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伊逐先生说的是,我们这就去拯救他们!”
警察那个汗,完全不懂杨逐在瞎扯什么的他,只能出声附和着,各种自己的想法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边咽,这种时候,他这做小弟的绝对不能去揣测老大的想法。
只是这QJ少女他能理解,可特么这少男什么鬼?人家要是能被QJ,完全是享受好么?没准他过去,还要被埋怨来捣乱呢!
至于这老奶奶,特么哪来那么多老奶奶过马路哦?!这怕是要把过马路当职业了吧?
诸多疑问,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附和,可想而知那警察是多么的憋屈。
最后这群警察收队离开,让机场不少人轻松了一点,不过杨逐这边很快也成了目光聚集地。
“哈哈哈~臭流氓,没想到你还挺有戏精的本质啊!”林茜看到那群警察灰溜溜的离开,心情便是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钱渔儿和唐欣欣也是心情不错,嘴角留有笑意。
“先上飞机再说吧。”然而此刻杨逐却是一脸沉重之色。
林茜她们见了之后,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这杨逐现在还没把陆晓东的事情说出去,她们这种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刘蓓则是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没去搭理杨逐,现在就好像只是被这个队伍牵着魂走一样。
杨逐越看刘蓓这样,心里就越紧,他多希望刘蓓现在能过来把他揍得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也好过现在刘蓓这样。
虽然这个要求有点小贱,可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样是一个很好的发泄方式,发泄完了,气也就通了。
而像是刘蓓这样把气都憋着的行为,只能是越来越气,最后做出什么来都不知道。
之后他们安然的坐在了飞机上,直到飞机已经起飞并且飞到了一半的时候,杨逐才是松了一口气,到了这种地方,陆东再怎么样也追不上来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钱渔儿这几年跟杨逐可不是白相处的。
“没什么,就是陆晓东死了。”杨逐回了一句,他的目光望着窗户外的一轮明月,心绪有点飘然。
“死了?怎么死的?”钱渔儿瞪大眼睛,还以为是杨逐杀的,正要指责的时候,刘蓓却是突然出声道:“我杀的。”
这时附近的林茜和唐欣欣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刘蓓。
钱渔儿更是问道:“为什么杀了他?”
“他那么多次要强奸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刘蓓反问了一句。
“呃…”钱渔儿瞬间无言,好像…说的有道理…
杨逐在旁边撇了一眼刘蓓,一种浓浓的自责感又涌现在心头,别看刘蓓跟钱渔儿她们交谈的很好的样子,杨逐却知道,刘蓓心里绝对没像外表那么正常。
……
“晓东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三爷他们已经把斗地主的牌都快搓烂了,可是还是没见陆晓东从房间里边出来,这特么就算吃了伟哥,也不见这么生猛的啊!
黑衣人不以为意的说道:“没准干累了,在里边睡觉。”
“这都半夜了,就算睡觉也早该醒了。”三爷眉头一皱,站起来之后,便是直接冲了出去。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之后,只能跟上。
咚咚!!
三爷上去就一阵狂敲门,然后大声的问道:“晓东!怎么样了?你还在里面吗?”
一阵喊话就算是隔壁几个地方的人都被吵醒了,结果909里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三爷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在三分钟后还是没收到里边任何的声音,三爷心下一急,一脚就踹破了房门,走了进去。
只是这不进去还好,一进去之后,不管是三爷还是黑衣人都是被吓得脸色苍白了起来。
之前陆晓东还只是被打成重伤,可这次却是直接横尸在这,太阳穴上的几十个针孔和大量流出的鲜血,都在说明陆晓东已经死了。
眼前这场景让三爷亡魂皆冒,虽说他平时比起陆晓东的辈分要大,可这陆晓东却是陆东的心肝宝贝,现在就这么死了,陆东只会跟他没完。
“怎么办?”两个黑衣人感觉自己死定了。
“谁特么跟我说没事情的?”三爷转身一个掌掴扇在了之前出去确认情况的黑衣人脸上。
那黑衣人在半空中至少旋转了两圈才倒在地上,牙齿直接摔出去了好几颗。
三爷指着陆晓东的尸体,咆哮道:“你TM的告诉我,这就是你说的没事情是么?!”
“我…我…”那黑衣人捂着自己的脸颊,强忍恐惧的道:“我确实在门口听到里边有男欢女爱的声音,绝对没错的!”
黑衣人怎么回忆当时在门口听到的声音,都知道那肯定是里边有在做啊,难不成半道还换人了?
而且陆晓东向来脾气火爆的很,他有九百九十八个胆子也不敢进去打扰陆晓东啊!
“那个杨逐!”三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杨逐,双目欲要喷火,除了这货还有谁敢这么做的?!
三爷怒意滔天,在那黑衣人还没爬起来的时候,上去又是一顿暴打,随即才扛起陆晓东的尸体,往外边走了出去。
“三…三爷,你去哪?”另一个黑衣人已然吓傻,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
“还能去哪?这海南天大地大,哪里不是陆爷的地盘?我们负荆请罪,也好过逃命!”三爷跟随陆家这么多年,还是忠心耿耿的,只是没想现在会发生这种事情,“你把地上那个也扛过来。”
“是…”黑衣人连忙应了声,随后扛起地上已经昏厥的黑衣人跟着三爷离去。
三人一路直奔回了陆家,在不少侍从惊诧的目光下,三爷把陆晓东的尸体带到了客厅上。
陆东很快闻讯而来,走到客厅内,在看见陆晓东已经有些僵硬发直的尸体,他的虎躯便是跟着一颤,险些坐倒在地上。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陆东震怒的望着三爷,嘴里既是颤声又是咆哮。
三爷红了眼睛,这陆晓东自己从小看到大,心里何尝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