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菌让人把赏赐收进库房,又吩咐人去收拾出一间正房来,叁皇子将顾菌带到一边,说:“六叔......景亲王同太后说姑姑意欲杀自己,现已躲到太后宫中,太后要求父皇惩处姑姑,父皇不允,让姑姑出宫躲些日。”
说毕,叁皇子笑叹了口气:“六叔真是整日地醉宿佳人场把脑子都弄糊涂了,姑姑怎么会因为一个宠嬖就要杀他呢?”
顾菌觑着叁皇子,心想:这个宠嬖在你姑姑心里可是不一般。
“总之,姑姑就交付与你了。”叁皇子抱拳作揖,顾菌点头答应,他转身离去,不过走几步就顿住了脚步,转过身笑问:“怎么不见史婉伊?”
顾菌悄声与他说:“公主不让她见外男。”
叁皇子看向澹容,最后笑着离去了。
顾菌送走了叁皇子后,重回竹兰阁,澹容已然入了为她收拾好的屋子,并吩咐了留下伺候她的宫人守在屋门前,不许人进。
顾菌见如此,也遂了她的心,忙吩咐了人去拿几床被褥,自己亲自抱回了耳房,白姝躺在摇椅上出神,顾菌反手踢上房门,插上门闩,又胡乱铺设好床铺。
“你怎么不叫人进来铺呢?自己做不费事吗?”白姝笑着从摇椅上起身,顾菌笑而不语上前搂住她,将她抱上床盖着被褥急忙地脱去她的衣裳,白姝微喘着气,抵着顾菌的胸脯,顾菌将她箍紧在怀中,深深地吻着舔舐着她柔嫩的唇。
“小姐,我有点疑惑。”白姝推开顾菌,紧盯着她说。
顾菌下腹发胀,牝户已然泛起湿气,脸色涨红发热,她急躁地抚摸着白姝的手臂,问:“什么?”
白姝笑问:“你在宫里那些日子,是如何忍得下来的?”
顾菌一笑,埋下身去舔舐白姝的小腹,舌尖不断地滑过她光洁的皮肤,白姝被舔弄的浑身直颤,娇喘连连。
“在宫内怎么还会有心思想起这事呢?我们且不谈那些有的没的,你仔细着当下之事如何?”
说毕,顾菌湿软的舌头便滑入白姝不断收缩出水的下体,白姝弓腰蜷起腿,将顾菌的头夹在两腿间,手摸着顾菌浓密的长发,穿梭在细密的青丝间。
“小姐,你为了红莹甘愿顶撞澹容公主被软禁在宫中,是因为她的样子很像二小姐吧?”
顾菌动作一顿,从白姝身下欠起身,白姝泠泠的白露
般的双眸凝睇着她,顾菌俯身吻住她的唇,说:“胡说什么,红莹和贵妃皮像里不像,我怎会拿她当作贵妃?”
“那你怎么就愿意抛下家私迕逆澹容公主呢?澹容公主要给她不就是了?”白姝勾着她的脖子,问。
顾菌一行扳开白姝的双腿,一行说:“如果真的到了要至急为难的时候,我也就把她舍了,只是澹容的目的到底不是我,是景亲王,我把红莹给她是锦上添花,不给她也不会对我如何。”
白姝感受着身下顾菌慢慢侵入的指尖,呼吸逐渐愈来愈缓,愈来愈深,晚冬寒冷的空气被这被衾阻隔出温暖的属于二人的一方天地,顾菌将白姝拉进被中,在褥子下抚摸吮吸着她的身体,白姝耸腰相迎着顾菌纤长的手指,口中溢出艳色之声。
“小姐,你心里其实还是一直惦记着褚二小姐的吧?”白姝紧抱着顾菌的脖子,说。
顾菌呼吸一滞,手下动作缓了下来,她扳过白姝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两下:“没有。”就是有也没用了,那还不如没有,后面这句被顾菌吞进了喉中。
又说:“姝儿,你问得这些,若是家中旁人,我早该把她碾碎了,我不想伤你,但你也莫要去藐视我的底线。”
说毕,顾菌手上的动作愈加激烈,白姝呻吟着说:“嗯......啊,小姐,你又为什么要收我做宠嬖呢?”
顾菌翻覆其身,将白姝压在身下,手掌从其身后环其腰侧至大腿根处,又慢慢推进插入其柔嫩微张的蜜穴:“我不想骗你,我是为了让褚二死心所以宠幸的你,二则,我确实觉得除了褚二以外也就只有你最遂我的心了。”
白姝抬起胳膊,抱住她的后脖,转头与她接吻,她乜斜着眼望着眼前的床幔,恍惚间觉得耳中似乎传来了潺潺的水声。
“既如此,小姐又何必养一个与之如此相像的红莹呢?又何必再来一史婉伊呢?”
指尖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白姝张着嘴放肆地娇叫着,顾菌侧过身,将白姝抱进怀中,将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白姝仰起脖子靠在顾菌肩头,头上泛起细密的汗珠,她感觉身下似有一阵浪潮一般连绵迭起,最终在顾菌不断地抽动抚弄下,那浪潮终于达到巅峰,随着高潮后身下发洪水般的泄流后逐渐归于平静。
“姝儿,你只要晓得如今我身边没有人比你对我更重要了。”顾菌享受着事后的余韵,一下下舔弄着白姝的耳廓,白姝轻轻地蹭着顾菌的唇,在一阵温暖缠绵中昏昏睡去。
二人相拥而眠,也不知安稳睡了多会儿,便被屋外敖糟的声音吵醒,顾菌揉着眼,以为是澹容哪里有所不适,方要穿衣起身,忽听得屋外李若水的声音:“你们小姐呢?”于是又躺了回去。
白姝窝在顾菌怀中蹭了蹭,说话声中还带着些许鼻音,问:“你不出去吗?”
顾菌搂紧了白姝,在她额上吻了吻:“先听听看是不是什么正经事。”
话方说完,一阵敲门声响起,李若水在门外说:“菌姐,大表姐,我知道你在里面!”
顾菌懒懒地回道:“什么事?”
李若水说:“我之前送你的狎具呢?我府里的被不懂事的小子打坏了,我看看你的,照着原先的模子再买。”
白姝“噗嗤”笑了,顾菌无语道:“你去问红莹房里的丫头。”
话方说完,门外又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衫蹭地的声音,顾菌听得李若水说:“请澹容公主安。”
顾菌听得澹容也在便不得不起身穿衣了,她抚了抚白姝,在她耳畔轻声说:“我先出去,你好生睡着吧。”说毕便穿衣起身,只是头发来不及梳理,只披着发便出了屋。
“你这是......”澹容见顾菌衣衫不整的模样微蹙了眉,俄而反应过来又自觉无趣,说:“有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