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佳肴轮番着上,皇牌极品鲍,浓汤燕鲍翅,法国红酒炖澳洲小牛肉,酱烧娃娃鱼,黑椒安格斯牛仔骨,剁椒蒸鱼唇,蒜蓉粉丝蒸夏日贝,野人参炒核桃仁,最后再来个木瓜炖血燕。
丁鼎这顿饭吃得真是舒心,从味觉,视觉,嗅觉全方位享受,这场筵席当之无愧的海天盛筵。
这些日子在拉维,多半的时间处于紧张的时刻,吃饭自然就没有那么讲究。而且在拉维那么久,还是觉得华夏的饭菜最好吃。拉维的人吃的最多的除了面包就是三明治。
这对于吃惯了华夏美食的丁鼎,简直就是对胃的肆虐。
除了美味佳肴,拉维的经历自然也成了重大的聊天题材,听着丁鼎和兰馨儿就死一生的经历,她们觉得又惊险又刺激。刺激的原因自然是能够和丁鼎在一起,尤其是能感受到丁鼎那不顾自己安危的爱恋,就算身处险境也乐意。
扯完了拉维的情况,自然又转回了京州。
这不在京州三个月,每个人的近况如何?京州又有什么重要的变化。
小雪在同城集团实习完毕后,又在本校攻读硕士。其实以小雪的才华,可以直接报送到华夏第一学府,但是小雪宁愿留在京州,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经常看到他的丁鼎哥哥。楚胜男早就官复原职,还办了几个漂亮的案子,只是吸血事件还未有所突破。詹妮作为地下势力的头子,越来越受那些人爱戴。先前大家只觉得她是个花瓶,而且对她推行的黑洗白政策很是不服。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詹妮雷厉风行地开了几个赚钱的项目,尤其是像海天盛筵楼这种日进斗金的项目之后,大家都没话说了,她在四合门的威望也越来越高。
而京州变化最大的莫过于京州四大集团中的华美和纪氏集团。
“纪氏集团?就是刚才在机场碰面的那个纪氏?”丁鼎打断了詹妮的话。
“没错,就是那个纪氏。原本纪氏在京州四大集团中算是最弱的一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来,纪氏飞速扩张,大有超过几个四大集团的苗头。”就连詹妮都觉得不可思议。詹妮手下的情报人员繁多,可是就算如此,竟然也打听不到纪氏的信息,只是听说纪氏最近动作频繁,好像在谋划着些什么?
“与纪氏相反的是齐氏,这个败家子齐彪,真不是经商的料,难怪齐老爷子生前不愿意把整个华美集团交给他,我现在才明白这是齐老爷子不想让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詹妮不无遗憾地道。
兰馨儿叹了口气,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齐氏家人,但是她把齐老爷子当成了爷爷,也自然把华美集团当做自己的家。
听到了兰馨儿的叹息,丁鼎自然猜出了兰馨儿的心思。
丁鼎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如果想要挽救华美集团也不是没有办法。”
兰馨儿的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把齐彪赶出去,由你来出任总裁。”丁鼎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兰馨儿白了丁鼎一眼,这算什么主意。
丁鼎一本正经地道:“我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能救华美的只有你一人。”
兰馨儿沉默了一会儿道:“可是要把齐彪赶出华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丁鼎嘻嘻一笑:“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考虑一下怎么好好谢我就行了。”
兰馨儿脸红了一下,然后沉默不语。
詹妮瞪了丁鼎一眼:“你这个好色之徒。”
“喂,我可没说一定要那样谢我呀。是你自己想多了吧。”丁鼎非常无辜地说道。
楚胜男刚喝了一口酒,突然间“噗”地一声,把所有的酒都喷了出来,估计是被两人的对话给呛到了,一直不停地咳。
“喂,我要她感谢,你怎么反应也这么大,莫非你也要。。。。。”丁鼎一脸坏坏地笑着。
“你。。。。”楚胜男和丁鼎严格来说,还没有肌肤之亲,听着这肉麻的调笑,当下把酒杯掷了过去。
丁鼎一把接住酒杯:“哎呀,哪有女孩这么凶的,当心嫁不出去啊。”
楚胜男白了丁鼎一眼:“要你管啊。”
丁鼎一脸委屈地道:“当然要我管啊。你万一嫁不出去,那不成了齐天大(剩)了吗?你父母又把你托付给我,我只好勉为其难娶你,娶了你这么一泼辣的老婆,这每天不得带头盔,你说我能不管吗?”
楚胜男装模作样地要拿起桌上的热水杯扔过去。
丁鼎慌忙喊道:“那可是刚倒的热水,你想谋害亲夫吗?”
一伙人咯咯地笑个不停。只有小雪坐在一旁有点黯然神伤。什么时候,丁哥能对自己那样就好了。丁鼎总是像妹妹一样地看待自己,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个妹妹长大了,已经到了动春心的年龄了。
丁鼎看到小雪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得关切问道:“小雪,你怎么了?”
小雪强装笑颜地摇了摇头。
这些人中,詹妮和小雪最熟,当初丁鼎将小雪托付给詹妮照料,这个小雪也很懂事,深得詹妮喜欢。
詹妮笑着道:“还不是你把人家给冷落了。”
“我?怎么又是我的不对?”丁鼎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詹妮表情古怪地笑道:“你这个马大哈,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的小雪妹妹也已经长大了?也到了春心荡漾的时候了。”
小雪娇羞地对詹妮道:“詹妮姐你胡说什么呀。”
看着小雪娇羞的样子,丁鼎忽然想起了小雪那天晚上对自己的表白,忽然有点尴尬地道:“来,来,来喝酒。”
看来这几个女人不适合聚在一起,聚在一起,总是会酸溜溜的,以后还是分开为妙。
楚胜男和兰馨儿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吃吃地笑着,举起了杯子。
一阵清脆的碰杯声响过,众人又恢复了原先的调笑模式。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吧,大家一起举杯,一醉方休。在这个豪华的包间里,气氛渐渐地达到了高潮。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感觉没过多久,夜却已经深了。
丁鼎睁着朦胧的醉眼:“夜已经深了,也该休息了,晚上大家准备怎么睡啊?”说完,丁鼎邪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