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郭汜还真没有看到,他之上看了前几位,那里会注意到最后的排名,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被牛辅这样一说,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小老弟居然也上了地榜,虽然是最后一位,但这也算是榜上有名了和大人一起名扬天下了。
董卓笑道:“所以说方德这兵器谱排的还是蛮准确的,你们谁能打的过华雄?连勇猛无比的华雄都只能排在地榜最后一位,可见天下英雄何其多,你们一个个都不要以为天下除了自己就没有英雄了。”
董卓这样说,他们还真没有反驳,平时他们比武还真没有一个人胜过华雄,现在西凉军都认为华雄是第一猛将了。
“华雄,你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老兄弟!”四周的军官开始对华雄起哄,气氛非常热闹,他们都觉得自己要苦尽甘来了。
但他们却不会想到灵帝只对天榜的高手感兴趣,地榜的高手他也就看一眼,并没有招入朝廷的意思。
洛阳城皇宫!
天榜高手灵帝都下旨招入朝堂,但只有王越在洛阳城,可以马上找到,所以他第一个成为了郎官。
灵帝亲自召见他,并且让他显示实力,王越也不发虚,当即一剑劈开了30丈外的一座假山,震的灵帝目瞪口呆,第一次对天榜高手的实力有了概念,而后就命令王越贴身保护自己的安全。
汉灵帝其中很没有安全感,他不到10岁就死了父亲,孤儿寡母难以支撑起家业,河间国的门阀士族大肆侵吞他的家产,所以小时候他的生活并不怎么好,他成为皇帝之后对金钱就特别执着,贪财在历代皇帝当中也是少有的。
而且因为小时候看惯了门阀士族丑陋的嘴脸,门阀士族各个说什么清贵无比,但灵帝却知道他们背后丑陋的嘴脸,所以他根本不相信门阀士族,反而更加信任宫中的宦官,这些人再怎么贪财,也会想到他这个皇帝,门阀士族就根本不会。
他还认为门阀士族会伤害到他,当然窦武的政变也让他担心自己被门阀士族赶下皇位,后面太学生包围皇宫也是他反应过激的原因,他知道门阀士族对自己并不喜欢,想要把他弄下来,这也是他会任期内发动两次党锢的原因,就是要打击这些可以威胁到他地位的门阀士族。
敏感多疑的他,时常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东汉的皇帝危险性太高了,寿终正寝的不到一半,大部分因为各种原因英年早逝,这不得不让灵帝担惊受怕,尤其是对可以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汉桓帝的亲弟弟刘悝就是其中的倒霉蛋之一。
延熹八年,刘悝被人弹劾意图谋反,刘志不忍心诛杀亲弟弟刘悝,仅仅将他贬为廮陶王,只有一个廮陶县的封邑。失去封邑的刘悝后悔莫及,希望能再恢复自己的勃海国,于是通过中常侍王甫联络,许诺如果王甫帮其复国之后,可给王甫答谢五千万钱。
永康元年(167年)十二月,汉桓帝刘志驾崩,遗诏命刘悝复为勃海王。刘悝认为这是哥哥的遗愿,并非王甫出力的结果,拒绝付给王甫五千万钱。因此王甫怀恨在心。
建宁元年(168年)正月,皇太后窦妙和大将军窦武策立冀州河间国解渎亭侯刘宏继承大统,派人前往河间国迎驾。民间有流言,说刘悝愤恨哥哥刘志没有传位给自己,想带兵抢夺迎驾诏书。
王甫想办法让灵帝知道这个消息,灵帝得知之后马上派王甫暗中调查,而王甫自然对刘悝打击报复,便将此事报告给司隶校尉段熲。段熲便将郑飒逮捕至北寺狱审讯,指使尚书令廉忠诬奏郑飒等人阴谋篡位,欲立刘悝为帝。
汉灵帝刘宏惊恐不已,马上下诏由冀州刺史逮捕刘悝,查办案情。刘悝在狱中不堪拷打,被迫自杀,其妻、子百余人均死于狱中。
所以灵帝在知道有王越这样的强者,自然要让他来贴身保卫自己的安全。
而让灵帝都没有想到的是,王越这样的强者成为自己的贴身侍卫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他居然会长寿之法,虽然不是长生,但可以长寿灵帝也不介意,说起来可怜,皇帝虽然是至高无上的宝座,但这寿命低的吓人,东汉皇帝的平均寿命只有26岁,比一般的老百姓都要差。
灵帝成为皇帝之后自然也想要长生不老,要是在其他世界,灵帝这是在妄想,但这个高武世界却不一样,上百岁的高人到处都是,200-300岁的高人也有不少,甚至还有汉初活下来的老祖宗。
所以想要在这个世界长生不老还真不是空想,他也不是没有请教过道教高人,求教长生不老之术。
也不是没有道教高人给过灵帝长寿之法,什么清心寡欲,饮食规律等,但这些灵帝怎么可能做到,教给他的修炼法门,也是几天没有效果便放弃。
其中道门高人仲长统都对灵帝说过“昼则以醇酒淋其骨髓,夜则房室输其血气。”
“字育太早,或童孺而擅气,或疾病而构精,精气薄恶,血脉不充。”
这话是说他终日饱食甘肥,沉迷享乐,造成身体羸弱,他在尚未成年,早已生儿育女。荒淫放纵。先天不足,加上后天养护不及,势必体弱多病。自身不正当的日常作息和生活习惯,这些都会造成短命。
但灵帝本来就是荒淫无度,要真能克制这些欲望,他就不会成为千古昏君,
而王越教他的长寿之法反而更加适合灵帝,不需要太操劳,也不需要清心寡欲,苦思冥想,只需要跟着王越做一些舒展身体的动作,内气没有不要紧,有王越输入体内,他只有消化王越的内气就可以。
灵帝对王越这套非常喜好,每次做完之后都神清气爽,全身舒服无比,他的身体状态都改善了不少,一口气穿过两个大殿都不累了,还可以夜御两个以上的妃子,可以说重展雄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