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情况紧急,方德直接用元磁法术,以超音速三倍的速度在天空飞行,一个时辰就从右北平郡来到洛阳城。
而后找到了在聚英剑馆修养的王越!
“王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方德看到王越时,他一脸苍白,人还躺着床上,显然身体状态不是很好!不是说他勇猛异常,在战场上也是屡立战功,更是杀了鲜卑人20多员战将,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
王越苦笑道:“我自负勇武,却也落的现在的下场,这次在草原和几十名鲜卑人高手交战,消耗过度,本来还好好的,从草原来到洛阳城这一路上都没有事情,但没有想到回到洛阳城居然病倒了。想不到罡气离体的高手也会生病,而且还是如此难好,让大师见到狼狈的样子了。”
而后王越也问道道:“方德大师,你不是回右北平郡去了,怎么又到洛阳城了?”
方德道:“我听说大汉军队在落日原战败,而且损失惨重,想找王兄了解一下情况。”
王越苦笑道:“这战我们大意了,太小看鲜卑人了,准备也不足,先是放跑了鲜卑人的主力,也没有抓住计划杀了檀石槐,鲜卑人也有智者,他们发现正面战斗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带着我们在草原上兜圈圈,在草原上追了一个多月,人困马乏,而且粮道也被鲜卑人截断,本想退兵,但朝廷不许,最后粮道被鲜卑人截断,军中士气大跌,又和匈奴等胡人起了冲突,军心不齐,这才战败了。”
方德走到王越的身边道:“王兄,我帮你治疗伤势!”
王越听过方德用真气治疗段熲的伤势,所以也没有制止。
小黑奇怪道:“不说你和檀石槐交手了,以你的实力,怎么可能杀不了他?”
王越无奈道:“我们都小看檀石槐了,他可以成为草原这500年薪的霸主不是侥幸得来的,他的已经有罡气外放的境界,我实力虽然比他强,但也强不了多少,打伤他都已经是侥幸了,根本没有能力杀了他!”
“早知道檀石槐有如此实力,我应该让汉升和段太尉一起去草原的,有我们三大高手在,檀石槐不可能逃走的。”
现在朝廷有三位罡气离体的高手,但段熲也辅助灵帝指挥军队,而黄忠要保护灵帝,当时灵帝以为王越实力天下无敌,想来拿下区区鲜卑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这样大意的后果就是换来了这次的惨败!
小黑继续问道:“但我们也不应该这样惨败呀,我记得当初不是有好几百高手说也参军报国,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内气级的好手,甚至连罡气境界也有不少,光这些人就是一笔不小的战斗力,你们怎么可能会败!”
王越摇头道:“虽然当初有几百人之多,但后面洛阳城的门阀士族大量招募这些人做门客,真正加入军中的不过上百人,而罡气境界的不过5人,这次我们败就败在高手不如鲜卑人。
我们五万大军集结了大汉不到十分之一的罡气高手,但鲜卑人可是面临生死存亡,他们所有的高手都加入这次的战斗了,光罡气境界的高手就有40-50人简直超乎大家的想象,而内气级的更是有好几百人,还有大量的巫师,萨满,所有比拼高手我们根本不占上风,只不过我们的士兵精锐,装备比鲜卑人好,这才在第一次战斗的时候击溃了他们的主力。”
对着事情他是最悔恨的了,要有黄忠在,他早就杀了檀石槐了,要是他有几个强力的帮手在,他们也不至于惨败如此!不要看王越战绩辉煌,杀了鲜卑人几十名高手,但要不是他帮手不足,他也不会努力成这样,以至于消耗过度。
方德严肃道:“檀石槐有罡气离体的实力,看来我们想要刺杀他也难了!”
这样的高手同等级几名围攻才有可能杀死,但檀石槐又不是没有帮手,只要方德他们没有一击毙命,鲜卑人高手围上了,死的就是他们,看来这事真要从长计议了。
就在他们交流的这段时间,王越的伤势被方德完全治疗好。
王越感觉自己身体完全恢复吃惊道:“方德大师这手,简直神乎其技,难怪可以治疗好段太尉多年的伤势!”
方德却没有在意道:“贫僧也就这点天赋了,王兄还要多休养几天才会恢复元气。”
这是金手指带来的能力,方德也没有自傲!
说完方德从小黑那里拿出一株百年人参道:“这人参补气养血,正适合王兄,每次截下一小节用老母鸡煲汤就可以了。”
王越感谢道:“多谢方德大师了!”
而后方德带着小黑离开了王越的剑馆来到段熲的府邸。
和上次方德来的时候相比,现在段熲的府邸破败了不少。
本来方德编了《兵器谱》让段熲名扬天下,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战绩,声望被方德改善,再次成功名震天下的豪杰。
但这次兵败,让段熲再次打回原形,这次出征虽然是灵帝的意思,但皇帝是不可能错的,错的只能是下面的人。
而一直怂恿灵帝出兵,并且帮助灵帝规划对付鲜卑人战略的段熲就成为替罪羔羊,不但连贬三级成为议郎,还让他的名声再次臭掉了,这次大汉出征夏育他们带着的可是三万精锐的北军,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司隶子弟兵,甚至洛阳城子弟兵,现在他们战死大家自然把气出在段熲身上了。
而且这次出征的三位统帅都是段熲老部下,他们战败自然也牵连到段熲,加上段熲要保住自己部下的性命,也不敢反驳,所以他再次成为大汉的奸臣。
这次甚至连宦官势力都开始不保段熲了,因为他的关系,宦官当中的老大王甫,已经多次被灵帝训斥,对于宦官来说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他的生命差不多就进入了倒计时了!宦官势力也因为这次的战争受到重创了。所以现在段熲成为人嫌狗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