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昨晚上又坑爹了233,果然码字什么的必须关q啊233…
话说qq现在也正是坑爹了233,图片什么的被坑爹了233,好吧本来就不是特别需要图片的我表示毫无压力――不过没了图片很多有意思的表情就做不出来了啊…
默认图片什么的,不给力啊不给力。
本章零轨图片[[[cp|.; 主题:“所谓的人参淫家,就是开个皮箱里面也能有萝莉”。
本章bgm:继续沿用《c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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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手中的这把重斩剑…..; “147…!”
虽然口中念叨着这样的数字――但却也仅仅只是计算出了自己究竟挥动了多少次.; “148…!”
至于通过每一剑传递回来的“斩杀”的感触,又分别属于何等数量的水母…这种事情…
“149…!”
就连满地洒落,浑身沾染的各色血肉和组织液…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150!!!!!!!”
双手将重剑举过头顶,法兰托利亚将它如同挥舞短柄的长枪一样轮转!
就如同水滴落入高速运行的导力排气扇中一样――被卷入这重剑之漩涡下的水魔兽,竟然连那古怪的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绞碎成了粉末!
“呜!!!!!”
然而,仅仅数转之后,来自神经末端,那名为“疲惫”的脉冲,便席卷全身――连带着握着重剑的手臂,也不禁一软――
【咕…消耗竟然这么大…果然…失去了调节身体机能的设备后,光靠自然恢复,远远达不到最完备的水准吗…】
勉强控制着重斩剑相对垂直地插入地面――剑身没入地面竟有一亚矩有余,可见“重斩剑”之名实是名符其实。
【那个小气的家伙,既然把“我”的记忆都恢复了,甚至连这套装备也交给了我…顺便再帮忙调整一下这幅身体不也是举手之劳么…】
所以…即使身体状态远远不在最佳状态,能挥舞着如此之强兵奋战的法兰托利亚――更何况是刻意让自己进入消耗战状态的法兰托利亚――也无人能否定她的强大。
甩了甩那一头金色的中长发,将粘着于其上的异物甩掉――拄着剑柄,身着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甲胄之古代女性战士,将目光投向了本该继续发动攻击的巨大紫色水母――
驻足不前――如果它…真的有“足”这种东西的话。
“原来…你…你们也懂得‘恐惧’啊。”
没错――除了身为“母体”“本体”“指挥官”…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总之是作为水魔兽们的中枢一样存在的这只紫色水母,向着法兰托利亚露出了一种明显的,出自生物本能的…弱小对强大的恐惧之外…
――那些已然开始转过身逃之夭夭的小水魔兽,就更不用说什么了。
“开始逃亡了吗…啧,如果不消灭一定数量的那种小水魔兽,那把剑似乎是不会吸收持有者的能量产生新的水魔兽的…”
紧紧握住剑柄的手,猛地用力――身高2米以上的壮汉也不见得能够轻松使用的重斩剑,被女性又一次遥指前方――
不过…下一瞬间发生的事,却让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
【原来如此…终于到最后了吗…】
“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长官…”
凝视着稍远处的景象,法兰托利亚如此的低喃道。
那是――两股甚至让紫色水母都为之吸引的…
冲向天际的一粉红一纯金之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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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义父。”
明明,这里是战场;
明明,外面的炮火声依然没有停息;
明明,少年和独眼的男子,现在的立场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敌人”…
但是却意外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慨…
就连踏入这座大帐的感觉…都似曾相识――
没错,正如过去,自己每一次到他的军营里向他汇报无论在军校…还是在近卫军中的种种的时候,一样。
所以――就算再一次这么称呼他…
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违和。
看着一脸自然的希恩,塞克斯仅剩的独眼中似乎闪动着什么意味深长――
在导力灯那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是那么的恍惚,又是那么的明亮:
“呵…我可真是没想到啊,竟然有一天会被一个叛国者称呼为‘义父’…”
用双手扶住办公桌,将伟岸的身躯从靠椅上托起――嘴角挂上若有若无的冷笑,塞克斯这么说道。
然而,面对塞克斯语中明显的蔑视,希恩既没有表现出羞辱,也没有表现出恼怒――似乎在思考该说些什么一样,希恩将头微微扭向一边,闭上双瞳,再缓缓睁开…
“‘叛国者’吗…确实,从现在的情况看,用这个词来称呼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之后,用这样平静到可怕的语调,希恩回复了塞克斯。
“…嗨…我还以为你一定会给自己找点理由呢――就如同你对你的义兄…也就是穆拉说的那样…嗯,比如‘范德尔’的正义什么的…”
似乎稍微感到有点意外――下巴抬了抬,塞克斯道。
“那样的‘借口’从一开始就说服不了您不是么…何况结果来说――即使到了现在,对于那些事情我依然完全不懂,不理解…不过我会离开范德尔家…离开帝**…以您的‘敌人’的身份参战的理由…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总算是明白了。”
将偏向一边的脸重新转回面对着塞克斯,希恩:
“而且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大义――我的内心,还装不下那么大的东西。”
也许,此刻的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本身是期待着塞克斯向他问出“那个理由”的吧…
只可惜――就好像瞬间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一样…独眼的男子,什么也没有问…
他只是,慢慢地绕过书桌,塞克斯走到距离希恩更近的位置――
“呵…那么可就奇怪了…既然这样,你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顿了一顿,他续说:
“如果你不是想说服我…那么你唯一可能的目的,就是在此将我斩下吧…呵,且不说事到如今杀了我对整个战局又能有什么意义…”
扫了一眼一直被少年握在手中的“幽兰戴尔”,塞克斯接着道;
“可是…你应该明白吧…希恩…虽然你在武艺上有着得天独厚的难得天赋…甚至于年纪轻轻你就能从范德尔家的武技中,独创出属于自己的战技…”
白光一闪――甚至连他从哪里出鞘的都无法看见――
“但想要击败我…即使你依靠偷袭和暗杀的手段…成功几率也是千百中一…”
手中那把中央镌刻着铭文的长剑…不是范德尔家家传的,象征着家主之位的名剑…
“还是说,你真的天真到有正面击败…乃至将我击杀我的想法?”
“破邪显正”又是什么!?
没有回应塞克斯的疑问――抬起头的希恩,眼中露出的只是决绝――
然后…他开口了――
“不仅仅是您不这么相信――事实上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有任何从正面击倒您――这个论武艺在整个帝**中都是屈指可数的武者的可能性…”
想了想,复摇了摇头,希恩追加道:
“甚至可以说,我大概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觉得自己能够活下来吧…”
“哈哈哈…你想告诉我你是明白了自己的罪孽――所以打算接受死亡的刑罚吗…”
“那也不可能…说到底,到了现在,我也不曾为自己的选择后悔…即使真的有罪,我也不打算为此忏悔――”
“那么――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真正的,‘儿子’的身份而已。”
“……!!”
没错,少年的渴求就是这么简单――
少年从来没有希冀过,自己能够获得一个如同普通人一样,母亲温柔,父亲严厉,一家人围在一个不需要太大的餐桌旁共度晚餐的家庭…
从被范德尔家收养起开始,他就不曾有过这样的――哪怕只是幻想。
即使指甲盖外翻,即使皮开肉绽,即使**,少年也一直努力着――努力着学习范德尔家需要的武艺,努力学习着范德尔家需要的军略…
他所希望获得的,他所需要的…只是和那一天一样的…
那独眼中混杂着痛惜,慈爱,悲恸的目光…
那抱着自己的笨拙却又温暖到火热的双手…
那个让绝望中的他第一次了解到“父亲”的感觉,并一直追逐着的那种感觉而已…!
所以…少年从未有过一丝杀害塞克斯.范德尔的想法――
他的想法是如此的单纯――
假如我死在这里,那么就当作您亲手了结了一条背弃了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养父的白眼狼好了…
但就算是这样――就算这么说非常的自大…自负…
我也希望用这把剑…来让您对失去了这么一个本可以引以为豪的儿子而…即使只有一丝的后悔…
或者说,如果有那么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能赢的话――
这一次,我希望您能真正的…哪怕是为了给予我致命一击的欺骗也好…
承认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
有资格做您真正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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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金,化为了光之锥体――
“这一次,是真正的最后一击了…卢克卡尔德。”
而粉红,则宛若被海绵吸入一般,回归了制造者的体内――
“我知道…这也是我所希望的,马克西米里安。”
“呵…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被你逼到这个地步完全不觉得意外了…”
“你能这么想,是我的荣幸。”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你的托大,是你最终功亏一篑的原因。”
“啊啊…也许会是这样也说不定。”
“哼…你确实应该感到荣幸…卢克卡尔德…这一招…也许你是第一个体会到完整的它的人…呵,搞不好也会是最后一个人了――因为我绝对不会让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把我逼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么我大概该为自己干一杯了…(苦笑)”
“呵…别了――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啊…别了――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
光之锥体,宛若长枪一般,带着雷鸣声向着少年轰出――
而少年的整个身体…则如同流星一般直射向那如同洪流般的光芒!!!!
“爆发战技…”
“爆发战技…”
“瓦尔基里之枪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神炎斩.天堂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god../.)!!!!”
源自西北的曾经…了结两人之间渊源的这最后的一击…
它的结局――
是金色的光先穿透少年…
还是少年纯白的光吞没金色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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