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约翰乔恩伸出自己一条腿拦在了陈泽天的面前。
陈泽天视线下垂在那条腿上看了一眼,随即目光缓缓向上移到了约翰乔恩的脸上。
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的盯着约翰乔恩,沉声道:“你到底想要搞什么花样!为什么她会在这?”
只见约翰乔恩咧嘴露出两排白牙笑了笑,“你真有趣,我能耍什么花样?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我也没想到抓到的会是她!”
然而陈泽天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到半点诚恳,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约翰乔恩耸了耸肩,“你不信也没办法,事实就这样!不过我倒是很意外,你居然会为了她真的不怕与全世界为敌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值得吗?”
“还有你。”说罢,约翰乔恩便将看向了全身湿漉漉坐在地上的阿金,“本来可以很风光的生活,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得跟鬼一样?在堡垒里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关主不好吗?”
阿金平静的注视着约翰乔恩,“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平静的生活不适合我。”
“也对,毕竟你的老婆孩子都死了,自己一个人平静又有什么用呢?”
阿金听罢眼中有一丝杀气闪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早晚会要你笑不出来的。”
约翰乔恩听罢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你怎么开始没有弄明白,这里是堡垒,是我说了算,你觉得凭你教陈泽天一点功夫就可以反抗我了吗?在这里我就是帝王,你们只不过都是蝼蚁,想要推翻我的统治你们还差得远!”
说着,他便将连凑近了阿金和陈泽天,语气森然的说道:“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你们慢慢玩。”
陈泽天听罢突然身子向前一扑。
约翰乔恩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一闪,有些惊讶的说道:“哦哦哦!这条狗不拴住链子还真不行,像条疯狗一样!”
“约翰乔恩,我发誓一定会要你付出代价!游戏人生的人,最后必定会被人生所游戏!”陈泽天横眉怒目的瞪着他说道。
只见约翰乔恩伸出那还抵着戒指的打手一把揪住了陈泽天的头发,龇着牙对他说道:“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抱着幻象以为自己可以离开这里,我看你这梦可以做到什么时候!想要从这出去,先答应挑战赛再说吧!哦,不过我忘了,你现在是在东区,如果有本事的话,就来东区再说吧。不过我看你身边这么多人,你有这么重情义,应该不会一个人来吧?一个人三百万积分,你就慢慢的赚吧,祝你在西区玩的愉快。”
说罢,约翰乔恩便一把将陈泽天推开,随即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而站在一旁的林夕颜也被两名看守押着跟上了约翰乔恩的步伐。
“等一下!你要带他去哪!”陈泽天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两名看守死死按住。
约翰乔恩回头在他身上打量了片刻,眼神在他和林夕颜之间游移。
短暂的思忖片刻后,他笑着说道:“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是吗?既然你这么想要她,也可以。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会安排一场好玩的游戏,你赢了,我就把她无条件送给你。但是如果你输了……”
说到这,约翰乔恩的脸上便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西区有很多男人等着品尝新鲜的肉体,你猜猜输了会怎么样?”
陈泽天听罢气得全身颤抖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对约翰乔恩说道:“你这个王八蛋!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会拆了堡垒,拧断你的脑袋踩在脚底下!”
“哦,我好怕!”约翰乔恩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拍了拍胸口,随即带着林夕颜转身走出了房间。
陈泽天怒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减速跳动,愤怒的血液已经填满了他的四肢百骸。
林夕颜最后回头时那一个无助的眼神,仿佛再将陈泽天的心一点点的撕碎。
“呃!”
他用力的在地上捶了一拳,身下已经是被湿淋淋的身体浸湿。
二十分钟后,陈泽天和阿金从看守室的建筑走了出来。
一出门,他们便看到大门口被一群西区的拳手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即他们二人相视一眼,便在看守的护送下走入了面前的街道。
一路上,旁边的那些拳手都随着他们移动,并且怒目而视。
似乎他们每一个人都记恨着被陈泽天抢走女人的愤怒,一旦他落了单,这些人必定群狼撕扯猎物一样扑上来。
片刻后,在全副武装的看守驱赶之下,那些人在不情愿的散开。
很快陈泽天和阿金便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建筑,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坐立难安的老哈伦便立刻回头看了过来,见识他们两个人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谢天谢地,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
老哈伦上前围着他们两个打量了一圈,见他们两人全身湿漉漉的便问道:“他们对你们做了什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没事,只是请我们喝了咖啡。”陈泽天说罢便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被跟我开玩笑,喝咖啡会喝得全身都是?连头发都一起喝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被关水牢了吗?”老哈伦之前就有听说过堡垒有一种刑罚叫做水牢,他们将人关在安装着探照灯的房间里,然后灌满水。当到达一定时间之后,水会被探照灯的温度烧开,里面的人也会被烫熟。
不过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应该是还没达到被烫熟的等级,或许是约翰乔恩还没有完全震怒。
“那个女人是谁?”阿金背靠在墙壁上,沉着脸对陈泽天问道。
只见陈泽天犹豫了片刻,回道:“是我的女朋友。”
阿金眼睛一亮,“他是你的女朋友?”
“没错,他不仅仅是我的女朋友,也是这次naa事件里至关重要的人物。那个能够揭发naa罪行的u盘就是从她那里流出来的!”
阿金听罢点了点头,也明白了陈泽天为什么会如此冲动的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人。
“看样子这个女人不简单,约翰乔恩对她留有余地。”
陈泽天皱了皱眉头,看着阿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