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班扎手?
屁话,小九爷我是带刺的,肯定扎手。
“过去,老实待着!”
两个人被逮到我面前,一人一条腿耷拉着,已经用不上力了。
脸上的表情,再也没有之前那样蛮狠了,抱着自己的腿,一脸地害怕。
我摁着鼻子,朝着地上一擤,两滴水珠子就从鼻子里喷出来了。
“哟,行家啊。”
我听着那刺头的话,就笑了笑,我说:“递个门槛吧,报个万吧!”
“寿州香的灯笼万,告诉你,这羊牯我们寿州门的吃定了,江湖规矩,想要拦标,你就得跟我们寿州香的挂桩,我们寿州香的灯笼万开山两千年,你自己掂量掂量。”
这人虽然怂了半截,但是,这说话的语气,居然还这么蛮狠。
这灯笼万,就是赵,对方姓赵,羊牯啊,就是这被他们绑的人,他说他们吃定了,挂桩呢,就是对上头的意思。
这话就是告诉我,这趟活啊,他们吃定了,我要是多管闲事,就是跟他们对上庄了,让我自己掂量掂量。
自己个都废了半条腿了,还他娘的来威胁我。
我笑着蹲在椅子上,揪了一颗葡萄,瞅了一样地上倒下去的人,带挂子的都没事,不带挂子的,都倒了。
我丢在嘴里嚼吧两口,笑着说:“孙子,这人,我要定了,我现在给你机会,放你们两回去,让你们那赵家老板赶紧带着人过来,给我磕了头,赔点损失费,这事,我就放过他了。”
“哟,你这话,豪横,但凡今天,你敢让我们出这个门,我们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
我看了一眼猫三,我说:“这人听不懂人话。”
“啊!”
我说完,那人就吼叫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耳朵,我不屑的笑了笑,听不懂人话,这耳朵要了也是白费。
我说:“丢出去。”
几个狗牙子立马拽着人,将两个马眼子给拽出去。
人一丢出去,我就赶紧说:“赶紧的,凉水泼面,激灵一下子。”
我说完,身边的人就开始动起来,拿着桌子上的茶壶,朝着地上躺着的人泼。
这香啊,是大喇叭花的果实狗核桃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过去华佗制作麻沸散的药材。
这香啊,能够麻痹神经,使人昏迷,让人致幻,要是剂量大点,这一屋子的人都能死去。
也幸好这两个人是用毒的菜鸟,要不然,我们都死定了。
这两个人一进来,我就闻着他们身上的香味不正常了,所以我立马就防着了。
果不其然,两个人下毒了。
这就是江湖。
别看现在小汽车小轿车的满地跑,似乎进入现代化社会了,但是,甭管什么社会,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江湖上的人,有的是手段搞你。
你要是没点本事,你立马就中招了。
我他妈这要是给人家揽活呢,没把人揪出来,自己个却先中了招了,那他娘的,还有脸给人家做供奉?
丢人都丢死了。
我看着那俞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地,赶紧笑了笑,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起来。
我赶紧故作着急地说:“赶紧准备个房间,我给俞小姐救治一下。”
廖久华立马笑着说:“爷,楼上请。”
他说着,赶紧一路小跑着去摁电梯,很快门就开了,我赶紧走进电梯里去。
我看着怀里的人,真轻巧,这一身骨肉,真的是让人醉倒啊。
不由得瞅了一眼那脸蛋儿,本来就楚楚动人,这会,又眉头紧锁,难受的要紧,就更让人怜爱了。
电梯门开了,廖久华赶紧出去给我开道,到了门口,他笑着说:“爷,万鼎隆是我们家的私人酒店,廖家占了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进不了您的屋,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看着廖久华那张脸,笑意盈盈地,我立马鄙视地说:“龌龊!”
他听着,却乐起来了,直接给我开门,我笑了笑,带着人进屋,将俞颖放在床上,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哎哟,小九爷我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
我说着就看着俞颖腰上的那蝴蝶结。
“啧!”
真他妈手痒。
这蝴蝶结,太诱惑人了,真的,就像是待拆开的礼物似的,你要是不拆开的话,那真的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小九爷我也不是磨叽的人,二话不说,直接抓着拿绳头,轻轻一拉。
“唉!”
蝴蝶结开了,但是可惜,这他妈是一裙子,蝴蝶结开了,也就是腰身松动了一点,这花啊,还是含苞的,没开放。
拉了个寂寞。
我摇了摇头,小九爷我虽然风流,但是不下流,虽然不君子,但是也绝对不龌龊。
我赶紧的到卫生间去弄一盆凉水,用手抓着,朝着她的脸上泼洒下去。
很快俞颖的身体就蠕动起来,随后哇啦一声就要吐,我赶紧的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这后背,真的是太顺滑了……
俞颖吐了一会,也吐了个寂寞,都是干呕。
过了一会,她慢慢地躺在床上,看着我,眼神有点迷,像是没办法聚光似的。
“你为什么不回家?你花了一个亿,风风光光的娶我,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听着她迷迷糊糊地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着她满脸哀怨地表情,我就无奈的笑起来了。
该不会,把我当马鞍豪那个死胖子了吧?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回家?我长的不漂亮?还是不够温柔,又或者是不如你的意?”
“你为什么不肯亲近我?你为什么不抱抱我?从结婚那天起,你就不在家,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吗?”
“我放弃了事业,放弃了自己的愿望,放弃了自己的人生,我嫁给你,你为什么不回家?”
俞颖越说越哀怨,越说越可怜,越说越寂寞,越说,越挣扎着爬起来。
我啧了一下。
哟,这是中毒过深,致幻了这是。
“你抱抱我,抱抱你的妻子,像你抱别的女人一样抱抱我,好不好……”
她说着就扑上来了,像是渴望了许久似的,终于抱到了她内心渴望的活物似的。
我深吸一口气,这死胖子,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这他娘的这么好一个女人,他居然不碰?
“老太太九十多了,老婆婆也七十多了,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传宗接代,我也想,但是你不回家,咱们怎么生孩子啊。”
这话,说的让人脸红心跳的。
但是我就无语了,这话,也说的无奈薄凉。
没有半点爱意,只有满足别人愿望的使命感,唉,俞小姐,你可真是够苦的呀。
“你回家了,那咱们就生一个吧,生完了,你爱去那,就去那吧,也使得我在那个家,有个寄托!”
我一听,脑门就是一热,突然,这俞颖就亲热过来了,宽衣解带,迷惑不知,我咕噜的咽了口口水。
娘的,这下该苦命的是我了。
这送上门的。
我要,还是……
不要啊?