叫了嘛!快走吧,先去看看比赛,听说现在场中的两个贵族骑士,都出身自拉格纳国王的亲卫队,想来要不了多久就都会成为新晋的领主了呢!”
“啊!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我们快去看看吧,看看他们的实力如何。”
脸上表露出甜甜的微笑,看着极为尴尬地转移了话题的马克思,此刻雅米拉心里也是不觉地开心了起来。
虽说两人现在关系的促成缘由并不单纯,但雅米拉感觉,现在她还真是有点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了呢!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很微妙,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了吧。
而相较于马克思与雅米拉两人间宛如盛夏般的炽热,周边那些大老爷们儿就像是犹入寒冬般冰冷了。
一个个脸色阴沉地看着黏在一起向边缘处走去的两人,心中怕是只剩下了满满的咒怨。
若问天公何作美
于此独领万人仇
寻遍天下无处解
破劫还需靠厚颜
在这里浪荡了半天,马克思又怎么可能空手而回?
就是不知道,马克思那张厚脸皮,究竟能不能撑得住这几十上百人的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